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四章酷刑
陈涛看着空中消失的黑影,摸了摸鼻子,放眼望去,此时此刻的仙台镇就像是东南崇山峻岭当中的一颗璀璨的明珠。
在陈涛打算回到驻地的时候,就看到几个人影飞快地从屋脊之上一闪而过。
这几个身手不凡,修为不俗,而且他们的身法诡异,如同鬼魅一般。
“这些人去的方向是…?”
陈涛愣了一下,忽然反应了过来,眼前这些人所去的方向竟然是桃花渊的驻地。
桃花渊的驻地,陈涛几个小时前刚潜入进去过,没想到又有人向着那里摸去,况且这些人的身法和修为,是陈涛从来不曾见过的。
“跟上去看看…”
陈涛心念一动,立刻一展身影,远远地跟在了这三个人的身后,向着桃花渊的驻地而去
绕过仙台镇最繁华的地方,那三个身影果然在距离桃花渊驻地最近的一处屋脊之上停了下来。
“如此诡异的身法,应该不属于现在修真界当中的任何一个门派?难道是隐修世家不成?”
陈涛觉着这些人太过可疑,很显然他们是带着明确的目的前来的,不管所为何事,终究是隐藏着某种秘密。
陈涛藏身在几个屋顶之后的距离,这个位置既能清楚地看到桃花渊驻地发生的任何事情,还不会轻易让自己暴露,他收敛了所有的气息,屏住呼吸,将自己完全隐藏在了黑暗里,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屋脊之上的那三个身影。
这三道身影在屋脊之上停留了片刻,其中一人便纵身跃了下去。
这人在纵身跃下去的那一刻,并没有丝毫隐藏自己的修为和气息,只见在他的周身缭绕着一层绿油油的鬼火一样的光芒。
果然,下一秒,桃花渊驻地的那些人被惊醒了,他们虽然修为不咋地,可至少也是修真者,如今又是非常时期,这些人必然格外的惊醒,所以外面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立刻冲了出来。
“什么人?胆敢擅闯我桃花渊的驻地?”
桃花渊的人大叫一声,将来人团团围住,满脸的杀伐之色。
那个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扫视了一眼四周,并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轻轻地向前面抓了一把,其中一个桃花渊的弟子立刻就落在了他的手掌当中。
那只细长的大手覆盖在了桃花渊弟子的面门上,忽然用力一捏,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接着就是一片血污飘洒了出去,这个人的脑袋直接被捏爆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杀我桃花渊的人?”
桃花渊的其他人见状,顿时都傻了,纷纷下意识地后退了出去,眼前血腥残暴的一幕,让众人心胆皆寒,浑身直冒冷气,如坠冰窟一般。
桃花渊在场的弟子都被吓傻了,一个个嘴唇发紫,脸色铁青地倒退了出去。
浑身缭绕着绿光的身影依旧没有说话,他细长的手指又一次摊开了,桃花渊的众人吓的立刻运转功法,打算抵抗。
“大家别怕,跟我一起上。”
桃花渊留下来的负责人咬牙大叫一声,让惊魂未定的众人冷静了下来,一起对这个怪人出手。
桃花渊的人刚才被那一幕吓傻了,强自镇定下来后,纷纷向着中间的怪人出手了
噼里啪啦!
术法齐出,真元涌动,能量汹涌澎湃而出,桃花渊的人一齐向着怪人招呼了过去。
瞬间,怪人被真元和沸腾的能量给淹没了。
只是,下一秒,绿光忽然乍现,光芒冲天而起,直接将那些沸腾的能量给冲散了。
怪人竟然无惧那些能量和真元的攻击,重新站在了众人面前,一脸的森寒光芒。
只见怪人再一次向着面前的桃花渊弟子抓了一把,那人立刻被他抓了过去。
噗地一声!
在怪人的手中,桃花渊的又一个弟子被捏爆了脑袋,瞬间鲜血淋漓,只剩下一具无头的尸体,滑落在了地上。
桃花渊负责人见状,毛骨悚然,知道这些人根本无法和怪人抗衡,此人一出现不问青红皂白便开始杀人,只怕多半就是冲着他们而来的。
如今的形势,也只能是让桃花渊的众人四散奔逃了,能逃过一劫,便是一劫。
“大家快逃!”
桃花渊的负责人大喊了一声,惊慌失措的桃花渊众人立刻狂奔了出去,拼命四散逃开了出去。
在桃花渊的众人开始逃的那一刻,屋脊之上一直没有动作的两个怪人,突然开始行动了。
这两个怪人仿佛是狩猎的猎人一样,向着那些想要逃出生天的猎物冲了过去。
而桃花渊驻地庭院里的那个怪人,则是盯上了桃花渊的负责人,向着他冲了过来。
唰唰!
桃花渊留守的负责人还是有些手段的,他快速地躲避了出去,手中的暗器像是雨点一样激射了出去,笼罩向了对方。
怪人并不在意,气势不减,依旧是一往无前,直冲而去,只是他周身缭绕的绿光忽然开始喷薄了起来。
那些暗器在遇到喷薄的绿光时,瞬间被湮灭融化掉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怪人已经杀到了桃花渊负责人的身前,他那修长漆黑如墨的手指忽然摊开,向着此人的面门覆盖了过去。
桃花渊的负责人自然是不甘受缚,他抬手向着怪人刺了过来,对方毫不在意,另一只手突然用力向下一拍,将对方的手腕顷刻间给震断了。
对方的手腕硬生生被折断,他惨叫一声时,怪人已经将他的一条腿踩断了。
咔嚓一声!
桃花渊的负责人断了一手一脚,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
怪人的大手将他的面门完全覆盖了起来,这一次并没有直接捏爆他的脑袋,而是手臂上的绿色光芒,在向着桃花渊负责人的脑袋里面涌了进去。
这些绿色的光芒涌进去的时候,桃花渊负责人的身体突然开始剧烈地抽动了起来,仿佛是异常痛苦,他面孔狰狞地惨叫了起来,浑身不停地哆嗦着,像是受到了某种可怕的酷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