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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镜不动了,只是站在那儿任由我吻着,我在他唇上又是啃又咬的,把他嘴巴磕破皮了,我停下动作看向他说:“你配合我一下好吗?”
齐镜看着我这落汤鸡的模样,抱着我进了屋内,将门关上,他一直将我抱到沙发上坐好,目光落在我满是泥巴的赤脚上,说:“先把衣服换了。”
我说:“这样挺好的,我现在就想亲你。”
齐镜冷着一张脸说:“可我不想让脏兮兮的你亲我。”
我低头看一眼紧贴着身体的睡裙,想了一会儿只能说:“好,那等我洗完澡,你必须让我亲你。”
齐镜眉头微皱说:“周宴宴,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我手指在他被我浸湿的衬衫上画着圈圈说:“脸皮能当饭吃吗?”
我看向那张正铺得整齐的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跑了过去滚在上面霸气宣言说:“总之今天我要睡在这里,你也必须睡在这里。”
齐镜被我的厚脸皮打败了,只能一脸无语的去柜子内拿了一套新的睡衣扔在我脸上说:“先去浴室。”
我嘻嘻的笑了几声说:“你答应我了?”
齐镜被我的模样逗笑了,但为了维持严肃,他还是忍住了,说:“先换掉你身上的衣服,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我拿着他扔给我的睡衣一看,笑着问:“你穿过?”
他说:“嗯,柜子内有新的。”
我赶紧抱在怀中说:“不行,我就要穿你穿过的。”
我喜滋滋笑了两声,便抱着手中的衣服去齐镜的浴室,刚到达浴室内,我又退了出来,对房间内的齐镜说:“如果你等下又跟刚才一样不见了,齐镜,我就会从你面前消失得彻底,再也让你找不到我。”
齐镜听了没说话,我朝他笑了笑,又缩回了浴室。
当我将自己关在齐镜的浴室内后,发现洗手台上有齐镜用过的刮胡刀,我放在下巴处刮了两下,便又放下。
将花洒打开后,我快速从里面洗完,穿着齐镜超大的睡衣睡裤走了出来,第一时间便是确认他人有没有在房间,可卧室内左看右看,都没有看见他人,我在房间内慌张找着,最终在厨房内找到齐镜。
他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的棉质长裤,站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正认真煮着什么。
我朝齐镜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齐镜,他高挑的身体顿了一下,不过没有推开我,而是继续切着手上的姜片。
我靠在他背脊上,小声说:“你知道吗?我刚才从浴室内找不到你,以为你又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慌张,想到以后没有你。”
我略带着鼻音说:“不过还好,你在。”
齐镜说:“我在给你煮姜汤。”
我说:“你煮什么我都爱喝。”
他转过身来抬起我脸说:“嗯,那你先去卧室内等我。”
我望着他许久,伸着脸说:“你亲我下我才走。”
齐镜被我的要求打败了,他只能低头在我脸上吻一下,我摇晃着脑袋,指着自己的嘴巴说:“错错错,我要你亲我这里,”
他望着我嘟着嘴的模样,好半晌都没有动作,反正我也不管,只是一直伸着脑袋,等着他来吻我,最后他无奈叹了一口气,妥协了。
低头在我唇上轻啄一下时,在他颈脖刚想直起,我踮脚快速缠住他颈脖,便在他唇上用力的吻了上去,齐镜身体本能的顿了一下,随即才抱住我腰,手扶在我后脑勺上,加深了这个吻。
厨房内是翻滚的水声,齐镜本来只是缓慢的吻着我,可渐渐地,他在的吻越来越深了,像是要将我活生生吞下去一般,我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只能承受着他如此深入的吻。
我不知道嘴巴在这激烈的吻中磕到了谁的牙齿,疼得嘤咛一声,齐镜感觉到我的不舒适,吻了我最后一下,最终放开了我的唇。
他薄唇上还带着一层水光,低头看向我喘气的模样,许久才声音有些暗哑说:“傻瓜,不知道换气吗?”
我喘了好久的气,抱住他腰,脸埋在他胸口,气息还有些不稳说:“我没经验嘛。”
齐镜任由我抱着他,他手在头发上轻轻抚摸着,语气柔和说:“好了,水开了,我要给你煮姜汤了,在外面等我。”
我一刻也不想松开他,只是死死抱住他说:“不,我不想松开你。”
齐镜只能任由我抱着他,因为我紧贴在他胸口,他动作微微有些不方便,但勉强可移动。
我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扒在他胸口,他一边煮着姜汤,一边摸摸我脑袋,我靠在他怀中甜甜的笑着,他见我笑,齐镜眼睛内也带着点点笑意。
等姜汤煮好后,他才牵着我出了厨房。
我坐在他床上,齐将那碗姜汤递给我,我望着冒着热气的汤碗,笑着一口喝了下去,喝完后,将碗递到他手中,齐镜望着笑的开心的模样,倒也眉目温暖的接过我手中的碗。
等他放下碗后,我已经躺好在了他床上,眨巴着眼睛等他。
他站在床边说:“如果没事的话,我关灯了。”
我刚问了一句:“那你呢?”
我这句话刚落音,感觉床微微塌陷,齐镜已经躺了上来,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在我身旁睡下后,便开口说了一句:“很晚了,睡吧。”
我躺在他身边许久都没动作,他也没有动作,黑暗里我只看见齐镜的轮廓,他大约是真打算睡了。
可我不同,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我在一旁偷偷摸摸解掉身上的睡衣,便直接从他身侧趴在他身上,手死死抱住他腰。
我就不信,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忍得住。
果然齐镜感觉到我赤裸的上身,他体温逐渐升高,声音也有些不正常了,他语气内满是隐忍又极力维持平静说:“宴宴,别闹了。”
我说:“我就这样睡。”
好半晌,齐镜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说:“你知道后果吗?”
我说:“反正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什么样的后果我都能够承受。”
我感觉齐镜还想说什么时,我手已经去解他腰上的皮带,齐镜在意识到我做什么时,刚想去制止,我学着他以前吻我方式吻着他下巴还有他颈脖跟他的喉结,他被我这样一吻,忽然翻身将我一压。
我人便在他身下,他压在我上方说:“宴宴,我只问你一句,你想好了吗?”
我躺在他身下,说:“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和你在一起,不会后悔。”
齐镜说:“我比你大,以后会比你先老,你愿意吗?”
我说:“你才大我十三岁,女人容易老,你如果老了,我也老了。”
齐镜又说:“你知道,嫁给我不是单纯的生活,我的家族,我各方面你都要接受,你会有很大的压力。”
我说:“我愿意为了你做一个很好很好的妻子,只要你不嫌弃我,肯教我。”
齐镜说:“宴宴,你想清楚了。”
我说:“我很清楚很清楚,齐镜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我一时昏了脑袋,而是非常清楚的意识到,我不是单纯的喜欢你,我想嫁给你,我想做你的妻子,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分开。”
我抱住他腰,脸贴在他胸口说:“我不是一个特别好的姑娘,从小到大我不怎么独立,有很多缺点,什么都不会,不会做饭,也不会挣钱,更加不会照顾人,而且有些时候还有点无理取闹,甚至矫情,还爱哭,齐镜,你别嫌弃我,我都可以为了你变得很好很好,以前的缺点我都可以为你去改变,你别嫌弃我好吗?”
齐镜手指在我脸庞轻轻抚摸着,他说:“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
我说:“齐镜,其实猜谜那天我是骗你的,我想嫁的人是你,就算在我特别喜欢赵毅的时候,我从来没有特别强烈想要占有他的心,除了你,我不喜欢你对别的女人笑,不喜欢你对别人好,我通通都不喜欢,我更加不想你和邹小姐结婚,真的,你相信我。”
齐镜的指间在我红肿的唇上来回抚摸着,他说:“嗯,我都记住了。”
我还想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时,齐镜忽然含住了我唇,将我所有的话全部给封了回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他吻上我那一刻,我全身的细胞像是被他点燃了一般,只能任由他引领着我,在陌生又充满诱惑的地方探索着,我只能将紧紧的抱着他,整个身体瘫软在他怀中。
齐镜吻遍我身体每个地方,我第一次觉得这样无助又害羞,不知道该怎么办,像是置身于冰与火之间。
当他进入我身体时,我以为不会疼了,因为季晓曼和林安茹告诉我,只有初夜才会疼,我以为第二次真的会像她们说得那样很舒服。
我没想到还会和第一次一样疼,齐镜动作轻了点,他一点点探寻着进入,我只是抱着他嚎着嗓子说:“齐镜,这种事情怎么那么疼啊,为什么男人和女人要做这样变态的事情啊,我一点也不舒服。”
齐镜本来因为我的疼痛有些束手束脚,听到我的话,他有些哭笑不得说:“嗯,暂时性有点疼,过一会儿就好了。”
紧接着他身体微微一沉,我疼又叫了出去,想要把他推开,齐镜死死吻住我的唇,让我和他纠缠着没有力气再去注意那么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疼痛消失了一些,适应了他的进入后,我才偶尔感觉有些酥麻从骨髓里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