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4章 易不染的口味真重
小玉秘书和她敲定时间,立刻就小跑着出来了。
气喘吁吁的上车,宁冷渠在驾驶座上,回弹着打灰机盖。
“成了吗?”
小玉秘书,“那当然,我小玉出马,一个顶俩!”立刻竖起大拇指自我夸赞来着。
随即十分八卦的伸头探前前方,“宁老板,您这么关心她,该不会是想......”
宁冷渠立刻撇清干系。
“家教甚严,别乱给我扣帽子。
我这不是为了易不染那小子!
你说这小子是怎么想的,瞧上了这么个丑八怪,胃口可真重,啧!”
小玉秘书噢了一声,随即瞥了他一眼。
“宁老板,您别给二爷泼脏水,二爷可不是这样的人。
二爷对柚子小姐那是情比金坚,青梅竹马,心有灵犀......二爷怎么会瞧上别人。
我看要是你还差不多......”
随即自我摇头否认,“不过您这种花花肠子,向来看脸,应该不会对阿丑小姐有什么非分之想!”
宁冷渠扭头扫了她一眼,目光里带着威胁。
“你要认清楚谁才是你的衣食父母!
你下个月的奖金给与不给,全是我说了算!”
他怎么找了个易不染的迷妹做秘书?
小玉秘书立刻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老板,你真的不给我吗?
那我只能和老板娘去打小报告了。
上月十八号酒会,那个,那个叫方烟的女明星是不是趁着醉酒故意偷亲你来着,口红都沾在你衣服上了。”
“我怎么知道那女人会来这么一出?
我可是躲开了的,你当时在场,你别胡说。”宁冷渠立刻自证清白。
小玉耷拉着眉眼叹气,“要是老板娘知道,想必家教一定会更严格一点。”
宁冷渠想到自家夫人那不屑中带着心狠手辣的眼神。
立刻怂了,他可不想被赶去睡书房,更不想挨揍。
“奖金照常给!”
他是造了什么孽,居然找到这种秘书。
要不是他们家夫人拦着,说她什么可爱听话,又没什么坏心眼。
最重要的是对他没半点好感,他早将这小丫头赶出这条街了。
小玉秘书却蹬鼻子上脸,“可我觉得我这个月跑腿次数有点多,过于辛苦。
那要不,我还是向老板娘......”
宁冷渠生无可恋脸,“奖金给你双倍发,腿脚有劲了吗?”
小玉秘书眉开眼笑,点头,“多谢老板。”
宁冷渠,“有劲了就给我滚下去,别耽误我去接媳妇!
天底下有老板做司机,秘书坐车的道理?”
小玉秘书见好就收,默默地开了车门下车。
也不忘记嘱咐,“老板,您以后可不能随意给我们家二爷泼脏水了。
全城都知道,他只喜欢柚子小姐......”
话还没说完,宁冷渠开车绝尘而去......
这个该死的易不染,这分明就是他交代的事情,怎么就成了他泼脏水?
易不染托他给阿丑介绍兼职就是还人情,他做就是动机不纯?
宁冷渠打了一把方向盘,他是该好好研究风水学了。
毕竟有个左脚迈门和右脚进门的秘书都不太吉利,和他生意八字不合。
来来回回几天,阿丑发现有人跟着她。
起初以为是自己多心,直到多次都在不远处遇到小娟。
阿丑带着狐狸面具,眼里有些不悦。
快步走进一条巷子里,小娟急匆匆地追上来时,发现人已不在。
便有些懊恼,“这个丑八怪跑得倒快!”
话刚落,屁股上就挨了一脚,被踹出去好远。
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瞧见夜色里那张精致的狐狸面具。
小娟吓了一跳,“吓,大晚上的你干什么?”
阿丑走近,扯着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推着墙上,“我是不是警告过你,最好不要来招惹我?”
因为力气有些大,脸上的狐狸面具掉落。
露出那张狰狞小巧的脸,在月色下,配上她那双清透带着薄怒的眸子,倒有些令人胆战心惊。
小娟莫名害怕,每每见了她,总感觉是一只回来找她复仇的恶鬼。
可偏生她又不认识阿丑。
“我,我路过!”
阿丑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还不实话实说!”
小娟吓得半死,“是,是柚子姐姐让我来的!她,她让我来监视你。
说在二爷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张珠宝的票据,二爷最近又不大回来。
所以让我查查你什么身份,私底下有没有和二爷有什么来往。”
阿丑的到来,莫名不安的除了小娟还有小柚子。
似乎随着她的到来,易不染开始变了。
阿丑听到这句,眼里似笑非笑,“那你打听到了什么?”
小娟,“什,什么都没打听到。所以我才连着跟了你好几日。”
阿丑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条忠心的好狗,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小娟,“我,我的命是她救的,我不敢不听她的话。”
阿丑听到这句,来了兴趣,“来而不往非礼也。
她这么费心打听我,我也总得知道点什么才能放你走。”
小娟在她的逼问下,不得已将美化的患难故事说给阿丑听。
小娟,“我真的是迫不得已的,她的话我也不敢不听。”
阿丑觉得,故事里的人似乎和她认识的小柚子相差过大。
瞧见小娟惊恐的眼神,阿丑拍了拍她的肩,“你以后再跟着我,我就杀了你!”
故意将眼神放狠了些,阿丑有些微凉的指尖在她脖子上划过。
似乎是真有这个打算一般。
小娟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转头就跑。
“胆小鬼!”
阿丑轻笑了一声,将地上的面具捡起来,转身就走了。
为了避嫌,阿丑便很少在易不染出现的地方出现。
在易家里,若是易不染在家,阿丑教了钢琴课她便走得十分及时。
念安捏着鼻子坐在小药桶里,夏凉在给她点熏香。
易不染则是隔着浴室的门坐在外面等她。
念安苦哈哈的,“爸爸,这药药好臭!
你不是说我长大就可以不泡了吗?”
“等今年过了生日就可以不泡了!”易不染在门外安抚她。
念安噘嘴,“可我身上都泡臭了,衣服上都有臭臭的药!”
常年泡药浴,再如何勤洗澡换衣服床单,念安身上都沾了些浅浅的药味。
可她一向讨厌这药味,长大越有意识就越发抗拒。
“阿丑最近也不喜欢和我玩了,是不是她也嫌弃我身上苦苦臭臭的味道了!”
将脑袋搁置着药桶边缘,念安终于说出了她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