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犯错方,家法伺候
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梨诺咕哝了声:“老公,嗓子疼,咳咳……”嘴巴也疼死了!
近乎同时,封以漠的情绪就全线敛了去,抬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是不是又发烧了?我帮你倒点蜂蜜水!”
起身,封以漠先去找了点药片,而后又忙活着去冲蜂蜜水。
望着屋里悉率忙活的他,梨诺的心突然有些暖暖的:原来,他还是在意她的,虽然可能没有她想要的“多”!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心的抵抗力也下降了的缘故,她竟然半点都不生气了!
揽着她,给她喂了药,封以漠又给她量了下体温:“还算争气!再睡一觉,争取早点好起来!”
真不喜欢病恹恹的她,还是偏爱她朝气满满的样子。
“嗯!”
点头,眨了眨眼睛,梨诺主动拉住了他的手:“老公,你不会走吧?万一睡着,醒不过来,没晚饭吃,很可怜的!”
见她居然会撒娇了,封以漠的眉梢也染上了一抹春色,嗓音柔到不能再柔:“今天哪儿也不去!就守着你,安心的睡,不会委屈你的小肚皮的!”
眨巴了下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真得觉得困倦不已,梨诺又闭上了眸子,唇角带着一抹漂亮的弧度。
守在床畔,封以漠的眸底全是满足的涟漪——
开了手机,看到无数的未接来电,英朗的眉峰也跟着拧了拧:这个兰溪,怎么回事?一个聚会而已,给他打这么多电话?
翻了翻,他却直接扣了下去:
骨子里并不是个贪恋风花雪月的男人,对女人不通情理的疲劳轰炸,他其实是尤为讨厌的,特别是工作、有事、还解释过的时候!
怕被她再纠缠、闹不清,让两人缓和的关系再僵硬。
这天,封以漠没回。
翻着信息,莫言的一条新闻截图发了过来:
上面是关于拘留所的吕头的,附带着照片,大约是,烧烤摊上吃饭跟人起了口角,被人揍得体无完肤,还拿洛铁烫了,重点在于,一瓶滚烫的热水直接倒在了下体,烫伤,重度残废!
后面还有他的一番回禀,大约是这个人是靠着点小关系混上的现在的位子,不是肥缺,主要是挂名便利,也不是正式员工。
因为曾经被女人伤害过,一大把年纪还一直打光棍,进去的一些女人,特别是判重刑的,很多都被他坑蒙拐骗欺负过,欺上瞒下,但是因为没人举报,事情情节也没有过分严重的,所以一直都是浑水摸鱼。
这次,会如此放肆,的确是前一天受了点刺激,又喝多了酒,一时冲动。
……
他不管男人有什么借口,伤了他的人,就得付出代价,他又不是救世主!翻看了下照片跟结果,对男人的处置还算满意,封以漠才回了个“嗯”过去。
打开邮箱,又处理了几个邮件,封以漠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暗下。
而不用他叫,近乎睡了一天的某人自动就爬了起来。
揉了揉眼睛,梨诺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一般,精神明显饱满了许多,而且起床还知道拿着药膏去擦脸了。
看着她娇俏的样子,封以漠从心里往外漾着蜜。
这一天晚上,两人直接叫的外卖,餐桌旁,梨诺手筷并用,大快朵颐,一边,夹着煎饺,封以漠不时地斜她两眼,却也跟着明显地食欲大振。
并不美貌的一餐,两个人却吃得心满意足。
饭后,封以漠又接了几个电话,睡了一天的梨诺太精神,没事干,就去冲了个澡,洗漱了一番,又认真地擦了一遍药膏。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总觉得脸上的红肿似乎已经消退了!
这药真灵啊!
很是兴奋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听到门外的悉率,她便颠颠一路小跑:“老公,老公,你看我的脸是不是已经美美地、跟以前一样啦?”
说着,她还撅了撅嘴巴,指了指嘴角:“这里,是不是也淡了很多?”
以后抹点粉底遮瑕,应该就看不出来了吧!
长长的睫毛眨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裹着浴巾的样子多迷人,她还在考量:她是真得好了?还是晚上看人都比较美?
原本就已经饿了有段日子了,又被她刺激了一天了,这一会儿功夫,封以漠简直从头到脚地在窜火。
“比以前还美!”
“真得吗?”怎么可能?她都挂彩了?
嘟囔了一声,梨诺还不高兴地扁了扁小嘴:摆明了哄她!
视线已经下垂了n度,封以漠淡淡的嗓音也透出了异样的沙哑:“嗯,脑子进水了!泡得能不美吗?”
“啊?”
梨诺恼怒地一个抬眸,腰肢却整个被人扣住了,下一秒,唇畔,炙热的气息就烫了过来:
“封家的规矩,我觉得,得改改!”
“呃?”
脑子完全跟不上他跳跃的思路,梨诺还懵了一下下:怎么又是家规?他家还有什么奇葩规矩?
“夫妻矛盾,不能过夜!犯错方,视情节……房法伺候!”
腰间一热,她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脸色禁不住一阵爆红:“老公,我是病号!这次,你是犯错方!”
言下之意,要家法伺候,也是伺候你!
想着,梨诺还有些小得意:欺负她是吧?动歪念,是吧?一会儿,她就提,先让他当上三个月的小和尚,小惩大诫!哼!
打定了主意,她还故意望他身前凑了凑,小手不安分地勾啊勾地:
“老公,你都害傲娇的小老婆受伤了,情节很严重,怎么也要记大过一回吧?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我虽然大人不记小人过,咱也不能破坏了规矩是吧,咱就意思意思,你会全力配合我的吧?”
“当然!”笑着,封以漠一把抱起了她:“你想要多少次,都没问题!”
“什么?”她哪是这个意思?
一阵天旋地转,梨诺再回神,已经被他放到了床上,整个压在了身下。
挣扎着,梨诺急切地推了推他:“不该是……我定房法的吗?”
难道她理解有误?
低头,封以漠吻了吻她俏丽的鼻头:“嗯,宝宝生病了,老公体恤你,下次……你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