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第三目标
此时,夜色中,李古碧萱就使用飞天炮,对着最前面的十几个大木筏,连续轰击。
准确的操控下,前面的十几个木筏,被彻底轰碎,白衣蛮族当场战死了百余人,受伤无数,而且,整个进攻的势头被打乱了。
而趁着这个时间,猛如梦和冷锋,已经将大部分落水的士兵集合了起来,几百人在对面一个高耸的小山丘上,形成了密集的阵型。盾牌手,长枪手,弓箭手,大家都严阵以待,白衣蛮族再没有胜利的机会。
“勇士大人,勇士大人。。。。。。”
混乱中,白衣蛮族的士兵在洪水中大喊着,喆览勇士,突然找不到了。
这可是堂堂白帝三大勇士之一,万一战死了。。。。。。而且,他们还是违抗军令,在得手后,攻击了沧海门的战士。这。。。。。。
所有人都焦急万分,终于,他们从一堆烂木头中,找到了喆览勇士。可惜这位勇士,水性并不好,此时在浑浊的洪水中,喝了一个饱,肚子高高的涨起来了。白衣勇士顿时大喜,将喆览勇士捞了上来,按肚子,做呼吸,终于,喆览勇士悠悠的醒了。
喆览醒来的第一瞬间,就发现一个一脸胡子的白衣大男人,正在亲自己,顿时,喆览大怒,可这一动,又有一股水吐了出来,水里,还有一个小青蛙,此时居然还没有死,当被喆览吐出来后,哇哇的两声,跳走了。
木筏上,众人目瞪口呆,看着喆览无比狼狈的样子,强行忍住笑意:汉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原来,我们勇士的肚子,可以承青蛙。
众目睽睽,喆览顿时大怒,面色通红,疯狂的说道:“是谁打了我们,是谁打了我们?”
“回,回禀勇士大人,是那个女子。”说着,几个白衣蛮族指向了远处,此时,站在青王墟城墙上的李古碧萱。
这一刻,喆览再一次呆住了,黑夜中,在小型飞天炮的衬托下,李古碧萱就仿佛一个仙子,优雅而古典。可红颜与武器配合起来,反而有一种更加强烈的冲击,一身白衣的李古碧萱祭起飞天炮,轻易轰碎大量的木筏,这一幕让喆览惊呆了。
接着,他就一声大喊:“不去管那些甲士了,所有人,跟我上,捉住这个美人儿。”
洪水爆发的时候,高天已经被李帆安排好了,跟随猛如梦十分安全。然后,他就和李古碧萱一起行动,毕竟,他的任务之一,就是保护这个脆弱的阵法师。当然,现在还加上了巫蛊族的小公主,蓝瑶伽。三人就依靠一段被冲毁的木栅栏,从洪水中,水遁到了废墟没有倒塌的一段城墙上。
本来,依靠得到的情报,对方会放水冲击,但不会攻击沧海门的修士。所以,李古碧萱并不紧张。可惜,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派来的白帝将领好大喜功,结果,他发动了攻击。自然,猛如梦和李古碧萱都有准备,水上,什么武器威力最大?
自然是飞天炮。
所以,从任务开始,李古碧萱就从宗门那里得到了足足二十个高阶灵石,此时看到发生意外,于是,给了白衣蛮族沉重一击。比较水上战力,这白衣蛮族都是渣,别说这木筏,就是小型战舟,一炮也轰碎了,当初,李帆还轰碎了一个中等战舰呢。
可此时,李帆却道:“不用了吧,别打了。”
蓝瑶伽奇怪的说道:“李帆,你在说什么?”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一炮就是一万灵石,而且,在坊市中,一万普通灵石,也买不到一个高阶灵石?”李帆在城墙上一跺脚,恶狠狠的说道。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呀。
“一万灵石又怎么了?吝啬鬼。。。。。。”蓝瑶伽不屑是的说道。
和这个娇贵的小公主,没有办法说出价格,李帆只能垂头丧气。
而李古碧萱则笑道:“没事情,这都是宗门的钱,不是我自己的。。。。。。”
“快,”李帆猛然大喊一声,道:“按照这个角度打,听我的,一炮,就能打沉两个木筏,快,快打呀,将所有的灵石都打出去。”
两个少女无语。
将二十个灵石都打出去了,一共击沉了十五个木筏,这已经是很高的准确率了,毕竟,距离这么远。此时,情形再次逆转了,对方无法利用混乱的机会,大量杀伤使团战士,应该说,李古碧萱的掩护任务已经完成。
可接着,竟然又有意外发生:剩下的大约几十个筏子,还有三百白衣蛮族,居然不去攻击使团的队伍了,反而。。。。。。
加快速度,气势汹汹,向李帆这三人而来,向青王墟而来。
夜色中,李古碧萱目瞪口呆,道:“这是什么道理?不攻击主要的对手,攻击对面的小丘,捉我们三个做什么?马车是第一目标,使团是第二目标,这里,又有什么重要目标?”
李帆气哼哼道:“你们俩,就是最大的目标。”
说着,李帆举起斩马刀,就向大量的敌人冲去。斩马刀带着惊人的锋芒,一瞬间就产生了足足九道刀光,打倒了最前面的十几人。在一片血光中,李帆用力狠狠的一砍,‘轰’一声,竟然将最前面一个筏子硬生生砍断了。
开山裂石,不过如此。
接着,李帆取出了玄冥盾,土黑色的盾牌突然变大,仿佛一道黑色的墙,向整整一个木筏的敌人撞击而去。顿时,好几个敌人被李帆撞下了木筏,但剩下的白衣蛮族大怒,反而向李帆撞来:我们这么多战士,力量一定比这个小白脸大。关键时刻,李帆一笑,冥气发动,腐蚀威能。。。。。。
当第二个木筏也一片狼藉后,李帆使用出了小黑煞雾。顿时,三十三个甲士,从黑色的雾气中冲了出来,黑色的盔甲,黑色的长刀,黑色的面孔,带着鬼音嘶吼,和第三个筏子上的敌人战斗起来,第三个筏子,也停止在那里,在洪水中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