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陪着我

  担心岑夕会在自己没盯着的时候,从沙发上滚下来,外加沙发也不是特别的软,岑夕脑袋磨的肯定不舒服。
  于是,宁楠深又改变主意,将岑夕横饱起来,放在了柔软的大床的正中间。
  看了看两米的大床,宁楠深想心想,岑夕再怎么滚,也应该从床上滚不下来了。
  转身,正当宁楠深要去给岑夕弄醒酒汤的时候,岑夕昏昏沉沉的喊住他,语气有些急:“你要去哪里?!”
  宁楠深转回身子,看着岑夕:“去给你弄醒酒汤。”
  “不想喝,”岑夕摇头,渴望的看着宁楠深:“我想你陪着我。”
  宁楠深勾唇一笑,在床尾坐下:“我也想陪着你,可是醒酒汤不喝的话,你脑袋会很疼的。”
  岑夕:“唔......”
  “所以,委屈小领导等我一下了,”宁楠深忽然反应过来,这饮酒之后是不能着凉的,要不然很容易感冒,于是,宁楠深从柜子里翻出一床不是很厚也不是很薄的小毛毯,盖在岑夕身上:“我很快就过来找你。”
  岑夕:“说话算数。”
  宁楠深失笑了下,他就这么给不了她安全感吗?
  居然还担心他会不回来?
  宁楠深:“有你在,我怎么可能会不回来?”
  每一天出现在这里,不都是因为这里有你在吗?
  “那就好,”岑夕放心了:“那你去把,快一点哦。”
  宁楠深:“好。”
  ......
  二十分钟后,醒酒汤煮好了,宁楠深在厨房里,用勺子拌凉到可以入口的温度后,端着醒酒汤快步来到了客厅,来到了床边。
  暂时将手中的碗搁到床头柜上,宁楠深捞过两只枕头,贴在靠背上,轻轻的喊了喊已经进入浅眠中的岑夕。
  “小领导?”宁楠深说:“小领导,过去喝醒酒汤了。”
  岑夕被宁楠深喊了几声后,喊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后,在杯子上翻了个身,爬了起来。
  “过来喝醒酒汤。”宁楠深坐在床沿,对岑夕招了招手。
  岑夕过去,躺好,接过了宁楠深递来的醒酒汤。
  喝了一口,岑夕就忍不住又开始称赞宁楠深的手艺了:“好喝!”
  “那就喝完它,”宁楠深说:“喝完它很快就不头痛了。”
  “好。”岑夕专心的喝着醒酒汤,很快,一整碗姜汤就喝完了。
  宁楠深把空了的碗拿过去:“脑袋还疼吗?”
  “疼。”岑夕点点头。
  宁楠深:“那要不然还是躺着吧?”
  “不要。”岑夕摇头:“想坐着。”
  “那行。”宁楠深起身。
  岑夕慌忙拉住他:“你要去哪里?”
  宁楠深笑了下:“去把碗放到厨房里,乖,我很快就回来。”
  “能不能一会再去?”岑夕渴望的看着宁楠深。
  宁楠深哪里招架的住岑夕这种眼神,立马把碗放回床头柜上,重新坐下。
  岑夕:“宁楠深,你知道吗,你今天有件事情,让我非常的不高兴,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你要是能说的出来,我就原谅你了。”
  宁楠深:“没及时看你给我的礼物。”
  岑夕:......
  岑夕:..........
  宁楠深:“我说对了吗?”
  岑夕:“你怎么知道的?”
  宁楠深:“当时看到你不高兴了。”
  “哇,你这个人,”岑夕抓过一旁的抱枕,对着宁楠深就是用尽全力的一锤:“知道我不高兴了,你为什么还不哄我?”
  宁楠深笑而不语的看着岑夕,眼底是那无尽的宠溺,没有说话。
  “说话呀!”岑夕对着宁楠深又是一抱枕:“不准闭麦。”
  “噗,”宁楠深一个不认真,笑出了声:“不想告诉你。”
  “哦,我知道了,你是在欲情故纵,”岑夕的双商忽然爆棚:“想让我的心情因为你而忽上忽下,好更加的喜欢你是吧?”
  宁楠深先是一愣,后是无比意外的说:“你还记得你上次醉后说过喜欢我的事情?”
  “当然了,虽然我记忆力不是很好,可这么近的事情,我当然记得啊,”岑夕就很气:“看你的这个样子,你果然是在欲情故纵我对不对?”
  宁楠深看了岑夕好一会后,承认了:“是,不过我没有恶意。”
  岑夕抱枕又打了过去。
  宁楠深任由岑夕打,反正又伤不着:“我单纯只是想让你更喜欢我而已。”
  “你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岑夕抱住抱枕,不高兴的:“我不喜欢被欲情故纵。”
  “我错了,对不起。”宁楠深一瞬不瞬的看着岑夕,很认真的道歉。
  岑夕虽然不说话,一副“很倔强,我是坚决不会原谅你的”样子,可内心却在宁楠深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心软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宁楠深又一次的道歉。
  知道自己道歉后,岑夕肯定就不会往心里去了,岑夕就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不依不饶的人,可宁楠深还是再次道歉了。
  “恩......”岑夕终究还是忍不住说话了:“以后不可以这样了,我真的很不喜欢欲情故纵,让人挺没安全感的,这种小事情也不行。”
  “好,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宁楠深说,反正也快告白了,欲情故纵也没意思了:“其实,我本来是打算,饭后当着你的面,把礼物给拆了的,是吃的对不对?”
  “对,”岑夕这次没去想,宁楠深怎么这么聪明,盒子没开都能知道里面是吃的,不过,就她准备的那盒子,也确实是像是里面有吃的:“那饭后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不拆?”
  宁楠深笑着,理着岑夕睡的有些凌乱了的头发:“这不是看你喝醉了嘛,拆你的礼物固然重要,可是能有多少事情,是比你还要重要的。”
  岑夕抱着抱枕,把下巴搭在抱枕上,终于笑了:“花言巧语,你是不是又在套路我?”
  “这次还真没,”宁楠深说:“不骗你。”
  是真的,如果是岑夕的话,对他来说,真的没有多少事情是比她还要重要的。
  除了外公外婆,除了舅舅,她在他心中的位置,比迟修和工作都还要重要。
  虽然,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的重要。
  “那好吧,”岑夕推了宁楠深一把:“那你现在快把我礼物给拆了,我要盯着你拆,盯着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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