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险些出事
“霍简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快点放开我,你听见了没有!”气急的莫小筝依旧没有要放弃的意思,见用蛮力不成,莫小筝也只能试图与昏昏沉沉中的霍简钦沟通,希望能够换回霍简钦的理智。
“不放,小筝,你和我在一起吧,你跟我好不好...”
霍简钦硬是抱着莫小筝不撒手,嘴里依旧是念念有词,非要得到莫小筝肯定的回答。
沉浸在醉意中的霍简钦顾不得太多,就知道要让莫小筝留在自己身边,自然不会去理会莫小筝再多说什么。
“霍简钦,你喝酒了?”兴许闻到霍简钦身上浓厚的酒精味,莫小筝禁不住吸了吸鼻子,狐疑的问了一句。
“没有,小筝,我没醉,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是真的爱你。”面对莫小筝的质疑,霍简钦死活不肯承认,口口声声要莫小筝与自己在一起。
“够了,霍简钦,别闹了行不行,要不然阿宸又该误会了。”一想起霍宸,莫小筝眼眶渐渐湿润,很快弥漫起一片薄雾。
她现在与霍宸可还是处在冷战阶段,就是说什么,莫小筝也不愿意再让霍宸生了误会。
要是这样,情况只会更加糟糕。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摊上霍简钦就会生出一堆麻烦事,这要她该怎么办才好?
“不,小筝,你是我的,你要是我的……”霍简钦根本不理会莫小筝的呵斥,而是一遍遍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兴许是酒精的作用下,霍简钦又贴着莫小筝,一时间竟精虫上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莫小筝占为己有。
甚至霍简钦觉得,莫小筝之所以会跟着霍宸,是因为她成了霍宸的女人,既然是这样,霍简钦也不介意把莫小筝也变成自己的女人,这样说不定莫小筝也会离不开他。
“霍简钦,你要干什么,你快点放开我!”眼看着霍简钦把自己扛上肩头,莫小筝一时间也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拼了命的捶打着霍简钦的肩膀,试图借此让他清醒过来。
“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给办了!”霍简钦自是不会放走莫小筝,索性咬了咬牙,撂下一句狠话,试图让莫小筝死心,又死死的把莫小筝硬是扛进屋里。
“南南,一澎,快救救我,救救我……”
惊慌失措的莫小筝哪里还记得赵胜南与刘一澎一早就出了门,除了他们,莫小筝不知道该向谁求救,只能一遍遍哭着喊着,祈祷他们两人能将她救下。
听到莫小筝不住的哭喊,霍简钦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就近找了个房间,把莫小筝整个人狠狠的按在柔软的大床上。
“霍简钦,求你,快停下,求你了……”着实是没办法的莫小筝也只能低下头向霍简钦求饶,她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说什么她也不要让霍简钦碰自己。
“放屁,霍宸可以碰你,凭什么我就不行。”面对莫小筝的求饶,霍简钦非但没有起一丝怜悯,反而更是铁了心要和莫小筝发生关系。
眼看着霍简钦就要撕下自己的上衣,趁着霍简钦松手的空当,莫小筝索性一巴掌狠狠拍在霍简钦的脸上。希望能用这一巴掌让霍简钦清醒过来。
兴许是老天怜悯,莫小筝也算是及时唤回霍简钦的神智,总算保全了自己。
“小筝,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一巴掌下去,霍简钦酒醒了个大半,看着自己身下不住挣扎的莫小筝,霍简钦硬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与她对视。
“霍简钦,你快给我放开!”见霍简钦总算清醒过来,莫小筝忙厉声要求霍简钦从自己身上下来,就这一会儿,莫小筝已经被霍简钦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小筝,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被莫小筝这一提醒,霍简钦这才意识到莫小筝还被他压在身下,且脸上挂满了泪痕。
反应过来的霍简钦不用想也自知发生了些什么,他竟然差点就强迫了莫小筝。一时间,霍简钦觉得自己很是混蛋,心下对莫小筝越发愧疚。忙起身放开莫小筝。
“霍简钦,你让我太失望了。”虽然霍简钦不住的冲自己道歉,可劫后余生的莫小筝却再也不打算原谅霍简钦。毕竟这个男人差点把自己给强占了。
“小筝,你听我说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喝醉了酒才会对你起了不好的念头,求你原谅我。”
见莫小筝情绪激动,霍简钦忙上前拉住莫小筝的手,祈求得到莫小筝的原谅。
甚至是怕莫小筝不肯答应,霍简钦只能苦苦哀求着。
“够了,求我?那我刚才求你那么久,你又是这么对我的?霍简钦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霍简钦的哀求非但没有如愿让莫小筝心软,相反的,莫小筝情绪更是激动,死死的抓住霍简钦的衣领,眼神恨不得将霍简钦给生吞活剥了。
“小筝,我不知道要怎么让你原谅我,可是我...”霍简钦并不还手,而是站在原地让莫小筝捶打,也好让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不用莫小筝自己说,单看莫小筝的反应,霍简钦也能看出莫小筝到底是有多么气愤。
“霍简钦,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现在赶紧给我离开这里。”气头上的莫小筝什么都听不下去,手指着霍简钦一字一句道。
“好好好,小筝,你别生气了,我走,我现在就走。”
愧疚不已的霍简钦见莫小筝要赶自己走,虽然心下很是不情愿,但毕竟差点做出了对不起莫小筝的事,除了离开,霍简钦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更好的抚平莫小筝心灵上的创伤。
冲着这个,霍简钦也只好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赵胜南的家,一路上,为自己的鲁莽害得与莫小筝关系更加生疏,霍简钦也是痛不欲生。
而赵胜南家中,莫小筝自然也好过不到哪儿去,只坐立在原地,把头整个埋在手心里,终于不住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