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娇妻(快穿) 第85节

  周围凑热闹的平民百姓纷纷送上祝福讨个喜气,地上跑来跑去的小孩子笑声也混在一起,热闹极了。
  阮娇就这么牵着红绸,跨过火盆跟着燕知进了镇国公府的大门。
  邀请的宾客都到了,府里更是热闹。
  阮娇盖着盖头和其他的新媳妇一样规矩又乖巧,燕知走在前面,一张脸上一点喜色都没有,甚至仔细瞧的话,还有点略微的苍白,脚下的步子也不是很利索。
  他走的很慢,周围的宾客还以为他是体贴新媳妇,纷纷笑着打趣才刚迎进门就疼上了,实际上没人知道,他其实是屁股疼。
  这门婚事虽然是自他小的时候就有的,但并没有人告诉他。
  等到他年纪到了,同龄人开始议亲,他忍不住幻想自己以后的娘子会是个什么样人的时候,她娘直接写信告诉他,他有个娃娃亲,是靖王府的晋安郡主。
  燕知一直想和他的父亲一样,不拘泥于家世,能找一个和他志同道合能玩到一起也互相爱慕的妻子,结果他娘的信简直就像是晴天一道雷劈在了他头上,把他劈得发蒙。
  要知道这京城里他最讨厌谁,非晋安郡主赵娇莫属。
  哭包还爱告状,他小时候,没少被她坑。
  后来听到她的名字后,他都是躲着走的。
  结果一朝被告知,那竟然是他未来的娘子,他怎么能接受。
  然而婚是御赐的,赵娇是皇室中人,他就算是再怎么不愿意也得认命了。
  结果就在大婚前夕,他突然听到消息,原来赵娇也不想嫁给他,还在家里闹绝食抗争,他顿时就觉得他又可以了,连忙回府跟他爹娘商议退婚的可能性。
  然后就被他爹娘给混合双打了,直到今天屁股上的伤都没好利索。
  疼倒是不太疼了,就是伤口愈合有点痒。
  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是难熬,他烦的要命,恨不得当场不拜了直接走人。
  然而迎上坐在上首的他爹和他娘的目光,燕知怂了。
  好不容易拜完,喜娘引着他们入洞房,燕知直接弯腰将因为盖着盖头看不见走的极慢的阮娇打横抱起,三步并两步进了屋,把人丢在了喜床上。
  趁着后面的人都没跟上来,新娘子又盖着盖头,抓了下屁股,结果一不小心抓在了还没太愈合好的伤口上,顿时疼得他脸色一变,嘶的一声。
  系统跟阮娇转播的时候,阮娇神情有些微妙
  这个世界的男配,感觉智商不太高的亚子。
  不过想到他本就是被养废了,不然也不会被绿了那么久都没发现,最后还落了个撞破头成了傻子的下场,阮娇就能理解了。
  燕知仿佛才想起来还有阮娇在,顿时将嘴里的痛呼给憋了回去。
  他看着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阮娇,想说点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娶都娶回来了。
  以后对她好点,让她没机会哭,也没机会告状好了。
  阮娇觉得成亲这一套流程下来,燕知身上简直就像是长了虱子似的坐不住。
  好不容易走完了,他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跑了。
  阮娇:“……”
  行吧,她也能理解,毕竟是被逼着娶不喜欢的女人。
  从王府带来的侍卫已经听从阮娇的吩咐将他们成婚的小院给严密地守护起来了。
  最好陈砚昭不要再像是原剧情里一样,再跑过来,不然她一定会把他给捶成麻瓜的,她可是想揍他很久了,只是一直没什么机会。
  前院的“昏宴”才刚开始,阮娇直接吩咐良辰和美景给她拆了头冠和发饰,去沐浴更衣。
  婚房布置的非常人性化,主卧两侧各有两个耳房,一个是放恭桶上厕所的地方,一个是浴室。
  浴桶极大,占据了浴室大部分的位置,也不知道做浴桶的时候再想什么,双人py吗?她一个人在里面半坐半躺如果不抓着边缘都飘起来了。
  一个澡洗的令人头秃,换上了大红的寝衣,保险起见,阮娇还是穿了一件外袍。
  给她整理衣摆的时候,良辰美景突然倒下,阮娇回头就看到了一身黑,戴着小半张面具只遮挡了一只眼睛的陈砚昭,“郡主,我来接你了。”
  阮娇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良辰美景,沉默了半晌,“你把他们怎么了?”
  “只是点了穴道让她们睡一会儿而已。”
  “外面那么多护卫,你是怎么进来的?”
  “郡主是在担心我吗?”
  陈砚昭笑了下,语气很是自负,“那些不过是些没什么内力的普通侍卫罢了,还不配被我放在眼里。”
  阮娇翻了个白眼,不想跟傻叉一般见识,“我不是在担心你,我是担心我的名声。”
  陈砚昭一愣,“郡主?”
  “郡什么郡主?你不知道今天是我成亲的日子吗?你一个外男跑到我和我夫君的婚房来干什么?想毁了我吗?”阮娇一边说一边朝着陈砚昭走过去,脸上的神情很是冷淡,“陈砚昭,我说过让你滚,我以后不想再看见你吧?”
  第107章 、世子的娇娇
  陈砚昭脸色微变, 眼中惊疑不定,但还是强忍着,“郡主, 我知道我之前让你生气了,不过我现在已经来接你了。”
  他上前几步,朝着阮娇走了过来,一脸痛苦悲伤地看着她, “你曾经让我带你走,说天大地大,四海为家,做一对江湖儿女, 日后累了寻一处山清水秀之地, 男耕女织……我害怕了,因为我不知道带你走, 是否能给你幸福,我不舍得让你颠沛流离。
  我以为我可以做到默默的守护你的,但是直接今天看着你穿着大红嫁衣被别的男人牵着上了花轿, 我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地给剜走了一样, 我……”
  “yue。”
  阮娇毫不客气地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求求你别念了, 真的太恶心了。”
  陈砚昭一顿, 脸上的表情顿时裂了。
  他看着阮娇脸上毫不掩饰的冷漠和厌恶, 整个人仿佛像是被人给泼了一盆冷水一样, 他不太敢相信,他用了那么久才彻底掌握的人,前几天还为了他要死要活的人,今天竟然……
  陈砚昭看向阮娇的神色有些泛冷, 但是脸上却做出一副心如刀割的表情,“郡主,我……”
  “行了。”阮娇不耐地打断了他,面色比陈砚昭更冷,“其实跟爱慕我比起来,你更恨我吧?不然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败坏我的名声?”
  陈砚昭惊愕地看着阮娇,“郡主,我哪有执着败坏你的名声?”
  “我大婚之日,你一个外男不仅闯了洞房还在我沐浴的时候闯进浴室,口口声声说要带我私奔。”阮娇一脸讥诮,“宁觉得宁现在的行为特别君子是吗?”
  陈砚昭一僵,他的神色软了下来,带上了哀求,难得不再守着规矩,叫了阮娇的名字,“娇娇,我好不容易才引开了那些人来找你,我知道你是生我气,但是这个时候你就别跟我闹了好吗?等那些人发现不对回来,我就没办法带你走了!”
  说完,他就伸出手来,试图将阮娇抱在怀里。
  “谁要跟你走了!离我远点,给我爬!”阮娇冷笑了一声,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巧劲向下一拉,然后猛地用力一掰。
  陈砚昭本能察觉到的不对劲,但是因为对阮娇不设防,又离得太紧,根本躲不开阮娇的动作。
  他只觉得肩膀一疼,然后他就被阮娇给推开了,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他发现肩膀已经脱臼了,他脸上的表情又惊又怒,捂住胳膊,一脸难以置信,“你……”
  阮娇正等着他呢,迅速将手里的东西团一团进了他的嘴里。
  陈砚昭懵了一瞬。
  嘴里的东西是一块很柔软,还潮湿着,带着点香气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他飞速抽出嘴里的东西,低头一看,发现竟然是一块擦脚的帕子!
  “……赵娇!”陈砚昭眼睛里充满了怒意,低声怒斥,“你……你别闹了!再晚我们就真的走不了了!”
  他脸上的神色青青白白变幻个不停。
  原本他并没有想把人带走,他今晚过来本打算的是先把人给占了,再好言安抚一番,哄着她乖乖地留在镇国公府的,待日后需要她的时候,再让她帮自己做事。
  但是看她现在这样不听话的样子,他改变了注意。
  不能让她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要先把人带走再说。
  陈砚昭单手抓住了脱臼的那只胳膊,然后用力向上一托,只听咔的一声,脱臼的地方又恢复到了原位,他甩了下胳膊,痛的脸色有些白,但是那只胳膊已经不影响活动了。
  “你过来。”陈砚昭声音很是低沉,脸上还带着残存的不悦,他强压着心底的怒火,深吸一口气,“我也只能引开那些人一会儿,郡主,你真的别闹了,你要是生我的气,等出去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现在我们先走好不好?”
  “不好。好好的世子夫人、未来的国公夫人不当,我脑子坏掉了才要跟你私奔。而且……”阮娇想着不想的就拒绝了他,并且露出一个天真虚假的微笑,“刚刚,你不是还说那些不过是普通侍卫,还不配被你放在眼里吗?我还以为你可以一打几百呢,原来竟然是跟老鼠一样,引开了那些人偷偷溜进来的啊。”
  系统:【噗!哪个霸道男主不装逼啊,专门戳穿人家,娇娇你也太坏了!不过你别跟他废话了,快点把人解决了,我看男配已经朝着这边走,要回来了!】
  阮娇停顿了两秒,“如果我在陈砚昭面前如果表演一个大力出奇迹,ooc了,不会出事吧?”
  【没事,原身虽然娇滴滴的,但是从小也学过武,你尽量别太夸张就行!反正你那么多世界都崩了人设,也都没什么事,况且你这个世界是女主,有女主光环呢。】
  听了系统这句话,阮娇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猛地一亮。
  陈砚昭本来想要直接抓阮娇的,对上她的表情之后,浑身发毛,下意识地一顿。
  结果就是这么一个犹豫,被阮娇抓到了空隙,阮娇融合了原身的三脚猫功夫,其实跟陈砚昭根本不能比,但是阮娇她力气大,又杀丧尸多年经验丰富,陈砚昭顿时就在她手里翻车了,因为阮娇第一时间就踹了他全身最脆弱的x。
  那一瞬间蛋碎的疼痛感袭来的时候,陈砚昭整张脸都扭曲了,一双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瞪的极大。
  他痛苦地叫了一声,结果刚刚被他扯出去的那块擦脚的帕子,又被阮娇塞进了他的嘴里,阮娇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颊,“不是跟你说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吗?为什么就不听话呢?”
  陈砚昭对上她冷漠的瞳孔,忽然一股凉意从后脊骨开始向上攀爬,他想说话,但是却只狼狈地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阮娇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素白柔软的小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不听话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说完阮娇就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往墙上一捶。
  陈砚昭的额头,瞬间就滑下了一行赤红的血迹。
  他伸手想要抓阮娇,将她控制住,但是却被阮娇给擦住了手腕……然后他被遭遇了长达二十分钟的殴打。
  哪怕当初进入暗卫营,因为有男主光环在,他其实也没太吃过什么苦头,结果对上阮娇,阮娇让他把前半生没吃过的苦全都补上了。
  ……
  燕知揭了盖头之后去前院找狐朋狗友喝酒,他朋友里什么人都有,其中有别有居心的,见到燕知之后,借着敬酒的名义,就开始暗戳戳地挑拨。
  挑拨他的人叫鲁向松,明面上是五品礼部员外郎之子,实则是安王的人,安王一直有不臣之心,但是因为镇国公一派是坚定的保皇党,镇国公夫妇更是忠贞不二,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在燕知头上了。
  只是燕知早早的就被皇帝赐婚,他派去那些用美色引诱燕知的人也全都无功而返,就只能从他的婚事上下手了。
  他不相信皇帝给镇国公府的独苗苗赐了水性杨花的不贞的女人,镇国公夫妇对皇帝还会那么真心不二。
  燕知本来被镇国公夫妇男女混合双打之后心里就不太服气,现在被一挑拨,就更不舒服了。
  和他一个纨绔一起玩的人也都是些酒肉朋友,没什么好人,听到鲁向松在燕知大婚之日给新娘子泼脏水,非但没劝阻,反而还火上浇油,乱起哄。
  燕知别了一肚子气,人不可忍,直接将面前的酒壶砸在了鲁向松的头上!
  “啪”的一声,满满一壶的酒水将鲁向松给浇了个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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