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财气
蒋爱兰见两人站在村口,脚下不由加快了些脚步,走到近前,不由佯怒道。
“你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妈找你一天,还不赶紧回去?”
“爱兰姐,我也想啊,可是你看?”
听到梅龙的话,蒋爱兰这才注意到从后面抱着梅龙的薛宝菊,只见薛宝菊双手紧紧扣在一起,好像生怕梅龙这小子消失了一样。
蒋爱兰不由摇摇头,都是订婚的人了,还这么没大没小,也不怕梅龙笑话,当即走过去就要劝慰,要是梅龙知道了蒋爱兰心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笑晕过去。
笑话薛宝菊?怎么会呢,明明很享受才是。
“宝菊,快松开,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还好现在没人。”
薛宝菊这是也回过神,脸色瞬间通红,放开梅龙径直跑进村子里,蒋爱兰溺爱的指了指梅龙,追着薛宝菊走了。
村口就剩下梅龙一人,收拾收拾心情之后,朝着自己走去。
梅龙所在的村庄叫做梅庄,就是因为村子上姓梅的比较多,村子不大,只有百十来户,不过梅庄地处的地理位置非常好。
当初被开除之后,要不是考虑到自家村庄人杰地灵,梅龙才不会回来呢,而且话说话来,如果不是人杰地灵,怎么能够养育出像薛宝菊这样的美人呢?
梅龙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走到村东头第三间瓦房下,梅龙停住了脚步,这就是他家,刚一推开门,就看到自己老娘怒气冲冲的坐在院子中的凳子上,一见自己进来,蹭的一下从凳子上起来,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完了!”
梅龙心里一阵念叨,心如死灰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老娘手里握着鸡毛掸子毫不客气的抽打在他的身上。
说实话,一点都不疼,梅龙知道自己老娘下手有分寸,不过这场戏还是要演下去,这样也能尽早结束不是嘛。
“臭小子,让你瞎跑,活腻歪的是吧,是不是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了,你说,今天一天你都去去哪了?要不是我去卫生所看你,我还不知道”
看着自己老娘的喋喋不休,梅龙也是无可奈克,顿时一阵求饶,但也过了半小时,梅龙的苦难才算结束。
梅龙的父亲叫梅建树,不是梅龙心里嘀咕,只在是名字太那啥了,别人一听梅建树肯定会听成“没建树”的,就这样的名字怎么可能有建树呢?
梅龙没有埋怨自己父亲的意思,虽然他们一家三口住着青砖瓦房,虽然房子是家里欠下巨额欠款才盖起来的,尽管梅龙也知道房子是二老为他娶媳妇准备的,不过梅龙心里还是有点小别扭。
看了一眼劳累了一整天的父亲,梅龙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盘膝坐在床上,一闭上眼,脑袋中的信息再次流转起来,这次不疼,反倒是有着一丝丝的清凉,本来还有点睡意的,现在居然精神百倍。
梅龙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只顾消化着好像是占了大便宜得来的财医门传承,当初没有细看,现在一看,发现财医门也不是一无是处。
整整三个小时,梅龙这才再次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的惊疑,用仅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
“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居然还有吸收财气的,真是乖乖隆地洞。”
财气就是金钱中提取的气体,和灵气不同,财气只有在金钱中才有,神话传说中的三种金蟾爱吃铜钱,其实就是吸收了铜钱上的财气,再者财神爷,同样是吸收财气的。
财气无踪无形,不过却有颜色,财气是三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的,就像彩虹一般,但却只有三种颜色,分别是金色,银色,和黄色,也就是所谓的黄铜色。
三种颜色分别对应了金子,银子,和铜钱,乃是华夏几千年来金钱的象征,财气出现这些颜色也就不足为奇。
梅龙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财医门的门主要捐款了,固然是传承要求,但更多的是因为财气这玩意有害啊。
道士清修,佛陀苦修,竟都是为了不让黄白俗物沾身,金钱虽好,但污垢的灵魂却更加重要。
财医门能够吸收财气,本身已是不凡,可也仅仅是不凡,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散出去一部分家财。
若是非要拿个参照物的话,用《财医神术》最为合适,这是财医门门主才能修习的无上宝典,吸收的东西不是天地灵气,反而就是这财气。
财医神术分为十重,每升一重都需要捐出本身所赚金钱的不同比例,进阶第一重,必须将自身资产十分之一捐出去,等到第十重,赚多少钱就得捐出去多少。
果然是坑爹的玩意,梅龙心里怒骂,他怎么就闯进了财医门的洞府中呢?这下好了,前期倒是可以装一下逼,可一到后面,就嗝屁了,钱就真的把他的口袋当成了中转站。
埋怨归埋怨,不过也不是一无收获,最起码通过修炼《财医神术》,能够大大提高身体的素质,同时还会有些奇异的能力。
梅龙其实最想得到的是透视眼,这样偷看薛宝菊就不用偷偷摸摸了,最好还带点远视的功能,然后躺在自家床上,吃着爆米花,朝着薛宝菊家一瞄,哇塞,想想都热血沸腾。
还有一点,收服洞府同样是重中之重,可是梅龙现在没有一丁点办法,脑袋中的信息明确指出,收服洞府要形成一把财气钥匙,然后才能将洞府收服。
他不知道形成财气钥匙需要多少财气,但肯定是少不了的,趁着有时间,梅龙决定先试试无上宝典到底怎么样。
打定主意,梅龙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五块钱,心想总该能够有些作用了吧。
将纸五块放在手心,照着功法远转,果然能够感受到身体内有一丝丝的暖流,梅龙稳定心神,开始提取纸五块钱中的财气。
只见整个右手手掌都被一层光晕包裹,幸好是在卧室,要不然可真的就老爹老娘发现了,一股吸力从手掌上传来,好像要将什么东西从纸五块钱中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