第9章 天地月衣

  苍龙带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文竹,在文竹遇到了凌一、子期和一个男子,苍龙说:“子期,你好啊。”
  子期说:“你好啊苍龙。”
  苍龙说:“去哪里玩了啊,下次也带我一起去啊。”
  子期说:“凌公子带我回到了古代,认识了一个叫伯牙的人。”
  苍龙说:“这位一定是伯牙了吧。”
  子期说:“你怎么知道的呀。”
  苍龙说:“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的呀。”
  子期说:“你还是这个样子,鬼灵精。”
  苍龙说:“子期你变了,变得更漂亮了。”
  子期说:“有吗,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呀。”
  苍龙说:“子期,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我了。”
  子期说:“苍龙,你怎么回事呀,才几天的时间,就变得婆婆妈妈的。”
  苍龙说:“还不是因为,想你。”
  伯牙说:“我的妈呀,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再肉麻了。”
  子期笑着说:“苍龙,肉麻的话,以后悄悄跟我说。”
  苍龙笑了起来,对着伯牙说:“你这个外行人,我和我夫人肉麻,关你什么事啊。”
  子期郁闷地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夫人了。”
  苍龙说:“虽然没有明媒正娶,可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的夫人了。”
  子期说:“好好好,你继续自己肉麻下去吧。”
  子期拉着伯牙的手说:“别理他。”
  伯牙笑着摸了摸头说:“这位,就是你经常讲起的苍龙,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子期说:“嗯,这位就是我跟你讲起的苍龙,一表人才是不是太抬举他了,跟伯牙兄比,他顶多算一个弱智。”
  苍龙说:“嗨嗨嗨,还是这位人兄实货,货比三家,还得回头买我的帐。”
  子期说:“呵呵苍龙,你倒还真成了一件物美价廉的销售品了,不过人家只求最贵,不求物美。”
  苍龙说:“子期,这可是你说的,人家可不一定这样想,对吧伯牙。”
  伯牙笑着说:“哦,这个因人而异吧!每个人的审美标准不同,给出的答案也不会相同,自己还是值得收藏的吧。”
  苍龙说:“好,讲得太好了,你瞧瞧人家,我也是这样认为了,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伯牙与伯乐同出一哲啊。”
  伯牙说:“苍龙兄,过奖了,小生只是多读了些书,多游历了一些山河,喜欢广交海内外的朋友,跟伯乐相比,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苍龙说:“伯乐,哦,伯牙,过歉了吧,你我今日相见,真是情投意合,两小无猜,亲梅竹马,额,两日方长,我跟你一定会成为非常好的朋友的。”
  子期纳闷的说:“你们在说什么呀,搞什么男男爱爱呀,苍龙。”
  苍龙说:“呵呵呵,一时起性,少见多怪了呀。”
  伯牙说:“子期,苍龙还真是一个可爱的人啊,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啊。”
  子期说:“别听他的,外表可爱,里面邪恶着嗯,说不准,哪天给你来个御加之罪呢。”
  伯牙说:“那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呀,我只是一个读书人,还是不趟这混水了吧。”
  苍龙说:“哎,别吖,伯牙兄,我只是太过热情了而已,难免会让人以为我有私心,日子久了,你就会知道,其实我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子期说:“别听他的,满脑子的坏水,不吐不快。”
  伯牙笑着说:“你们继续,我四处走走。”
  子期对着苍龙扮了一个鬼脸,跟在伯牙的身后,来到了一片竹林里,苍龙对着凌一说:“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凌公子了吧。”
  凌一冷冷的一笑说:“嗯,苍龙,你好。”
  苍龙说:“不必多说,我知道你本事非凡,我认哉了。”
  凌一说:“你也不简单,要在这个乱世当中,混得一席之位,可见也非凡人。”
  苍龙摸了摸头说:“凌一公子,呵呵呵,我这点小心机,还是瞒不过你,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凌一公子冷冷地说:“不会啊,挺好的。”
  苍龙说:“谢过凌一公子,赏字。”
  凌一说:“我远道而来,也没带什么奇珍异宝,这里有一枚三定佛涂,希望日后能助你脱离苦难。”
  凌一公子伸出了委婉的左掌,掌中发出闪耀的珠光,苍龙接过了三定佛涂,仔细的欣赏着,对着太阳瞄了起来,苍龙说:“这是什么宝物,小巧玲珑的一丁点,公子有没有大件的,我派头比较大。”
  凌一公子冷冷笑着说:“苍龙,你别看这小小的一丁点,这里面可有九千五百种神兵,只要三定佛涂一转,就会出现你想要的兵符。”
  苍龙说:“这么神奇,我试试看啊。”
  苍龙把三定佛涂放在地上,踢了一脚,佛涂越转越大,越转越大,佛涂里跳出了一只麒麟,苍龙大叫说:“我的天呀,这么大的一只,可不可以小一点啊。”
  话音刚落,麒麟就变小了,苍龙说:“成为我的坐骑,适合就好。”
  麒麟立马缩小成了一只带有翅膀的坐骑麒麟,苍龙骑上了麒麟,在竹林里乱蹦乱跳,风中传来苍龙调皮的尖叫声,在微风中苍龙骑着麒麟站在了凌一的面前,苍龙对着凌一公子说:“太刺激了,多谢公子。”
  凌一淡淡的点了一下头,朝子期的方向走去,苍龙说:“公子,等等我呀。”
  子期和伯牙在竹林里的一片竹笋地坐下,凌一从风中一闪而过,变出了梯形茶具,配有一把古琴作伴,凌一说:“伯牙,何不高淡一曲,一解风骚。”
  伯牙说:“谢,公子。”
  伯牙扶琴而过,弹雁悲吟:高鸟尽,竹林雨,叶恋萧萧,气节和天涯尽数落网,秋瑟晚景穿峡而起,盼情丝万绪,无意问柳,溪水孱动,石燕山复,鸿浩鸣笛曲。
  苍龙来到了子期的身旁,调戏着子期的小腰,子期咯咯使坏,子期说:“苍龙,别闹了,认真知音。”
  苍龙说:“我又不懂音律,听不出其中的玄奥。”
  子期说:“呆子,上课开小差,听话。”
  苍龙说:“乖乖,听什么音律啊,我还是喜欢武艺,要不,我即兴给大伙表演一个。”
  子期说:“随你的便。”
  苍龙就在竹林里捡起了一根竹子,伯牙后武蹈起来,竹叶挥洒自如,如高山雪崩势不可挡,扫地燕尾,后翻前仰,以静致动,以远游近,逍遥飘渺而悠然,穿梭于竹林风速之吕,子期扔出了一颗小石头,苍龙绊倒在地上,苍龙说:“子期。”
  子期说:“只重招式而不重定律,虚有图表,中看不中用,哼。”
  苍龙说:“我这还只是热身运动,子期,看好了啊。”
  苍龙又舞动起来,使出了三定佛涂,三定佛涂里跳出了匹白马,坐在白马之上,腾空而起,以云为地,以雾为器,空中画出一幅泉水山下流的空白,子期大呼:“快下来,小心呀。”
  苍龙说:“不会的,放心吧。”
  子期说:“我也要玩。”
  苍龙说:“我下来接你啊。”
  子期说:“嗯。”
  苍龙骑着白马从天上跑了下来,拉着子期坐上了白马,飞到云里去了,凌一公子淡淡的看着天上的浮云,甩袖一摆,在云里出现了另外一匹白马,伯牙无心旁顾,继续弹奏着古琴,古琴之音调配着那匹白马,白马变出了千万匹白马,在空中奔驰,奔流到海不复回,波涛于白马融为一体,翻腾出月明月暗,古琴之音回响,透彻北冰洋,北极熊略懂音律,跳起舞来,森林里的袋鼠也打起踉跄,古琴停止,无声无息,凌一公子说:“伯牙之情,真是感天动地呀。”
  伯牙说:“公子,过奖了,比起公子的日月无双,真是惭愧惭愧。”
  天上的云朵像菜叶般的散去,子期和苍龙落到了凡间,苍龙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的马呢?”
  苍龙和子期走到了凌一和伯牙的身旁,苍龙说:“凌公子,刚才真是太妙不可言了。”
  子期也笑着说:“我们在天上,看到了天宫唉。”
  凌一公子散去了眼前的茶具和古琴,对着竹林里的文竹说:“子期,三日之限以满,你我若有缘,文竹可留连。”
  子期对着凌一公子说:“公子,要走了吗?”
  凌一公子说:“嗯,带着伯牙,回去救你父亲去吧。”
  子期说:“嗯。”
  苍龙说:“对呀,差点忘了正事了。”
  凌一公子消失不见了,子期和苍龙看着天上的月亮,月亮招手,子期和苍龙说:“再见,再见啦。”
  伯牙站立了起来,同样看着天上的月亮,月亮露出了一个笑脸,伯牙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去书城,迎救太师吧。”
  子期说:“嗯。”
  子期对着苍龙说:“苍龙,快变一个,我们回书城了。”
  苍龙拿出了三定佛涂,扔到天上变出了一朵湘云,子期、苍龙、伯牙坐上了湘云,朝书城飞去,书城地牢里正坐着太师大人,屋顶上先后掉落子期、伯牙、苍龙,苍龙打晕了牢房里的牢头,拿下了钥匙,子期对着阻拦的木头,叫唤着:“父亲,父亲,我是子期呀,醒醒啊。”
  牢房里的太师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走到了木头旁,拉住了子期的手说:“子期,快走啊,这里凶险啊!子期。”
  子期说:“父亲,我们来救你出去了。”
  太师无奈的说:“你们救不了我的,天下之大,无人容身之处啊,只怕连累了你们呀,快走吧。”
  苍龙走到了牢房的门外,打开了牢房的大门,子期冲了进去,一把抱住了太师,苍龙背着太师正要往牢房外跑的时候,伯牙停住了脚步,把自己关进了牢房里,苍龙对伯牙说:“伯牙,你干嘛呢,怎么把自己锁了。”
  伯牙说:“你们走吧,这是我的使命。”
  苍龙犹豫加郁闷的看着伯牙,点了点说:“多多保重啊。”
  子期说:“保重了,伯牙。”
  苍龙、子期、太师跑出了牢房,苍龙拿出了三定佛涂,变出了雨蓬,扬帆起航,苍龙说:“子期,这感觉还行。”
  子期说:“你说的是雨蓬,还是湘云,没功夫搭理你。”
  苍龙说:“我说的是,我背上的太师,睡得很熟啊,不要叫醒他了。”
  子期说:“为什么不叫醒我父亲啊。”
  苍龙说:“我背上比较陌生,一醒过来,我怕帆船啊。”
  子期说:“要不,让我来背吧。”
  苍龙说:“算了,我还是自己扛着吧。”
  子期说:“苍龙,你的脚抬高一点,踩到我了。”
  苍龙说:“哦,不好意思啊,这路太滑,不小心湿到裤子了。”
  子期说:“抬高一点呀,掉下来了。”
  苍龙说:“嗯,太师最近又重了不少啊。”
  子期说:“重你个大头啊,好好伺候着,这可是你未来的岳丈大人呢。”
  苍龙说:“那是,那是,子期,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子期说:“说吧。”
  苍龙说:“我们可不可以晚一点生孩子啊。”
  子期说:“为什么呀?”
  苍龙说:“我有点忍不住了呀。”
  子期说:“啊,哦,坏蛋,生你个妹呀,生出来一定是个大流氓。”
  苍龙说:“子期,我还没想好,去哪里生孩子。”
  子期说:“衣月。”
  苍龙说:“衣月在哪里呀。”
  子期说:“衣月就是一个只有我们三个人的地方。”
  苍龙说:“那里,一定是人间天堂。”
  子期说:“很快很快,就有好多好多的人,围在你和我的身旁。”
  苍龙说:“那一定就是我们的孩子了吧。”
  子期说:“我要为你生好多好多的宝宝,嗯,我心里想得就是这么简单。”
  苍龙说:“那你不成母猪了吗。”
  子期说:“是的话,也是你这头猪养出来的。”
  苍龙说:“我们已经到冬临了。”
  子期说:“再远一点,远一点。”
  苍龙说:“你感觉怎么样。”
  子期说:“很幸福。”
  苍龙说:“这样的幸福,你喜欢吗。”
  子期说:“至少现在,我还是很幸福的。”
  苍龙说:“前方是曼谷了。”
  子期说:“我知道是曼谷。”
  苍龙说:“就在这里停下吧。”
  子期说:“嗯,就这里吧。”
  苍龙、子期、太师走在曼谷的谷底,眼前的景物若近若远,前方有一间草房,苍龙、子期扶着太师,瘫倒在枯草堆里,等待曙光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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