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一章无可奈何
接下来,陈涛运转功法,和铜钟里的器灵合力,将这些古怪的符文烙印在了铜钟之上,虽然过程艰难,可是结果却是十分喜人的。
只见那些符文在被镌刻烙印在铜钟之上后,铜钟上原本那些密密麻麻的符文竟然全部消失不见了,而且铜钟开始缭绕着一层青色的光晕,颇为神圣。
“这符文果然强大,竟然能够修复本尊的伤口和裂痕,让我如今的实力,瞬间回到了巅峰状态。”
铜钟虽然是天级法器,可是他毕竟是有残缺的,要不然一开始,也不会被杀手之王的杀手,用天级法器给压着打。
此时此刻的铜钟,才是真正恢复了自己天级法器的巅峰实力。
看来,一旦被这些古怪的符文附体的话,不仅实力会暴增,肉身也会变得强大,只可惜杀手之王的强者恐怕不解其中深意,要不然,他也不会输的那么惨。
有了符文烙印的铜钟感觉自己的力量又回到了巅峰的状态,他忍不住仰天嗷唠了一嗓子。
“这种久违的感觉真是不错呐!”
铜钟里的器灵昂首挺胸,似乎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热血沸腾,四处征战的年代了。
“行了!你车得瑟了,我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陈涛瞥了一眼虚空里的方向,那里陈长生浑身是血,正在和四个宗主级别的强者厮杀,他的状态很不好,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小子,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我告诉你啊。我可不会上当的,你要是想算计我,想都别想……”
只是铜钟里的器灵话音还未落下,它已经被陈涛一把握在了手里,狠狠地丢了出去。
“我靠!你小子坑我?”
铜钟里的器灵惨叫一声,只听到耳畔呼呼的风声,下一秒,他已经被丢进了战场里。
“师傅!”
陈元元看到陈长生浑身是血,立刻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嗖地一声!
陈涛已经从原地消失,让地面留下了一个深坑,飓风席卷了起来,他转眼即至,出现在了双方对阵的虚空里。
铜钟飞进战场里,将剑宗的老剑主给砸了一个趔趄,差点让这老头一脑袋从虚空里栽落下去。
不过,铜钟如今已恢复到了真正天级法器的实力,很少有法器能够伤到他了,它一冲进战场,就叫苦连连,感觉自己被陈涛给算计了,转身就走,却没想到一头扎进了陈涛的怀里。
同种被陈涛探出一只手抓住了铜钟的边缘,不让它逃走。
“臭小子,你放开我!”
铜钟里的器灵,立刻大声嚷嚷着,想要挣脱开来,冲天而起。
陈涛的手掌开始发光,按住了铜钟,表情犀利的说道:“你就别想置身事外了,让我看看你巅峰时候的实力究竟如何?”
“我……”
铜钟里的器灵犹豫了一下,根本来不及说话,就已经被陈涛又一次扔进了战场当众。
铜钟一冲进来,三个神秘强者当即躲避了出去,而陈涛却从铜钟后面闪身出来,皇权霸道立刻施展了出来,让虚空开始炸裂。
紧接着,陈涛立刻抓着铜钟,再次杀向了敌人,三个神秘强者被逼的节节倒退。
“好徒儿,今日你我师徒就大杀四方好了。”
陈长生的压力顿时减轻,他大笑几声,立刻充冲向了愤怒的老剑主。
老剑主刚才被铜钟偷袭,砸的皮开肉绽,才反应过来时,陈长生已经冲上来拼命了。
“老剑主,你受死吧!”
陈长生杀气沸腾,浑身真元激荡,一上来就是可怕的杀招。
方才,陈长生以一敌四,虽然落了下风,可是却苦苦支撑了如此之久,并未败亡,足见其实力强横可怕。
如今,陈涛暂时将三个神秘人牵制,陈长生一人对付老剑主,自然是戳戳有余了。
老剑主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狼狈不堪,灰头土脸地大叫道:“陈长生,你这个疯子!”
“废话少说,老东西,受死吧!”
陈长生是彻底怒了,他浑身的火焰冲天而起,手中的长剑在他的御使之下飞了出去,开始攻击老剑主。
老剑主手中提着一柄巨剑,左挡右防,一时间忙的不可开交。
巨剑对上长生门的细长软剑,双方一尽管接触,虚空里就爆发出了一阵绚烂之极的光芒。
紧接着,陈长生已经逼近了过来,他出其不意,每一次都能够趁着老剑主虚弱的时候,攻进来。
搞得老剑主惨叫连连,恼怒不已,却对其无可奈何。
“陈长生,你卑鄙无耻……”
老剑主怒吼一声时,被从天而降的一只大脚,狠狠地踩了下来,脸上直接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大脚印。
这让老剑主肺都快要被气炸了,如此羞辱,让他郁闷的想要吐血。
只是陈长生如今自然是故意折辱他的,利用细长的飞剑对抗,自己暗中偷袭,搞得老剑主都快要崩溃了。
“诸位,你们还在等什么?快来助我!”
老剑主见自己快要落败,立刻冲着庭帐里的几人大声呼喊了起来。
庭帐里的几个老狐狸闻言,却无人动弹,因为他们很清楚陈长生的实力,如今下场非但杀不了陈长生,恐怕还会招惹更大的麻烦,所以即便是这几个人都有心想要对陈长生出手,却没人愿意在此时此刻真正出手。
面对如此境地,老剑主气的须发皆张,怒吼连连,只是他已经支撑不住了,被陈长生一掌拍在了后心上,一口鲜血直接喷溅了出来。
血雾飘散在了虚空里,老剑主手中的巨剑也被震的脱手而去,陈长生如同鬼魅一般出现,手中的细剑立刻洞穿了他的胸口。
老剑主的身体被洞穿,那把细剑开始燃烧了起来,让老剑主的身体也跟着开始燃烧。
“不……不!”
老剑主见状,神色狰狞地突然嘶吼了起来,他想要挣脱出去,可是陈长生手臂突然抖动,搅碎了他的五脏六腑,一掌拍在了老剑主的额头上,让他的额头血流不止,状若疯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