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一场误会

  因为裴旌霖什么都没问出来,所以苏知晚和那个男人进行了聊天,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凯,凯得知了苏知晚经纪人r的身份,随即决定告诉了苏知晚当年的事情。
  原来当年,这个凯刚刚大学毕业的时候,本来会按照父母原定的计划,去父母的公司继承家产,可他的父母却突然遇到了车祸,而且车祸还很蹊跷,像是有人蓄意为之,可当时没有什么实力的凯没有办法去改变这个事实,他只能看着父母含冤而死,而当时他父母的公司,更是被他的舅舅给抢夺去了,所以他一直以为这件事情就是他舅舅搞得鬼,可无奈没有确凿的证据。
  而他的舅舅,更是夺走了他们的房子,让当时穷困潦倒的凯只能住在出租屋里,这样被欺负,被压迫的凯,当时得了抑郁症,可后来,他在参加一次同学的婚礼上时,意外遇到了南浅,那时候的南浅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明星,之所以南浅也会来,正是因为这个同学也是南浅曾经的一个同学。
  他本来没有注意到南浅,只是一直在酗酒,可后来她的桌子上突然出现了一张纸条,而他抬头一看,就看到了眼前的南浅,南浅当时低着头,并没有看他,可凯认为这个纸条就是南浅给的,心里有些异样的他拿起了纸条,看见上面的联系方式,“不要一个人不开心酗酒了,我可以当你的倾诉者哦。”
  那是很清秀的小字,一看就是女生写的,而南浅就是这个女生吧!凯这样想着,收起来了这张纸条,后来,回到家后,他本来都将这件事忘记了,倒头就睡了,可第二天醒来的他,头痛欲裂,很想找人倾诉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那个给他纸条的南浅,他抱着怀疑的态度加了这个人。
  “南浅”用的头像很文艺,名字也很文艺,叫若风,而她的个人资料里,也都是自己写的小诗,整个内容都透露着写作人的温柔,多愁善感,他一下子沉迷了进去,有了想与之聊天的冲动。
  后来,二人的确开始了聊天,那时候脆弱的凯很多事情都告诉了这个人,他们二人都没有透露身份,只是享受着这种互诉衷肠的感觉,那段时间,凯的心情变得很好,可后来,这个女孩就突然不怎么上线了,而这段时间,也刚好是南浅开始进入大众视野开始火的时候,他自然而然把那个陪他聊到深夜的人当成了这个人们眼中的大明星。可能在别人眼里,她是大明星,可在他眼里,她是他的白月光。
  从那时候起,凯就开始收集南浅的各种出行照片,虽然后来,他也没给南浅提过那时候的聊天的事情,但他误以为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
  苏知晚听了他和“南浅”的故事,神情越发的凝重。凯看着她的表情,也很疑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你一直以来都误会了,当时和你聊天的并不是南浅,”苏知晚说着,心里很复杂。
  “你什么意思,我不准你这样说!”凯的情绪很是激动,大声说到。
  “你冷静一下,听我说,你难道不想知道真相!”苏知晚也提高了音量,看着有些痛苦的凯,说道。
  “当时,我也参加了那个生日会。”在凯冷静了下来后,苏知晚说着。
  “当时的我,也是经历了一些事,去参加那个生日会时我也在一直酗酒,就在一个同样在酗酒的男人后面,”苏知晚回忆起来了那时候的事情,那时,正是苏知晚妈妈的地产被夺走的时候,她心情烦闷来喝酒,看到了同样情况的凯,就给他扔了一个纸条,想彼此倾诉。
  没想到会这么巧,苏知晚心里想着,看向了凯,而此时的凯,还在消化着苏知晚说的话。
  “不可能的,你怎么证明你是那人!”凯不相信的叫着。
  苏知晚无奈,只好登上了那个许久未登的账号让凯看,凯拿过来看着,那些他烂熟于心的诗句,那个熟悉的头像无不向他昭示着他的愚蠢他的傻。
  原来当年那个人就是苏知晚!不敢相信的凯抱着头,大喊着。
  原来他对南浅的感情,都是错误的不该存在的。可他现在还坐了牢,唉,人生为何这么苦!
  苏知晚很惋惜的看着凯,这个男人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人,但他被这个无情的社会坑害的太惨了。苏知晚想帮帮他,在一切尘埃落定,帮助他出狱,恢复原来的生活。
  苏知晚向男人表示了自己想帮助他的想法,男人很感激,错了这么多,他不想在做错了,他把一切都告诉苏知晚,包括南浅怎么指使他的具体过程,他还拿出来了他们二人的聊天作为证据证明。
  晚上,苏知晚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家了,而此时的裴旌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着疲惫的苏知晚,裴旌霖走过去抱住了她,把她抱到了床上。苏知晚看着裴旌霖,向他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裴旌霖听了却没有特别惊奇。
  “其实,我早就猜到是南浅干的了,可苦于没有证据,老婆,你真的太厉害了!”裴旌霖此刻认真的看着苏知晚的小脸,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番努力下,南浅终于露出了自己的马脚。
  “我能做到这么好,也是因为有你的陪伴,我们二人之间没有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苏知晚也看着裴旌霖,眼里充满了爱意。
  二人就这样对望着,过了一会,裴旌霖忍不住了,亲上了苏知晚的嘴唇,从苏知晚出国回来以来,这是二人第一次毫无包袱的在一起,二人的心情都十分的好。
  一夜云雨
  第二天,苏知晚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撑着酸软的身体,给渭墨打了电话,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渭墨听到后,激动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挂了电话,渭墨将这个消息又转述给了裴迟羡。
  “南浅真的太可恶了,作恶多端,现在终于遭到报复!对了我还没告诉哥哥当年的事情!知晚姐根本就没有背叛他!全是南浅这个小人搞得鬼!”裴迟羡一扫久卧在床的疲软状态,有些亢奋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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