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七章 臭男人,呵

  呵!
  原来,这才是南宫瑾行的真实面目。
  南宫瑾行瞥了一眼景妧,脸色越发阴沉铁青。
  这个女人,完全没有该有的反应!
  秦佳人没有觉察到南宫瑾行的不高兴,而是向他抛着媚眼,“瑾行,南宫爷爷的生日宴会,我也想参加,你让我参加好不好呀?”
  秦佳人眼中流动着水光,整个身体如水蛇一般,快要缠绕上南宫瑾行的手臂。
  南宫瑾行淡漠地抬起眼,朝着不远处的景妧又望了一眼,只发现那个女人正低着头,自顾自吃着盘子里面的鹅肝,毫无所动。
  她居然能如此淡定!
  南宫瑾行眼里流动着暴怒的火光,狠狠盯着景妧。
  景妧没有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投射过来,反而满脸的淡然——秦佳人的声音行为太恶心了,她要快点吃完离开!不想待在这里!
  “瑾行,你就答应我好不好嘛?正好我上一部戏杀青了,如果能够借此参加南宫爷爷的生日宴会,还能够蹭多一点曝光率呢……”秦佳人丰盈的身子凑过来,两颗摇来晃去的球几乎已经贴上他的手臂。
  景妧虽然淡漠,可是秦佳人娇滴滴的声音传过来,让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放下了盘子当中油腻腻的羊腿,换了一道清淡的。
  她怕再吃油腻的会吐!
  “瑾行……”秦佳人猛然发现南宫瑾行的目光始终落在景妧的身上,眼中嫉妒和愤恨燃烧。
  然而红唇却还是带着笑意,娇滴滴道:“瑾行,你就答应我好不好?你答应我好不好?”
  如此撒娇,谁能够抵抗得了?
  更何况还是当红小花旦秦佳人的撒娇。
  景妧吃饱了,转眸瞥了一眼南宫瑾行,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南宫瑾行却突然一改沉默,薄唇微启道:“好!”
  “太好了!”秦佳人喜形于色,“那我可以做你的女伴吗?”
  南宫瑾行眼底布满阴霾,盯着景妧离去的背影,缓缓又吐出一个字,“好!”
  秦佳人高兴归高兴,不过刚才也发现南宫瑾行的眼神和目光完全在景妧身上,心中还是有些吃味。
  她就搞不懂了,那个景妧有什么好的?
  南宫瑾行重重放下手中的刀叉,“没事就回去!”
  丢下一句话之后,他跟上景妧一起上了2楼。
  景妧的小手放在门把手上,刚准备打开房门,突然被扼住手腕。
  下一秒,她被一双大手带到宽阔的怀抱当中。
  南宫瑾行将人禁锢在门和自己的身体之间。
  “你干嘛?”景妧蹙眉,这个男人又突然发什么神经病呢?
  南宫瑾行垂眸盯着女人,就好像是天空中翱翔的雄鹰,正盯着一只无法逃脱的美味猎物。
  眼神也越发深邃幽暗。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突然扣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微微上抬。她便对上了他犀利的视线。
  景妧蹙眉,气鼓鼓地扫了一眼他的俊脸,“有病没病?有病你治病,你别找我啊,我又不是兽医!”
  “你生气了?”
  “看到你我能不气?我警告你,别一天有事没事来找我的麻烦!”景妧狠狠瞪她。
  “你真的生气了?”他俊逸的面容浮上一层笑意。
  “你!”看到他笑,景妧更加生气。她算是明白了,这个家伙始终喜欢虐待人,一天不虐待人,他浑身就难受!
  简单来形容这种人就是——欠抽!
  南宫瑾行就是因为没人能管得了他。无法无天,才这样肆意张狂!
  以前确实没有人能够制服得了他,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她景妧的存在,就是专克这种人!
  景妧直接抓住了他修长的手指,放进了嘴里,狠狠咬着——咬断他的手指最好!
  南宫瑾行被咬的吃痛,眼眸一深,另一只手钳制住了她的下巴,“松口!”
  她的下巴被勒疼,只能松口,然而脸上的表情更加凶狠。
  南宫瑾行抽回自己的手,脸色冷沉,声音却戏谑,“吃醋了?所以才咬我泄愤?”
  “吃醋???”景妧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吧!”
  南宫瑾行没搭理她,而是让佣人将药箱拿过来。
  他亲自给手指上咬破的伤口清洗,消毒,上药,包扎,整个过程他都是单手做的,却相当得心应手。
  两年前,景妧可没少咬过他。
  景妧望着他这动作,冷声嘲讽,“还真是娇气的不行,手破了一个口子,还消毒包扎。哼!可笑!”
  “这不是怕你把疯病传染给我?”南宫瑾行明朗地笑了笑,包扎好了之后,挥手让佣人退下,随即将女人搂在怀中。
  他鼻梁高挺,像一座玉山,透着一股高贵气息,轻轻擦过她的面颊,“你你吃起醋来的样子,很可爱漂亮!”
  “我都跟你说了,我没有吃醋?”景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第一反应是向他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不要脸惯了,他不要脸能够成为南宫集团的总裁。她倒是应该向他好好学习学习!
  南宫瑾行贪恋地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手掌隔着单薄的衣裳,揉捻而过。
  排除其他的不说,南宫瑾行确实是一个情调高手,可以轻而易举挑起女人潜藏在最深处的热情和感觉。
  景妧脸色通红,“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碰我!不然,我可保不准我发起疯来咬你什么地方!”
  “……”
  “南宫瑾行,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
  景妧恨恨抓住他的大手,“你敢再对我做那种事情,我就杀了我自己!”
  他俨然失笑,“我觉得以你的胆子,你不敢!”
  他太笃定了,他的景妧可是一个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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