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褚松焓做了坏事后,开心的下楼吃饭去了,只是脑子里还会浮现哥哥那东西抵着自己……的感觉,“该死的,应该用手的。”
“松焓,你哥呢?”
“不知道哎,去上班了吧?”褚松焓露出无辜的表情,随后羞涩一笑,“哥哥说要赚钱养我来着,所以应该是去上班了。”
“说起来,恒宇也不在,张妮,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这孩子肯定是又贪玩了,不用管他。”
“孩子生下来就要好好管教啊,你说呢,爸爸?”褚松焓用刀子抵着盘子,下巴放在拿刀的手背上,恶意满满的看着褚赟。
“不想吃饭就给我滚!”
“嗯,确实,看见你们就毫无胃口了。”褚松焓端起盘子按在了张妮脸上,“抱歉,我只是在心里这么想想的,没想到真的做出来了,我也太过分了吧?该死,我得走了,上学要迟到了。”
“褚松焓!”
客厅里又响起了吵架声,佣人们赶紧避开。
昨夜,褚恒宇想去换掉湿了的衣服,却被人关进了储物间一整夜,第二天才被人发现。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往房间走,摸了摸头,果然感冒了。
真的不甘心这么被欺负,褚恒宇路过褚松焓房间时停了下来,他听到对方在楼下和褚赟吵架,趁着房间没人,他便推门而入。
但是房间并不是没人,褚裟就在里面。
“抱歉,我走错房间了。”褚恒宇刚来没多久,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把褚裟的房间跟褚松焓的弄混了,不过,褚裟这是在做什么?
长这么好看的男人在背后居然有这种爱好吗?这家人都是奇葩啊……
“过来帮我解开。”褚裟理所当然的指使褚恒宇,私生子这样的存在不就是用来欺负的吗?何况,他一看褚恒宇就知道对方打的什么算盘,弄死他们一家抢走家产,褚恒宇现在装小白兔的样子让人膈应。
“哥,我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褚恒宇畏畏缩缩的低着头过来给褚裟解开束缚,尽管在他心里更希望对方就这么被晾着,但是日子还长,他不能得罪长子。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得罪不起,他来这里为的可不是受罪。
褚裟拿起衣服穿上,离开时不忘威胁褚恒宇,“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团结友爱,互帮互助,记住了吗?”
“记住了。”褚恒宇等着褚裟离开,但是对方没有,反而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拖了出去。
褚裟把褚恒宇带出一段距离后就立马放开了人,前后走下了楼梯,他看着气氛紧张的两个人和正在劝架的张妮,“张阿姨,我送弟弟去上学,帮我们准备一些三明治好吗?”
“好。”张妮立马去了厨房,她以为褚裟这是亲近自己的表现,没意识到他用的是像吩咐保姆一样的语气。
“小裟,你别管,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他。”褚赟看着大儿子来了松了一口气,他吵不过褚松焓,终于有人要把褚松焓带走了。
“那好,我等着。”褚裟倚在楼梯扶手上,托着下巴看热闹。
“我去上学了,恒宇跟我们一起吧,哥哥要送我们,不能丢下你啊。”褚松焓嫌恶的避开了张妮递过来的早餐。
褚裟快步走过来接下了纸袋,缓解了张妮的尴尬,“松焓有时候有些直性子,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啊。”
“没事的。”张妮勉强自己露出笑靥。
“嗯,没事就好。”
褚松焓并不想跟私生子坐一辆车,但是他更不想单独跟哥哥坐一辆车,“你坐副驾驶,我不想跟你坐一起,明白了吗?”
“知道了。”褚恒宇坐上了副驾驶,扭头阴郁的看着窗外,却对上了褚裟含笑的眉眼,像是在嘲讽他怎么不继续装了。
他立马回头去看褚裟,却见对方平静的转动方向盘,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褚恒宇在心里默默回想着自己让私家侦探查的关于褚家人的资料,褚赟是个独断专行贪财好色之徒,去世了的褚母是个唯唯诺诺的女人,褚裟是个高傲无礼之人,褚松焓就是个在逃的精神病院的患者。
他以为这一家人很好对付,来了才知道褚松焓病娇又狠毒,早就应该被关进医院。
褚裟就应该去检查一下视力和听力,从头到尾的无视别人。
至于褚赟,他以为自己是什么救世主吗?连小三都找了私生子也生了,却一副教育家的姿态,动不动就教育别人你是私生子见不得人,要更优秀才行。
“到了。”褚裟把车停在学校门口,从纸袋里取出一个三明治递给褚松焓,“你胃不好,记得吃。”
“嗯。”褚松焓接了下来,可是下了车没多久就把三明治扔进了垃圾桶,拿出纸巾狠狠的擦手指。
褚裟看了纸袋一眼,张妮只准备了两个三明治,是为他和褚松焓准备的,没有为自己亲儿子准备。
他就知道褚赟带回家的这只野鸡为了讨好他们兄弟二人,会忽略褚恒宇,不过她也太小看自己儿子了,万一以后人家夺走了褚家全部家产,她再想舔亲儿子人家不要她了怎么办?
“这个给你。”褚裟把纸袋放在褚恒宇手里,他也不想吃母亲以外的女人做的早餐,他怕他刚死没多久的妈夜里掐他脖子,不过应该掐老爸的脖子,毕竟褚恒宇比褚松焓还大几个月。
“谢谢。”褚恒宇拿着纸袋下了车,褚裟不经意的那种眼神让他羞恼,张妮在干什么?真是丢人现眼啊,这个男人凭什么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
他下车后,站在原地等褚裟开车离开后才进学校,路过垃圾桶的时候也把三明治扔了。
“谁要吃你们都不想要的东西?一群该死的混蛋。”
褚恒宇抬头看向褚松焓,就见对方笑着伸出手推了他一把。
“哥哥是我的,离他远一点,知道了吗?”
褚松焓看着褚恒宇痛苦的抱着腿,“别装了 ,没有别人,你这副样子真的很倒人胃口啊!”
褚恒宇扶着地慢慢的爬了起来,真是蠢,这里有监控,自己将把柄送到他手上了。
牙科诊所里,褚裟穿好白大褂,扣好扣子,一丝不苟的洗干净手,戴上手套和口罩,还没等开门,就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您好,您是褚松焓和褚恒宇的哥哥吗?”
“我不认识这两个人。”褚裟的语气肯定的让人难以生疑。
“我打错电话了,不好意思啊。”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电话,正在吃蟹肉包的褚裟果断挂断,就见来了一条消息。
-哥哥,来一下,求你了。
“是哪个小混蛋呢?”褚裟笑起来,不急不慢的把早餐吃完,才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