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他能趕跑成千上百對她心懷不軌的男人,
後院,黃昏一陣涼風吹來,晾在曬衣繩上的白色床單在空中飛舞,她望著床單發呆,被弄髒的床單,只要清洗一下,就什麼痕跡都沒有了。
經歷昨晚深刻的擁抱,她原以為她和彼特的關係會有些不同,然而她渴望的改變並沒有發生,彼特不是躲在倉庫就是不在家,像是在刻意逃避什麼,她祈求的愛並不存在,日常依舊空洞又寂寞,留下的只有下體的不適感。
掀起乾淨的床單,她歛下眼神,丟進衣籃裡。她並沒有注意到,曬衣繩上隨微風飄動的衣物後,有一個身影。彼特剛好從外面回來,為了避開讓娜特意繞到後門,沒想到卻遇到她在收衣服,他本來打算掉頭去閒晃個幾分鐘再回來,目光卻忍不住被她的身影吸引,她金色捲髮與淺色裙擺,在黃昏的布料光影中飄盪,若隱若現。
他害怕靠近她去傷害到她,但是她又是多麼令人著迷。
尷尬與逃避的內心不禁柔軟下來,他正想上前幫她一起收拾曬乾的衣物,卻發現遠處走來一個黝黑的身影。印度裔的模樣非常好認,就是讓娜的傭人薩摩。彼特瞬間像隻刺蝟,他衝進後院,粗魯剝開晾在前方擋路的衣物,直直走向讓娜。
讓娜發現彼特,正不曉得怎麼反應,已經被彼特逮住手腕「彼特?」
「過來。」他粗魯的扯她就走。
讓娜一個踉蹌不小心踢翻了腳邊的衣籃「等等,衣服都……」
彼特不由分說,拽著她進倉庫,甩上倉庫的門。
讓娜站在他身後,手摸摸被抓得發紅的手腕,不知所措的看著彼特把門一道道反鎖。
他轉過身,將她壓在門板上。她明明昨天才跟他上過床,他明明是她唯一的男人,她今天還想要跟別的男人去哪裡?
她藍色的眸子映著他的模樣,這是昨晚以來,他們第一次對視。
他胸前因喘息上下起伏,不知是因為看見薩摩的氣憤,或是一路拽她進倉庫的魯莽,還是她令他著迷的臉龐。
「彼……」
他吃掉她喊他的名字,情不自禁的吻她。今天一天,他想辦法避著她,就是怕會無法控制自己,昨晚自她房間離開後,幾乎整晚還是想她想到無法入睡。
「唔嗯……」彼特的舌頭竄進她的嘴裡,舔拭她口腔每一處,黏膩的觸感勾起了昨晚的回憶,讓娜有些軟了身子,手攀上他,輕輕吸吮他的舌頭,安撫他不安又急躁的吻。
「嗯……」緩和下來的彼特從鼻裡哼一口氣,貪婪的吸吮她的舌尖。
她夾在彼特與門板中間,貼近的身體能感覺到彼此上升的體溫與彼特興奮的隆起,趁他側頭親吻的空檔「彼特你下面又……」
「嗯。」不管是之前在倉庫興奮的射在她臉上,還是昨晚在她體內索求,對她的慾望累積到現在,讓他漲得硬又痛。他換個角度吻她,手隔著上衣揉捏她的胸部,指縫摩娑她逐漸從襯衣內立挺的奶尖。
「嗯哼……」他堅硬的棒子不經意的磨蹭她,想起昨日這東西是如何在體內肆虐,夾雜著痛楚的快感,她就覺得下身發熱,只有身體接觸的時刻,讓她覺得自己被愛被滿足,如果能一直浸淫在彼此身體裡,就算溺死也無所謂。
她的奶在被他抓揉之下幾乎翻出衣外,他鬆開她腰上的繫繩,裙子落在她腳邊,他讓她背向他壓在門板,襯裙往上推到腰際,露出渾圓的屁股,她趴在門上翹起臀瓣,下方兩片飽滿的陰肉微微外翻,露出裡頭粉紅色嫩肉,是昨日被他開苞的痕跡,現在又因為流出淫液漸漸濕潤起來。
他鬆開褲頭,掏出硬到疼的棒子,從她身後直接頂開進入。
棒子粗大的前端撐開她的小穴長驅直入,整枝棒子進到最深處停了下來,她趴在門上喘息,因疼痛的快感微微皺眉。他一手撐在門板,一手摟著她的腰,舒服的喟嘆,終於得以發洩的性慾,滿足的將臉埋進她的後頸的金髮上。
他從後抱著她抽插,棒子在她體內扭動。
「嗯哼… 嗯嗯…阿哼…彼特…嗯嗯…」她雪白的雙乳掉出襯衣外,挺立的乳尖淫蕩的隨彼特姦淫晃動,不時摩擦門板。
夾在門板與彼特之間,她無處可逃,只能任憑棒子在興奮深處不斷搗弄,小穴因高潮不停吸吮棒子流出淫水。被包覆拉扯的舒服感讓彼特欲罷不能,他邊幹她邊鬆開抱她的手,扶上她的腰,野獸般加快加深的索求她,軟囊拍打她的屁股,撞擊聲伴隨著讓娜高潮的淫叫迴盪在倉庫裡。
整個倉庫隨夕陽西下暗了下來,透進皎潔的月光,一對男女仍沉淪在無可抑止的性愛之中。彼特不願停下來,就怕打開那扇門,讓娜就會隨門外的薩摩離開。他吻她泫然欲泣的臉,即使她因高潮全身攤軟在門板上,只能靠他的支撐,他仍不放棄繼續抽插。
倉庫門外,黝黑的印度裔男子站在那裡,他冷靜地聽著門的另一端傳來淫聲與門板撞擊的咿呀聲。
薩摩依約來接讓娜去見黎塞留公爵,今日黎塞留公爵交代要與讓娜吃晚餐,只是才剛到她家後門,就看見彼特將讓娜帶進倉庫。儘管他能趕跑成千上百個對讓娜心懷不軌的男人,卻防不了一個內賊。
都已過了晚餐時間,裡頭的情事還在繼續,然而黎塞留公爵交代過不能動彼特,薩摩默默看門板最後一眼,踱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