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开怀畅饮,心生释然!

  程处弼还需尽快试探一下程顺,他现在毕竟是自己的人。
  “主人,你要记得每日都要运功哦,现如今你的身体中突然多了一股内力,虽然已经吸收,但是很容易便会造成血管堵塞的。”
  系统再一次提醒道。
  自从程处弼知道程顺极有可能与自己是一样的人的时候,程处弼便想着与程顺好好谈谈。
  自从程处弼帮助曹操在乘氏县取得了民心以后,便决定暂时留在这地方,等乘氏县时局稳定
  些再去攻打别的地方,顺便批人去打探吕布的消息。
  于是程处弼也就奉命在此地镇守濮阳,虽说朝廷上已经封曹操为兖州牧,但是只怕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会乘此机会攻打兵力薄弱的地方。
  所以曹操将各地方的兵力都加强,并且将濮阳城中的一切事宜都交给程处弼一人掌管。
  曹操这日与程昱在大帐内喝酒取乐,程昱说道:“不知军师今日过得如何?”
  曹操听到程昱这样问道,仔细想了想,说道:“前几日,军师刚刚来信说道,说这几日他在大帐过得好不快活,没有我在,他真是逍遥自在呀。”
  程昱笑道:“哈哈哈,如今主公与军师说来是主仆,但实际上更像是知己一般相处。”
  曹操嘴角微微抬了抬,轻笑道:“有吗,我竟未察觉到。”
  曹操这时不禁想到程处弼跟随自己已经五年有余,想到这些年来程处弼一直跟随着自己,毫无怨言,危难之间救过曹操好几次姓名,不禁眼角有了些许笑意。
  程昱看到曹操这样,暗自笑道,主公心里明明已将军师当做自己亲人了,竟还是嘴硬。
  程昱接着说道:“有一问题我一直很想有个答案,不知我当问不当问。”
  曹操却反问道:“我不让你问,你便不问了吗?”
  程昱看着曹操,说道:“主公从来没有怀疑过军师吗?”
  曹操听到程昱这样问,收起来眼里的笑,说道:“为何如此问?”
  程昱轻笑道:“我便随口一问罢了,主公可否解答一下我心中的疑惑。”
  曹操知道不好推脱,便坐下静静想了片刻,说道:
  “我曾怀疑过程处弼的身世,他那番说辞,我根本不信,早已派人四处打探了去,可是派出去的人皆无功而返,查不到丝毫线索,好像这人是凭空出现的一般,从那时我便怀疑程处弼一直是在骗我。”
  曹操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怀疑他的身世,怀疑他跟随我的动机。”说到这儿,曹操将话题一转,反问程昱:“程昱,你认为程处弼待我如何?”
  “军师待主公可谓待亲生兄弟一般,为了主公,受了不少重伤,日日为主公谋划,几次都累晕了过去。”
  曹操听后便说道:“是啊,如此真诚待我的一人,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怀疑他呢,好几次我深陷于水火之中,是程处弼将我救了出来,日日为我出谋划策。你说,我为何还要去在意他的身世呢?”
  曹操说道这里已经有些激动,眼角已经有些湿润了。
  程昱看到这里,便说道:“是啊,军师的确为了咱们的大业倾尽了自己的心血。我真不应该提起这话,让主公伤心了。”
  曹操说道:“无妨无妨,这些话说出来才能让我好受些,说出来,我心里好受多了。”
  程昱便不在说话,继续与曹操饮酒作乐,不醉不归。
  这日,程处弼正在与程顺一起喝茶下棋,突然程处弼身体有些不一样的感觉,程处弼抬眼看着眼前的程顺。
  程处弼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此事,表情有些犹豫。
  “军师有话不妨直说。”
  程顺笑了笑,对着程处弼说道,但是却没有停下手中放棋子的动作。
  “先生,总是见你喝茶,不知你会不会喝酒?”
  程处弼没有直接的聊开话题,只是问了如此的一个问题。
  “怎么,军师这是要邀我喝酒吗?”
  程顺笑了笑并没有否认,而是开口道。
  “走,喝一杯去。”
  程处弼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程顺也就没有再推脱。
  两人在房中喝得十分高兴,可程处弼依然有心事在心里,不知该如何跟程顺说。
  “军师有话直说便是,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程顺说道。
  “不知先生在与我相处当中身体可有何不适?”程处弼问道
  程处弼见程顺已经说了这话便也没有再纠结,坦荡的将话问了出来。
  “有也没有,知识有些时候会觉得军师您似曾相识”
  “哦?你也有这样的感觉?”
  程处弼听完程顺的话,茅塞顿开,原来不是只有自己有这样的感觉。
  “认识如此之久,还不知先生家在何处?”
  程处弼想知道自己与他是否来自同一个地方,所以以此为由问道。
  “我这人四海为家,如今此处便是我的家。”
  程顺并没有直说此事,只是在侧面说道。
  程处弼看着程顺,笑了笑并又摇了摇头,很明显这是程顺并不想说,程处弼如此聪明怎么会
  不明白这其中的用意。
  “现如今我有先生便是犹如神助。来,先生我敬你。”
  程处弼端起一碗酒敬程顺,他也大方的喝了这碗酒。
  “军师,请放心,我只会是我,但军师可以是别人。”
  程顺喝完这碗酒说道,程处弼听着此话便明白了。
  “先生,我定不辜负先生美意。”
  程处弼回答道,他明白了,程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告诉了自己他绝不会妨碍程处弼做的事情。
  这也算是给了程处弼一颗定心丸。
  两人开怀畅饮,直到深夜,两人才悻悻离去。
  独自一人的程处弼思考着今日程顺说的话,虽然没有弄明白他到底来自何处,但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像他这种人,说了就会做,看来他将来会是自己不可或缺的一员。
  看来这次是自己多虑了,只是身体的谜底还未揭开,但是只要他不影响自己的计划,一切都好说,但若是他有了些别的想法,那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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