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一锅端
这边刀疤脸名下的所有东西都被处理完毕了,就算是刀疤脸命大能回来,他也没办法再东山再起了。
根据那个小瘦子提供的地址,郁承在滨城临近的一个小县城找到了藏在一个小诊所里面的刀疤脸,他当时那只手是被枪打废的,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偷偷回了城,结果怕被郁承发现,根本不敢去大医院处理。
郁承发现刀疤脸时,他已经因为伤口感染开始发高烧了,所以很容易就被郁承控制住了。
但是刀疤脸嘴很硬,打死也不说他印假钞的地方在哪里,更甚至宁愿死,都不说。
郁承这下没办法了,只能采用一些特殊手段来获得消息,他给刀疤脸用了很多提神的药,一直不让他睡觉,本就伤痛在身的刀疤脸,眼看着慢慢的出气多进气少了。
为了小命,刀疤脸到底还是招了印假钞的地方。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这人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基于对方对自己家人还有自己做过的事,郁承已经不准备放过他了,反正他是偷渡回来的,郁承在这之前自己都没查到他的地址,那么别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派了手下去处理了刀疤男,郁承只觉得事情解决了,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寻着刀疤脸说的地址,果然发现了一批人,郁承果断报警,至此,这次假钞事件告一段落了。
这边,趁着郁承出去做事的任甜甜,这两天天天黏在父母身边,慢慢的她就发觉到不对劲了,她可以感觉的到,任冲越来越虚弱,但是任冲什么也不肯说,任甜甜只当是当时被绑架还有被刺了一刀,吓着了。
心疼的前后照顾,不停的去买补药,更甚至自己学着做一些补身体的药膳。
但是最近,任冲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了,甚至已经开始出现了昏睡的状况,任甜甜担心极了,但是任冲非常倔强,坚决不去医院,坚称自己没病身体很好。
任甜甜想到了一个办法,她托关系,请了一位权威医师,安排了一个房间,准备带任冲过去检查。
因为任冲一直非常排斥去医院,所以这次任甜甜提议要送给任冲一个惊喜,但是需要他蒙上眼睛,才能带他过去。
任冲不疑有他,乖乖被任甜甜蒙上了眼睛,“不可以偷看哦,这是个秘密。”任甜甜瞟到任冲似乎是准备偷偷把眼睛上的布拽掉一点,连忙提醒道。
任冲这才作罢,不再动了。
很快,就到了地方,任甜甜是直接从地下停车场上去的,去了就牵着任冲直奔那个房间而去。
但是,可能是人眼睛看不见了之后,其他的个个器官都敏锐了很多,还没到地方,任冲就不走了,“我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这是哪里?”
说着,任冲就一把拽下了眼睛上的布,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医院那种特别的颜色,知道瞒不住了,任甜甜只好开口,“爸,我就是太担心你了,但是你一直也不想进医院看看,所以我才想了这个办法。”
任冲怎么可能会让女儿知道自己得癌症的事情?他当下沉了脸,不吭声就往回走,任由任甜甜在后面如何呼喊挽留都没有用。
回到了家,看着还是沉默着不说话的任冲,任甜甜有点慌了,“爸,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瞒着我??”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人年龄大了,身体就不好了,以后啊,跟郁承好好过,这次这件事,我也看出来了,郁承是个好孩子,他以后一定会爱护你,保护你的。”本以为不会回答的任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
被岔开了话题,听到之前一直反对自己跟郁承的父亲,任甜甜非常开心。
但是这次父女二人谈心过后,任冲的身体开始越来越不好了,整个人也开始慢慢恍惚起来,这次整个人直接晕倒了。
惊慌失措的众人赶忙把他送进了医院,直接进了急诊抢救,这时,任甜甜才知道了,原来父亲是得了肺癌了,已经是晚期了。
方芸知道之后,更是哭的一度晕死过去。
很快,任冲被推出了急诊,这次生命是保住了,但是人需要长期住院了,任母年龄也大了,没办法一直照顾任父,所以为了方便照顾父亲,任甜甜直接搬进了医院。
这次发作已经很严重了,醒过来的任冲也是意识恍惚的,有时候定定的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着什么,有时候又看着任甜甜,大声的喊任众!
任甜甜知道,父亲是想起已经死去多年的哥哥了,她每次只能应答,任冲才会有一瞬间的笑脸。
方芸怎么可能放心的下,也是天天在病房彻夜陪伴着,幸好房间有陪护床。
这边郁承事情也刚好处理完了,任甜甜一直怕主动找郁承会打扰到他这次办的事情,所以郁承是在事了后主动联系任甜甜才知道的,任父病重住院的消息。
听到对面哭泣的声音,郁承一边安抚一边赶忙往医院赶。
“父亲怎么样了?”到了医院,郁承看着床上那几天时间就虚弱的不成样子的老人,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
“父亲已经是肺癌晚期了,已经无法进食了,现在只能靠输液维持生命,这几天已经进急诊两次了……”任甜甜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郁承没有办法,只能抱着任甜甜,轻轻哄着。
病床上本来精神恍惚的任冲,这会儿在听到郁承的说话声时,竟然有了反应,他转头看了两眼郁承,竟然直接爬了起来,大拳头就打了过去,一边动手一边喊,“任众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敢让我看见你!我打死你!”
郁承也不敢还手,但是现在已经知道了,任冲精神恍惚到了任众刚死的时候。
看着郁承不敢还手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时,任甜甜心疼的不得了了,又不敢怎么样,只能上前叠声叫爸爸。
很快,任冲就又清醒了,反应过来自己做的什么事,任道了歉,又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