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酒店里的激情

  “神经病吧?”苏知晚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已经显示通话结束的屏幕,无休无止打这么多电话,就为了问这两个问题?
  只是还不等她在心中抱怨几句,她的手腕已经被人握住了。
  裴旌霖脸色阴沉地坐在了苏知晚的身边,紧攥着她的手腕,看着面对他一点也不想见到的千泾白,道:“好久不见。”
  声音里,很明显不带什么善意。
  三年前,刚刚订婚结束的苏知晚逃之夭夭。
  就在裴旌霖刚刚确认已经变成他的未婚妻的苏知晚去了美国的时候,媒体便爆出千泾白也出现在了美国。随后不久,网络上便铺天盖地都是苏知晚和千泾白美国约会的照片。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毫不意外地出现在了裴旌霖的头上。
  “好久不见。”完全不同的是,千泾白却依旧温文尔雅,笑容温润。
  “就在前天,我们结婚了。”裴旌霖搂着苏知晚的腰,强制着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千泾白道。
  千泾白神色不变,举起了手边的红酒杯,道:“恭喜。”
  “多谢。”
  裴旌霖高调地宣誓了主权,苏知晚压根没来得及跟千泾白道别,裴旌霖便搂着依旧一脸懵逼她朝着自助餐厅的出口走去。
  千泾白捂着胸口,那里一阵阵钻心的刺痛。
  “你来魔都干什么?”
  “出公差?”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什么时候回去?”
  “你住哪?”
  一连串的问题,在裴旌霖那冷漠的神色之下,没有半点回应。
  “喂喂喂,你是冰块吗?能不能开了口?还有,你的手能不能松一下,我觉得我的腰要被你勒断了……”
  这么多年,苏知晚行事向来我行我素,自然也没觉着自己有什么错。更何况,她出门后还挺善解人意地给“现任老公”裴旌霖发了短信,告知了去向,已经算是很体贴了。
  直到苏知晚发现电梯停留在她所预定的行政套房的同一楼层,而裴旌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甚至随着“滴滴滴”的三声解锁了她所预定的那套行政套房的门,苏知晚这才后知后觉地惊呼出声:“你哪来的我房间的房卡?”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裴旌霖如苏知晚所愿松开了束缚在她腰间的手掌。带着人跨入房间的瞬间,又直接将苏知晚壁咚在了房门旁的墙壁上。那一声惊呼,也彻底淹灭在了唇中。
  “嗯……”
  一声嘤咛结束了这一个似乎长达一个世纪的吻,也让刚刚分开的两人都微微有些喘,息。
  “去洗澡。”裴旌霖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
  苏知晚杏眼朦胧,看着裴旌霖的眸子里流露着不解,她没想到裴旌霖竟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她。
  “你的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裴旌霖神色紧绷,房间里瞬间气压降低了不少。
  苏知晚下意识抬起胳膊低头闻了闻,喃喃道:“什么味道?”
  裴旌霖抿唇不答,苏知晚却突然轻笑出声:“我倒是闻到了一股子醋味。”
  裴旌霖恼羞成怒,身体紧贴着苏知晚的身体,带着警告以及威胁的意味,道:“要不要我来帮你脱?”
  谁料苏知晚却是半点未怵,双臂一伸,嬉笑着道:“小裴子,来伺候本宫。”
  苏知晚这么要求了,裴旌霖自然不会拒绝,他伸手扯掉了那包裹着苏知晚玲珑身躯的黑色紧身上衣,却意外地发现她后腰上某一处的纹身。
  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只是细看之下,玫瑰花里隐藏着一串花体英文,两者叠加在了一处,一时有些看不清楚。
  “这是盖章。”苏知晚淡定说道。
  “别的男人的盖章?千泾白的?”裴旌霖眸底闪烁这星星火苗,似乎一言不合便要爆发。
  苏知晚不置可否。裴旌霖于她而言,还没有到把什么都告诉他的地步。
  毕竟这一场婚姻,如的不过是苏父的意。至于裴旌霖,如果不是裴家老爷子临终前逼着他,又怎么可能会答应了这门婚事?同样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苏知晚自觉感同身受。
  可显然,苏知晚的漫不经心让裴旌霖更加难以释然。
  一直隐忍着的原始冲动夹杂着此刻难以言状的痛苦,裴旌霖直接将苏知晚丢进了浴缸里。喘,息声隐藏在氤氲雾气之中,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按摩浴缸内“哗啦啦”的流水声中就如同干柴,烈火一般,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苏知晚不得不承认,她这位现任丈夫的技巧相当不错。
  如果不是裴苏两家的孽缘,或许在两人都没有找到终生伴侣的情况下,他们或许会是一对相处得极为融洽的床上伴侣。
  看了一眼黑暗中已经熟睡了的裴旌霖,苏知晚还饶有余兴地在他额头留了个轻吻。
  这可不算是白嫖了哦~
  选秀节目的直播会场上,苏知晚头戴金色面具,一派悠闲地坐在点评台上。
  这一场,金牌经纪人是作为特邀嘉宾出现在会场的。
  “r认为,余婉在表达愤怒的时候,全靠身为女性的尖锐嗓音,脸上的表情也没有表达的很到位。甚至没有半点符合当时情景的肢体语言,所以,十分只能给出四分。”
  节目组为了请到苏知晚到场,可以说是下了血本。不但出场费高,甚至根据约定金牌经纪人r可以不说话,不露脸。所有的点评全部由主持人来读,绝对不透露半点关于金牌经纪人r的真实身份信息。
  毕竟作为金牌经纪人r的苏知晚,在捧红人的能力上,早就超越选秀节目这个平台。
  台上,被点评的余婉脸色由白到发青,最后黑得简直不能看。甚至最后下台的时候,都没能憋住那眼眶里徘徊了许久的泪,随着离场一个劲儿地往下落。
  “余婉可是投资商的女儿,r这样有点不好吧?”
  “谁让她是r呢!他有这个资本。”
  “为什么r培养的人各个都能红,还不是因为她挑剔呗!等她鸡蛋里挑骨头挑完了,剩下的可不就是未来红到发紫,紫到发黑的好苗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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