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江沅斜睨着他,他这戏还真好啊,连她也给骗了。
  这样的阵势,秦慕思知道,她精心策划的一切都毁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快就会被拆穿,她还以为,自己足以骗过他。
  可是,巩眠付是谁?他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骗到的人。
  不然的话,他根本就没办法在这安城之中生存。
  她咬着下唇,看着坐在他旁边的江沅,眼底渐渐滋生出一种妒忌。
  “为什么我不行?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这个女人?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江沅是江家的冒牌千金,她霸占了她的二十年时光,享受了本该是属于她的生活,她凭什么能够过得这么好?她秦慕思才是江家的真千金啊!
  相比于江沅,她更有价值,不是吗?
  他若是跟她在一起,在她的背后还有一个江家,江成和和吕静就只有她一个女儿,自然而然往后的家业是交到她手上的,可是江沅呢?江沅有什么?
  说白了,她就是从贫民窟里出来的女人罢了!
  同为女人,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比江沅与他更加般配。
  男人将手中的烟狠吸了一口,指间的零星烟火忽明忽暗地闪着。
  半晌以后,他将烟头拧灭在烟灰缸内,牵着她的手就站了起来。
  “你对江沅所做的,今天晚上就让你也承受一遍。这间房间留给你们,到了明天,我自会让人放你走,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他就牵着江沅向门口走去。
  江沅几乎是几步一回头,那间房间里,不断地传出了秦慕思的叫喊声,她看见老白带着那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走出来,顺道将门锁上,便走到了隔壁的房间去。
  看来,是打算守在这了。
  巩眠付带着她下楼走到停车场,她坐进副驾驶座,待黑色pagani启动以后,她不禁转过头看着他。
  “你难道真的要对秦慕思……”
  男人掌着方向盘,抽空瞟了她眼。
  “那两个人会守在那里,明天早上如果发现他们两个没有做那种事,会继续把他们锁在那里,直到发生了那种关系为止。”
  闻言,她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可是这样的话……”
  她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很明了。
  他抿着唇,打着方向盘转弯。
  “放心吧,我已经交代过他们,一个钟头后会进去给她灌酒,就算事后被翻出来,也是他们两人在酒醉以后的一次情不自禁。”
  好一句情不自禁啊!
  这种法子,恐怕也就只有他才想得出来了。
  江沅也不是在同情秦慕思,她既然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来,那么,现在这下场,便是她咎由自取的,根本就怨怪不了别人。
  她只是在担心,江成和和吕静那么疼爱秦慕思,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恐怕会大怒吧?
  到时候,就怕江成和和吕静会对他不利。
  她抬起头,看着身侧的这个男人。
  那向后快速倒退的路灯带出了微黄的光线,他的脸有一半埋在其中,却将他的轮廓印得无比清晰。
  她在想,恐怕,也就只有他才会为了她做这种事吧?
  胸口好像有块地方,似乎有什么正在肆意蔓延,生根发芽。
  她的双握成了拳头,半晌以后憋出了一句。
  “谢谢你。”
  男人的嘴角微勾,没有吭声。
  她偷偷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问题。
  “巩眠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被那个人给……”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她知道,他会明白她的意思。
  其实,方才她也想过,这个男人是不是认为她被那个人那玷污了,才会对秦慕思做出那种事。
  可是她又想了想,这男人的性子,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要是他真的那么认为,恐怕,就不会是以牙还牙那么简单,估计,他会直接要了秦慕思又或者是那个人的命。
  然而,他并没有那么做,她是不是就可以认为,他并不觉得她被玷污了?
  她的问题,巩眠付并没有立即回答她。
  直至黑色pagani驶进了南楼,他熄了火,才转眸看着她。
  “那个男的没这个胆子。”
  她愣了一下,才意识过来。
  巩眠付在这安城之中名声可是响当当的,有谁会不认识巩家三少巩眠付?更何况,也没有人会愿意得罪巩家。
  就算秦慕思的本意是想让那人把她给玷污了,可那人不笨,再多的钱,也比不上一条命,哪边是能得罪的,哪边是不能得罪的,他清楚得很。
  若那人当真对她做了那种事,恐怕,下场会很惨。
  再加上那人被押进来的时候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了,可见早就遇到了逼供。
  巩眠付会知道其中的事,并不难。
  男人下车,走到她这边将她给拉下来,她仰着头,他的脸就这么地印在她的瞳孔里。
  “巩……”
  她刚想出声,可还没把话说出来,他就拦腰将她给横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他抱着她大步地走进了屋子,随后向着二楼而去。
  踢开主卧的门,床上的被子枕头都已经换新的了,当然,曾经在这房间里发生过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她的。
  他将她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随即整个人覆在了她的身上。
  江沅的头发散乱在枕边,她仰望着身上的男人,眼睛圆瞪。
  他伸手,带着薄茧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她感觉有些痒,便避了避。
  “我觉得,我该给你一个惩罚。”
  话音刚落,他就低下头,在她的脖子上轻咬。
  她叫出声来,挥着小手挣扎。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没有做错?”
  男人略显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半晌以后,他抬起头,那双如黑夜般深邃的黑眸带着浓光。
  “你轻信别人的话,才会被人抓住了机会,你敢说你没有做错?”
  她张了张嘴想辩解,但是想了想,还真没有理由推卸责任。
  不得不说,这次还真是她错了,要不是她中了秦慕思的诡计,根本就不会有这么一出。
  他的手落在了她的领口上,在她出神的这空隙,已是解开了几颗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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