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两个极点
看来,蓝面鲸步已经被十七公主,蛊惑不止一次了,因为次数过多,他已经下意识对十七说的任何话,都有一种天然的相信。所以,再荒唐的借口,都可以将一切都轻易掩盖下去。此时,蓝面鲸步就沉醉在香气中,和十七公主紧紧的拥抱起来。
接着,两个人倒在了刚才的被褥上,蓝面鲸步带着一丝疯狂,‘刺啦’一声,将黑色纱裙一下子扯去了,巨大的蓝色身体,深深的压在了雪白娇小的身躯上,亲口勿着那每一寸让他着迷的雪白肌肤。这一刻,十七眼中的粉红色更加浓重了,她幽幽说道:“我的鲸步,银锣巫师和沧海门同时达到黑王崖,还有什么目的呢?你应该知道吧?”
鲸步却疯狂的揉着那熟悉的玉兔,此时口不择言的说道:“今天大王说了,可能和那十阶仙草的出现有关。。。。。。栾儿,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今夜,你一直陪我好不好?我的好栾儿。。。。。。”
说着,蓝面鲸步突然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嘶吼。
十七面色绯红,下意识的昂首发出了一声娇呼,装作十分娇弱的样子,让蓝面鲸步有一种征服的感觉。可小公主口中,却十分冷静的继续问道:“我的鲸步,你到底要到哪里去呀,人家很想你呢?”
“我要去。。。。。。”这一刻,蓝面鲸步略微有一丝犹豫,对于黑王的忠诚和对于十七的迷恋,让他一瞬间试图挣脱迷惑,恢复理智。
可十七公主发出诱人的声音,这一刻,李帆清楚的看到一个粉红狐狸的幻象,在地下密室中一闪。
顿时,粉红色灵光充满了十七的眼睛。
蓝面鲸步顿时更加痴迷起来,一边动作,一边气喘吁吁道:“栾儿,我是,是去十万大山的深处。那里有许多迹象都表明,又有一个十阶的仙草出现了,大王,哦,是大王让我去亲手为他取来。”
“是么,我的勇士鲸步。”十七发出旖旎的声音,将粉红色的力量疯狂的注入,然后含情脉脉道:“那鲸步,人家也想去嘛。”
“好不好?”
“啊,不,不行。”鲸步面色通红,道:“地图,地图现在还在大王手中,只有几天后,大王才会给我。大王不会让我和你一起去的,他也不知道我们是这么相爱。。。。。。”
“这样呀,那我和父王说,让我和你一起去,怎么样?”玉兔上的小樱桃,在反复的拨弄后,盎然的挺立起来。此时,十七公主接着说道:“但是,我会提前几天出发,避免别人知道。同时,这件事情是父王暗中安排的,和上次的刺杀一样。。。。。。你在父王面前,可不要多说哦。”
“当,当然。”鲸步终于达到了快乐的顶峰,身体抽搐,一下子僵硬下来。
可就在鲸步最为兴奋的一瞬间,十七公主轻轻的一挥手,他就晕倒了,虽然是高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当蓝面鲸步晕倒后,十七公主熟练的从鲸步庞大的身体下抽了出来,披上衣服,竟然就这样离开,步履沉稳,神态从容,没有一点儿的事情。被这么一个大汉欺辱了这么长时间,却没有一点儿异常,看来这位十七公主还真的是‘身经百战’。当日,红毛布越也是在晕倒后,被十七公主偷偷取得了灵器,然后用那灵器暗杀了白衣姆乌,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确定蓝面晕倒,十七公主继续向密道的深处走去,此时,李帆两人正在无比的尴尬中。
让时间倒退一点儿。
当两人倒在被褥上时,李帆和李古碧萱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了。李帆是略微兴奋,就当看片儿了。李古碧萱却是极为羞涩,深恨这两个男女,居然做这种事情,尤其是十七公主,居然和这么多人,一次次。。。。。。
可不管是观察十七公主的‘魅惑之术’,还是听其中的对话内容,都十分重要,所以,她也不得不半闭着眼睛,只看十七公主的身体,还有他们的对话。
但李帆却仔仔细细的看到了每一个步骤,真是诱人呀,除了身材太胖,同时面孔没有李古碧萱精美,其他的,这种熟练的程度,那恰到好处的声音,那身体的动作,当真十分勾人。同时,天真的面孔,更让人。。。。。。
李帆心中一热。
当‘激战’进行下去,李帆也越来越兴奋,尤其是当那粉红色的狐狸虚像出现的时候,李帆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他竟然抱住了李古碧萱的蛮腰,大手一摸,感觉其中的绵软。
李古碧萱一呆,迷惑只对男人有作用,所以李古碧萱只是羞涩而已,半闭着眼睛。可此时,她陡然意识到,这迷惑之力,已经强大到顶尖高手李帆仅仅是观看,就一定程度上失控了。李古碧萱终于清清楚楚的知道,昨晚的白衣姆乌,是为何而死。
牡丹花下死。
当李帆的大手拦住自己的蛮腰时,李古碧萱一惊,可此时,却万万不能发出声音来。李古碧萱回头,要提醒李帆。可李帆,已经一下子口勿了上来。李古碧萱大惊,忙要避开,可李帆也口勿在了她的左脸上。接着,李帆似乎忘记了一切,顺着在脖子上深深的亲口勿,整个人垂涎的吸着那迷人的女儿家幽香。
李古碧萱大急,可偏偏不能发出声音,那只黑狸狗,此时就在不远处。
李帆有一些沉迷了,一只大手隔着衣服,一下子握住了丰腴的所在,另一只手居然试图解开李古碧萱的腰带,十分粗鲁。李古碧萱羞愤欲绝,但没有办法,只能张开嘴,学蓝瑶伽,在李帆肩膀上狠狠的一咬。
同时,一双玉手死死的捂住了李帆的嘴。
当腰带被解开时,牙齿咬了下去,李帆顿时疼得痛呼,但只是发出了轻微的嗯嗯声音。
就在此时,蓝面鲸步也发出了类似的声音,让灵犬没有发现异常,可惜两个男子,意味却不同。
一个快乐到了极点,一个痛苦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