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独自前往

  电话也被接通,那头响起的是有些粗矿的男生,如果宋笑晚在的话必定能听出出,是那晚在巷子里追杀他的刀疤男的声音。
  同时不能听出对方话语间的着急:出事了,最近有一股势力正在暗中调查十几年前的事,而且似乎已经有了眉目。
  什么!杨秀琴脸上的神情顿时有些狰狞,激动的直接从床上弹坐了起来:查到是什么人了吗!
  没有,对方行动十分隐蔽,像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达目的不罢休,这点消息还是我不经意间得知的。刀疤男话语间满是凝重,只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廉臻布的局里。
  杨秀琴死死的拧着眉,到头来也只能无力的吩咐说:密切关注着他们的行动,找出调查这件事的人。
  她面上虽然冷静,心里却早已一团糟,她怕调查的人是廉仲唐,更怕被发现……
  ……
  调查一点进行了很多天虽然没有太大的进展,但终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被他们找到了一些端倪,林瑞站在廉臻的书房里开口汇报:当年事出突然,所以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但当时确定夫人就是凶手的,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宋家的一个保姆和杨秀琴一起站出来指证,但奇怪的是,指证完了之后,那个保姆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我们查到她在离开之前和杨秀琴接触过。
  夫人即是廉臻的母亲,田静。
  廉臻冷哼,心里大概已经猜出了杨秀琴的戏码,冷声说:查到保姆的位置了吗?
  林瑞点头,然后利索的将一张纸条递了过去:这是我们经过多方考察,确定保姆离开后去的位置,但她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家里也没有别人,不知道还有没有线索。
  林瑞如是说,廉臻盯了一会儿桌上的地址,然后站起身走到窗边负手而立,薄唇轻启:继续调查,切记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笑晚。
  他很清楚中小王对他母亲当年事的重视,如果知道之后,他不能确保宋笑晚会不会冒险去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林瑞进他书房的那一刻,宋笑晚就悄悄的跟了过来,因为知道是林瑞一直在查十几年前的事,所以宋笑晚特意留了个心眼儿,为的就是能早日知道真相,没想到廉臻竟然真的打算隐瞒她。
  透过门子的缝隙,她看到了书桌上写着地址的小纸条,明亮的眸子骨碌碌的转了两圈,心底划过一抹小小的算计。
  啊!
  说完了调查的进度,林瑞就离开了,廉臻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继续处理公务,只是他刚一翻开文件,就听楼下传来了一道尖叫声。
  听出是宋笑晚的声音,廉臻厉眸微抬,站起身迅速朝着楼下走去,根据声源的判断,他走进了相应的客房,结果在里面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
  宋笑晚瞧见廉臻进了客房皎洁一笑,偷偷从楼梯下走出来,一溜烟儿的进了二楼的书房,看到桌上的地址,她迅速掏出手机拍下照片,然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恰巧她刚再次返回楼梯口,廉臻就从客房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她在楼上,男人皱了皱眉,英挺的眉宇间浮现着淡淡的疑惑:刚刚不是在楼下大叫了一声,怎么又跑楼上去了?
  宋笑晚脚下的步子位置,心跳虽然有些加速,面儿上却是一派平静的样子,娇滴滴的说着心里早已想好的说辞:你还说呢,刚刚我看到一只耗子,跑到楼上找你,却没看见人,你去哪儿了?
  难得看到宋笑晚如此娇态的一面,廉臻只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仅有不多的一点疑惑也全都被他抛诸脑后了。
  他勾了勾唇,优雅的迈着步子,从台阶上一步步走到宋笑晚的面前,骨节分明的大掌,温柔的摸着女人柔软的小脸:是是是,都是我的错,现在我就让人去抓耗子。
  宋笑晚噗嗤一笑,亲昵的挽上了廉臻的手臂,轻笑着说:那你可有的找了,那个耗子跑的可快了。
  哦?廉臻意味深长的吐了个字,曜亮的黑毛领洋溢着淡淡的涟漪,一个弯腰直接将宋笑晚打横抱在了怀里,清朗的语调带着满满的调侃:那我就先把你这只小猫给养好吧。
  宋笑晚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嘟着粉在胫骨的反驳着:啊,我才不吃老鼠!
  廉臻失笑,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的进了卧室,一室温存。
  翌日清晨,宋笑晚早早醒来,揉着有些酸软的腰肢,看着身上零散的痕迹,不满的瞪了廉臻一眼,心里冒着丝丝甜蜜。
  瞧着廉臻还在休息,她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悄悄地下了床,怕把男人给惊醒了,她特意拿好了衣服到客房里换好啦。
  收拾好一切,她深深的望了一眼卧室的方向,然后迅速的离开了别墅。
  她想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去保姆所在的地方去调查一番,廉臻瞒着她肯定是怕她有危险,但这件事情在她心里的分量比她自己要重要的多。
  这不光是为了她和廉臻,更为了给母亲一个清明的真相,让真正伤害他的人能够得到惩罚!
  抱着这样的决心,宋笑晚头也不回的走了,为了低调,她特意没有开车,而是选择了公交。
  车子一路沿着宽敞的大路向前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了一处偏远的村庄,周围的建筑都破破旧旧的,村口零零散散坐着的也大都是上了年纪的人。
  宋笑晚默默吞了口口水,心里有害怕,她却不允许自己退缩,最后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给廉臻发了个消息。
  做完了这一切,她抬步走向村口,拿出提前写好的地址,向对方打听清楚后,才向村子里走去,只是她没有注意到人群之中有一人在听到他们的问题后,眼底划过了一抹深思。
  她拿着地址按照打听来的路线向前走,最后停在了一处破败的房屋前,听村里人说,因为保姆去世后,她的父母就被儿子接到了城里,所以房子已经有很多年没人住了,连带着木制的大门都有些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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