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误会
“歆月姐!”小郭见俞歆月站着发愣,脸色苍白的像是纸一般,生怕她出什么事,赶紧连声喊道:“歆月姐,你别听那个臭娘们的话,她就是妒忌你,才这么说的,你看看那个孩子,根本就不像是枭军长的种,不定是和什么男人生的,你别信她的鬼话!”
小郭这话,暂时把情绪崩溃边缘的俞歆月给拉了回来,她定了定神,有些虚弱地说道:“小郭,咱们先去吃饭,这件事我会向枭御琰问清楚的!”
俞歆月其实心里也没有底,如果真相真是楚雨璐这个女人曾经和枭御琰好过,还有了他的孩子,而枭御琰很渣男的甩了人家母子,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局面,她根本想都没有想过!
她这会儿甚至有个鸵鸟心里,不想去问、不想去掺和,就好像是一块伤疤,揭开了会疼得慌!
“嗯,走,歆月姐!”小郭突然想起什么,高兴地催促道:“早上到的时候,我去给军长端饭,炊事班正在宰杀一头猪,好像是从山里人家买来的,买有喂过饲料的当地土猪,味道应该很好!”
“哦,那咱们走吧!”俞歆月的胃里咕噜噜的一阵响,一早上高强度的医治伤员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早已经饥肠辘辘,这会儿听到小郭说得那么诱人,顿时加快了脚步。
“快去吧,夫人!今天的猪肉烧土豆不错!”
“呵呵,红烧肉也不错!”
士兵们纷纷让开,他们看到夫人受了楚雨璐这么大的委屈,都同情地站在了她的这边。
“呵呵,谢谢,我喜欢吃红烧肉!”俞歆月客气地回头冲着大伙笑了笑,以示自己没是,快步向炊事班走去。
真是冤家路窄,这越不想见到谁,谁就在自个儿面前晃,俞歆月快走到炊事班帐篷门口的时候,正好瞧见楚雨璐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端着一盆排骨烧土豆走出来,孩子手里拿了一个大骨头在啃。
俞歆月看到这女人,微微蹙了蹙眉,视若无睹地走了进去。
楚雨璐可不会放过这个打击俞歆月的机会,她故意端着盆子对怀里的娃娃说道:“东东,你爸爸对咱娘俩还不错,专门让炊事班的人烧了排骨,不像有些人,只能吃大家吃剩的肥肉了!”
“闭住你的臭嘴吧!”小郭看到歆月姐不太开心,这女人还在不停的挑衅,不由得转过身对她吼道。
“算了,别跟她怄气了!”俞歆月忙拉住小郭,说道:“吃饭要紧,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她也气不着我!”
“哟,护的这么紧,看来枭御琰这个帽子还真是绿得发亮啊!”楚雨璐更加变本加厉的嘲笑道:“看来御琰的身体大不如前了,满足不了某些狐狸精,想找年轻力壮的……”
俞歆月突然转身快步走过去,一把从她怀里将娃娃抱过来,转身递到了小郭手里。
“你……你想干什么?”楚雨璐有些惊骇的看着俞歆月,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温文尔雅的女人铁青着脸。
“啪啪!”
俞歆月狠狠地甩了这个长舌妇两记耳刮子,她冷冷地说道:“你和枭御琰以前是什么关系,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是他的夫人,请你以后不要再造谣生事!我和小郭,如同姐弟一般,你说这种话不仅侮辱了我、小郭,更侮辱了御琰!”
楚雨璐有些愕然,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女人敢动手打自己,并且还敢这么义正言辞的指责自己,顿时瞪着眼睛不服气地想打回来。
“咔嚓!”
俞歆月看到她要动手,立刻后退了一步,猛地拔出小郭身上的枪,抵着楚雨璐的脑袋说道:“你如果要胡搅蛮缠,我就一枪毙了你!告诉你,我来边疆后,死在我手里的乌兹鲁人不下十个人,多一个人你也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楚雨璐有些怂了,被推上膛的枪指着脑袋,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但是她还是不甘心地吼道:“你以为你是军长的女人,就可以随便杀人吗?别忘了,我也是他的女人,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俞歆月轻嗤一声,冷冷地道:“你这是要激怒我杀了你!”
“噗通!”楚雨璐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那盆排骨差点倒在地上了。
“姨姨,姨姨!”娃娃挣扎着下到地上,拿着手里的大棒骨走到俞歆月面前,睁着一堆清澈的眼睛,讨好地看着她,将手里的大棒骨递到俞歆月手里,竟似要替自己妈妈求情的意思。
“你是给姨姨吃,让姨姨不杀你妈妈吗?”俞歆月心里涌起一丝感动,她弯腰将孩子抱了起来,将枪还给了小郭,对楚雨璐说道:“看看,你娃娃多维护你,你却这么不知足,好好地对待的孩子不好吗?”
楚雨璐抿着嘴低着头不吭声,刚才被俞歆月拿枪一吓,她此刻的心还在“砰砰”直跳。
刚才这女人拿枪指着自己的时候,杀意非常明显,也许东东不求情,她真会杀了自己,这个认知令她再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敬。
“东东,别啃这个大骨头了,这大骨头没有肉,咱们吃肉肉去!”俞歆月扔掉了那根没有肉的大骨头,伸手拿走了那女人手里的排骨盆子。
“妈妈,会生气的!”娃娃睁着大眼睛看了一眼黑着脸蹲坐在地上不吭声的妈妈,有些畏惧的说道。
“她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俞歆月觉得有点蹊跷,忙问道。
“妈妈不准我吃肉,她说我是那个人的种,不配吃肉!”小孩子怯生生地看着自己妈妈,低声说道。
“你这女人还是人吗?自己的孩子都不知道心疼,那这世界上还有谁会疼他?”俞歆月觉得这事太过荒唐了,干什么要把对男人的怨恨加注在孩子身上,毕竟这也是你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哼,我怎么对待我的孩子,那是我的事!”楚雨璐似乎因为孩子的话想起了什么事情,态度突然又恶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