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瑾贵妃跟她很像
“哦?你说来看看,她的言行举止到底是如何诡异了?”小苒的话,让楼雨歌成功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端着浅尝了一口。
其实她心里自己也有个底儿,她自从从看到了冥若心那张脸之后,她这心底的惧意就一直都没有消散过,就算是从典雅宫出来了,现在回到了椒房殿,她这心里也总是害怕和不安。
她不信这世上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不信冥若心只是与楼七凤相似,如果只是相似,那冥若心的那些动作、说话的神情和语气,以及她手上戴着的手镯,怎么会全部都与她那个死去的死鬼姐姐的一模一样。
可是她同样的不相信鬼神之说,同样的不相信冥若心是楼七凤转世或者是楼七凤的鬼神附体。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到底有何渊源?
“瑾贵妃……跟她……很像。”小苒支支吾吾了半天,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
虽然小苒没有说明白,但是楼雨歌心中很是清楚,小苒口中的说的她到底是谁。她也感觉到了,冥若心与楼七凤两人,何止是像,简直就是……这样的想法在楼雨歌的心中早早的就生根发芽。
“很像?”楼雨歌听着小苒的话斜挑着眉毛,“本宫也觉得很像!”
小苒不知道楼雨歌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却从她的语气之中听出了不悦的意思,她想楼雨歌应该比她自己心中更为不悦和冒火。既然自己都心中震惊和害怕得很,那楼雨歌心中的惧意应该更深才是!
想到这些,小苒倒是没有那么害怕了,总归无论发生什么,楼雨歌都会挡在自己的前头。就算是楼七凤化作厉鬼出现在了临沧,又或者转世投胎为人,那她第一个要解决的人那也应该是楼雨歌!毕竟,楼七凤对楼雨歌的恨应该是胜过自己的。
“是的,奴婢认为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蹊跷!”小苒低垂着头,掩住眼底的思绪。
“蹊跷?”楼雨歌看向小苒,眸子里闪过一道阴冷的光,声音一冷,说道:“就算再蹊跷,又能如何?还不是逃不过本宫的手掌心!”
小苒听着楼雨歌的话,想着每次楼雨歌去找冥若心的不痛快,最后都被冥若心给逃过了。不仅如此,反而每次从典雅宫回来都搞得像是丢了魂魄一样。想到那些种种事迹,她就想要冷笑出声,但是最后她只是沉默着听楼雨歌继续说下去。
“你给本宫记住了,今日在典雅宫的事情不要再让其他人知道,而对于那些不小心长了眼睛见到本宫急匆匆的走了的人,你想办法将她们给解决掉。”楼雨歌见小苒站在下面唯唯诺诺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依旧是阴狠无比。
“是,娘娘。”
小苒一向知道楼雨歌的应为处事阴狠毒辣,她自己本来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因此对于楼雨歌的吩咐她丝毫无感,又因为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做,所以在刚刚回来的路上她就已经暗暗的将那些看到了的人给记录了下来。
“记住,要悄无声息的解决掉这些麻烦,千万不要给本宫闹出了什么事情来!”楼雨歌一再的叮嘱,她可不希望这事儿还没有解决,就有另外的麻烦事儿给冒出来了。
“是,奴婢知道。”小苒继续十分乖巧的回答道。
“还有,解决了这件事情后,你就想办法在夜晚将瑾贵妃给本宫引出来。”楼雨歌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站在底下的小苒,又吩咐到。
“是。”
“……”
楼雨歌一连吩咐了小苒很多事情,小苒都十分恭敬的一一应下来了。
“好了,你出去吧,让本宫一个人待一待。”
楼雨歌吩咐完之后,就朝着小苒摆了摆手,示意小苒下去。小苒听到楼雨歌的吩咐立即应了声是,随即就朝着椒房殿外走去。
可是她刚刚走到椒房殿的门口,就听到了一声惨叫,那是楼雨歌的声音,虽然听到楼雨歌的惨叫声她很是开心,心底的邪恶因子也在不断的蹭蹭的上涨,但是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并不佳,所以当她听到楼雨歌恐怖的叫声时,她立即就往椒房殿冲了进去。
“娘娘,您怎么了?”小苒冲进椒房殿,就看到楼雨歌双手抱着自己的脸,显然是痛苦不堪。
“小苒,快,快……快叫太医!”楼雨歌捂着脸,疼得连话都有些说不出来。
小苒见楼雨歌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但还是依旧做出了一副十分恭敬的样子应了一声是。
“纤尘,快去请太医过来,皇后娘娘身体有些不适。”
小苒正准备自己去叫太医,正好就撞见了今天楼雨歌刚刚提拔的小宫女纤尘,她不想要跑腿,自然就想着让纤尘去了。
纤尘看了一眼小苒,有些怯怯的,因为她早就听说过小苒的名声,以及她为人处事的风格,再加上她刚刚晋升为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没有小苒的资格老,自然也就害怕她了。
她正想回答一声是,楼雨歌却发话了,声音中有压抑的痛楚,“纤尘,你留下来陪着本宫,小苒你去请太医,快去!”
听着楼雨歌的话,小苒狠狠地瞪了纤尘一眼,将楼雨歌也是更记恨了几分,却依旧是一副听楼雨歌话的模样,应了一声是。
小苒下去了,纤尘站在大中央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她第一次待在皇后娘娘的身边服侍人,不知道要如何做才好。
“纤尘,你快给本宫拿一面镜子来!”
楼雨歌脸上的痛意渐渐的消散,她却感觉脸上冒出了一些东西,她的脸蛋儿不如几日前那样细腻光洁,这让她的心中升腾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是,娘娘。”纤尘面对楼雨歌一直捂着自己的脸很是费解,却依旧是无条件的遵从了楼雨歌的意思。
不一会儿,纤尘就将一面镜子拿到了楼雨歌的面前,楼雨歌却有些迟迟不敢接过纤尘手里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