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章

  还未成佛的悉达多为悟人生之谜,解众生之苦,经过多年的修行、参悟,最终在菩提树下看到了答案:人世是灵魂的监狱。
  他说,诸法空相,五蕴皆空。
  “本来不生,实更无灭,自性寂静,即是涅盘。”
  佛音缭绕,檀香袅袅,信众们深以为然。
  褚裟手指一动,面前的帘子关上,轿子被人抬走。
  “你是哪来的妖僧?居然敢冒充普贤菩萨?还不速速显出原形!”坐鹿罗汉拦下了轿子,抬轿子的僧人吓得松了手,轿子落地。
  罗汉者皆身心六根清净,无明烦恼已断,已了脱生死,证入涅槃乐,堪受诸人天尊敬供养,于寿命未尽前,仍住世间梵行少欲,戒德清净,随缘度化众生。
  十八罗汉来了六个,褚裟觉得这也算看得起自己了,他刚飞身而起,轿子就四分五裂了。
  “褚裟?原来是你,你不好好修行,居然敢冒充普贤菩萨!快跟我们回灵山向佛祖请罪!”
  褚裟没被打下凡间前,日日在佛祖脚下听佛经,他们能认出他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褚裟被打下凡间本是要得一个“救世”的名号回西天封佛的,这也是佛门皆知的事。
  欢喜罗汉手里的笔攻向褚裟,一只手截住了那只笔,离渊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他将笔按进地下。
  举钵罗汉大喝一声,他将高举的铁钵丢向褚裟。
  “没完没了……”褚裟徒手攥住铁钵的边,把它按停,“你们罗汉就这点能耐?”
  “看我的!”托塔罗汉将佛塔压向褚裟,佛塔越来越大,将褚裟压住后并没有变小回到托塔罗汉手里。
  “觉念!”
  力大无穷的静坐罗汉牢牢按住佛塔不让里面的褚裟出来,“快过来帮我!”
  黑色的毒气缠住了静坐罗汉,离渊还没来到佛塔前,里面的褚裟就掀翻了佛塔。
  长眉罗汉的拐杖打向了褚裟的腰,“贫僧劝你早早跟我们回西天,不要一错再错!”
  褚裟反手握住了袭来的拐杖,一脚踢开了长眉,“佛祖让我来宣扬佛法,你们抓我回去做什么?等我功德圆满了,我自然回西天向佛祖请罪!”
  “先回去,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离渊向前一步,手里的毒气打了个空,他看向褚裟,“他们说你冒充菩萨……”
  “施主,还请自重。”褚裟避开离渊伸过来的手,“即使贫僧不是菩萨,也是佛门中人,跟施主依旧不是一路。”
  此时,恰逢魔尊想要攻打天庭,他找到了褚裟想要与之结盟,“事成之后,我做天帝,你取代佛祖,到时候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神佛了。”
  褚裟笑笑不说话,挥手让僧侍送客。
  “他不过是个假冒菩萨的妖僧!”魔尊被拒绝后气急败坏的找上了妖帝离渊,能给他带来助益的除了那个妖僧,就是妖帝了。
  而离渊因为褚裟的绝情与其合作,条件就是要把褚裟留在他身边。
  “主人,芙媚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芙媚是真觉得这么做糟透了,本来他们主人就被天道不容,这要是再跟魔尊合作,要是败了被挫骨扬灰都是轻的。
  “本座做事容得着你多嘴吗?”
  老皇帝因为一个佛子被灭国,新皇帝为了皇权一直跟佛门有合作,在他大权在握后竟想要灭佛,褚裟直接让他下了台。
  后来,新皇帝借助了妖帝离渊的力量重新上台,轰轰烈烈的灭佛事件开始了,寺庙被围,僧人们被关进大牢,信徒们被治罪。
  曾经名满天下的圣音寺也被封了,僧人们躲进了深山,而褚裟则是被送到了蛇宗。
  “是不是一路你说了不算,本座说我们一路我们就是一路!”离渊坐在高座上,大殿里除了他就只有“请”褚裟过来的两个蛇妖。
  “施主,放下屠刀,回头是岸。”褚裟的手腕被离渊狠狠捏住,他看着怒气冲冲的妖帝有些疑惑,“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你把本座逼成这样的,如果你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本座拒之门外,伤我的心,我会这么对你吗?”
  褚裟不说话,修起了闭口禅。
  怒火中烧的离渊到底是没忍心把褚裟关进水牢,而是让手下收拾了最奢靡的宫殿让褚裟住进去,只是给他的手脚都上了镣铐。
  “他吃饭了吗?”离渊进门前总是会问守在门口的侍女自己想知道的事,因为他知道觉念不会回答他。
  “吃了。”侍女不知道该不该跟主人说里面的和尚不光不绝食,而且顿顿吃的不少。
  褚裟把宣纸摊开,拿起一旁的毛笔就要抄写佛经,可是没墨了,他刚要去磨墨,就看见离渊站在不远处给他磨墨。
  “觉念,用这个吧。”
  褚裟拿起一旁的经书坐在窗边,他一直都是这个态度,离渊已经习惯了。
  “没事。”
  素白的手掀开一页经文,褚裟全然忽视一旁的视线。
  “觉念,你真的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你觉得谁被囚禁了还会高兴的?
  褚裟眉头一蹙,他在修闭口禅,所以立马又恢复了平静。
  夜里
  离渊来到褚裟床边,看着对方平静的睡颜怀念以前的生活,那时候,觉念对他的温柔是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可是很快就消失了。
  “你到底对我有过真心吗?”
  褚裟睡眠很深,但是有个人在自己睡觉的时候作怪也不可能感觉不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双手被困在了床头,而离渊正含着他的……
  “你醒了?”
  离渊抬起头,往前爬了几下,“要尝尝你的味道吗?”
  褚裟手上的镣铐是万年玄铁,他试图挣脱过好几次也没挣开,尤其是因为灭佛之事他失去了信仰之力,他默默念着静心咒。
  “觉念,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说话吗?”
  离渊亲了亲褚裟的脖子,他缓缓坐在了褚裟的……上,“呃……”
  离渊的身体太干涩了,直接坐下去的时候很困难,也很难受。
  褚裟嘴上依旧默念着清心咒,心里忍不住想,离渊就不能不这么莽吗?
  “觉念,好疼,我真的好疼,可是我这里更疼……”离渊拿起褚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你跟我说句话好吗?一句就好,骗我也好。”
  血液在干涩的通'道里起了r'滑的作用,床上坐着的影子起起伏伏。
  躲在暗处的尹沅犹豫了,这种情况下她到底是冲出去救人还是继续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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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年尹姐看过的现场……
  洋君不想给裟哥主角光环,他本来就是美强惨的男二人设,他已经凭一己之力让大家忽视了他的惨。如果他事事顺心那还有什么意思?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为什么主角会被裟哥耍的团团转?因为他们太顺了,而裟哥是在狼嘴里抢食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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