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画像与传言
如今,更是让她对天发誓了,也不知道这下子是不是能够彻底的打消她的疑虑了。
“你也不要怪本宫变着法儿子的打击你,也不要怪本宫心下怀疑你,毕竟你是有前车之鉴的,本宫好歹是一国之后,这多疑的性子在你面前也就更加多疑了,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楼雨歌这番话说得倒是用心良苦,一方面告诉小苒原因,另一方面则是带着警告意味,聪明如小苒,自然也是明白其中道理的。
只是她心有不甘很想要反驳,她当初背叛楼七凤也不知道是成全了谁,让谁坐上了一国之后的位置?
楼雨歌,你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当然,这些话小苒只不过是想想而已,她可不敢真的全部都说出来,甚至都不敢表露出来。
“小苒不敢!只要皇后娘娘您过得开心,舒心就好!”小苒看着楼雨歌,一脸诚恳的模样说道。
楼雨歌看着小苒,轻轻地笑了。
只有纤尘不明所以,愣愣的看着这两人的互动,怎么看都感觉古怪得很!
“好了,本宫不与你们开玩笑了,现在咋们就来谈谈正事儿。”楼雨歌收起脸上的笑容,突然就严肃起来。
“请娘娘吩咐,小苒一定竭尽全力为娘娘分忧。”小苒很是上道儿,楼雨歌的话音刚落,她就接了上去。
“纤尘也是,愿意为娘娘肝脑涂地!”纤尘跟在楼雨歌身后说道。
“你们有这份心意是极好的,只是本宫现在不需要你们为本宫肝脑涂地,本宫只需要你们为本宫办一点点小事儿而已。”楼雨歌的目光扫向窗外,眼底闪现出道心阴寒至极的光芒,甚是骇人。
“娘娘请说!”
“娘娘请说!”小苒和纤尘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小苒你去将小皇子的母妃请过来,就说小皇子吵着闹着要见她。”楼雨歌看着小苒吩咐道。
“是,娘娘,小苒这就去将人给带过来。’”小苒对着楼雨歌恭敬的行了一礼,随即朝着外边走去了。
小苒刚刚才踏出去两步,楼雨歌就又对纤尘吩咐道:“纤尘,你去将小皇子带过来,就说他母妃会过来见他。记住,千万不要弄哭了他。”
“是,娘娘,纤尘这就去。”纤尘说完也离开了宫殿。
小苒和纤尘离开之后,就只剩下一众宫女和奴才守着这椒房殿。
楼雨歌将手支在桌子上,不知道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挥手示意所有的宫女和奴才都下去了。瞬间,偌大的宫殿里也就只剩下楼雨歌一个人。
看着她的样子,好像是在等人,而这等的人显然不是小苒和纤尘,更不是小皇子君择欢,也不是小皇子的母妃茗妃娘娘。
忽然一阵微风拂过,楼雨歌立即坐直了身子。下一刻,一个健硕挺拔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楼雨歌的面前。
只见那人一席的黑衣,从窗户外跃进大殿中央,立即对着楼雨歌鞠了一躬。
“飞鹰见过主子!”飞鹰的声音带着磁性,音色里夹杂着一丝喘息。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刚刚才从遥远的地方执行任务回来一样。不过,就他这风尘仆仆的样子,还真的是像执行任务去了。
“如何了?”楼雨歌的声音略带冷凝,细听语气里却是带着一丝焦急。
“回禀主子,这是未央公主的画像,属下斗胆翻看过了,这瑾贵妃确实是那个不学无术、嚣张跋扈的未央公主,只是属下也不知道为何这瑾贵妃出嫁前后有这么大的变化。”
飞鹰将画面送到楼雨歌的手中,然后再退到了大殿中央等着楼雨歌的吩咐。
楼雨歌看了飞鹰一眼,再打开画像仔细的看了几眼,这微微内敛的眉目,那樱桃般的小嘴,还有那大气高贵典雅的神态,无一不是在告诉楼雨歌,瑾贵妃确实是未央唯一的公主。
可是她不甘心,凭什么冥若心是未央的公主?凭什么冥若心一个贵妾要与她一个妻平起平坐?想想她就觉得很是不公平。
“这画像确定是她出嫁之前的画像吗?”楼雨歌将画像合拢,看向飞鹰。
飞鹰一时之间有一丝的犹豫,其实他带回来了两幅画像,一副是冥若心出嫁之前不久画师所作的画像,另一副则是冥若心出嫁一年前画师所作的画像。
这两幅画像虽然很明显的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人,只是那神态却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对。就连他初次见到的时候,都差点以为是另外一个人。
或许这两幅画像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是她们拥有一副让外人都分辨不清的面孔,就像是自家的主子楼七凤和楼将军府里的二小姐一样,两人长了一副相同的面容,但是性子和神情什么的都是完全不同的。
这件事情迷惑了他很久,为了查清楚这件事情,也让他在未央国待了很久,四处调查,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因为查到的结果是,未央国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公主。
这个公主就是冥若心,而且她没有双胞胎姐妹,就连同父异母的姐妹都没有,所以说瑾贵妃是未央公主的身份不可能被人替代。
只是这两幅截然不同的画像,当真是让他心存疑虑了很久,让他如今都觉得这是一个不解之谜。
“属下确定,这是属下到未央皇宫后在一个画师哪里偷到的,这画像之后还有作画的时间,是在她出嫁三天前所作的。”飞鹰看着楼雨歌回答道。
楼雨歌听着飞鹰的话,翻了一下画像的背后,上面所题的时间确实是飞鹰所说的那样。
“真是没有想到,还真的是她。只不过,一个人怎么可能变化这么大?就算是传言有误,可是这世间的事情向来都不会是空穴来风!”
“既然在未央国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冥若心嚣张跋扈、刁蛮任性,那无论怎么样,她这个人就算没有传言中那样不堪,性子应该也差不了多少,怎么会相差得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