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肖进被囚卫城郡
听到燕玲珑这话,兰皙点了点头,“娘娘只管放心,只要殿下攻入都城,这一切都会成为现实的。”
燕玲珑看了看兰皙,淡淡一笑,“谈何容易,希望殿下真能一帆风顺吧。”
兰皙知道燕玲珑心事重重,没有再说话,只静静扶着她朝前而去。
转眼间,封子墨大军驻扎禄丰城已近一月的时间了,而肖进带兵前往卫城郡,也是半月有余,封子墨细细数了数,发现肖进竟有数日没有传信回来,不禁心中有了些担忧之意。
“参见殿下!殿下找我所为何事?”商鸣走了进来,朝封子墨行了个礼,问了一句。
“商鸣,肖进可有信传回?”封子墨淡淡问了一句。纵使心中担心,封子墨也绝不会在属下面前表露出自己真正的心意。
商鸣微微皱眉,半晌后回了一句:“回殿下,属下也有数日未曾收到肖进的消息,不知他此时情况如何。”
“是吗?原来是这样,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封子墨朝他轻轻挥了挥手,商鸣点头退了出去。
商鸣出了驿馆书房,缓缓朝前而去,来到驿馆前院,撞见了正在赏梅的燕玲珑和兰皙。
“见过冷妃娘娘!”商鸣朝她行了个礼。
“商大人不必多礼,怎么,你方才去见了殿下吗?”燕玲珑轻问了一句。
“回娘娘的话,却是这样,殿下方才问起肖进之事。”商鸣据实应了一句。
“肖进!怎么,肖进有信传来?”听到肖进二字,不止是燕玲珑,就连立于她身旁的兰皙也是眼色一亮。
商鸣朝兰皙望去一眼,有些抱歉地朝她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兰皙对肖进的感情,不过这一次,自己真的是许久没有肖进的消息。
兰皙的明亮的眼随即黯淡了下来,她“哦”了一声,默默走到那株梅树之下,抬头望向梅树上的一个花蕊,那花蕊还未绽放,已几近凋零,兰皙心中徒增了一丝淡淡的忧伤,不知自己和肖进可否也会如这梅蕊一般。
燕玲珑朝她望去一眼,有些心疼她。想了想,玲珑朝她走了过去,安慰了一句:“小皙儿,你放心吧,肖进一定会回来的。他武功高强,定会凯旋而回。”
“可是,娘娘……”兰皙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可是,她的心中真的莫名起了一丝忧虑,仿佛,真的有事将要发生。
商鸣同燕玲珑闲聊了几句,告辞离去,兰皙也借口心中烦闷,回房休息,燕玲珑轻叹了口气,转身朝书房而去。
封子墨还在书房之内,见燕玲珑出现,封子墨心中烦闷顿时一扫而空,他起身朝玲珑走了过去。
“爱妃可是又给本王准备了药膳、药羹?本王再这么吃下去可要变成神农了。”封子墨暖暖一笑。
听闻此言,玲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自己给他提及过神农尝百草的传说,他这到现学现卖用上了。
顿了顿,玲珑伸出双臂,环上封子墨的脖颈,“殿下若成了神农,那玲珑岂不成了神农夫人了?那倒好了,你我夫妇二人再不会生病了。”
“是啊,这样的话,我们的孩儿也会更加健康可爱了。”封子墨眸光一闪。
听闻此言,燕玲珑直觉眼前现出了三条黑线,这位冷王殿下还真是,不管何时何地,他都能扯上他们那根本还没有踪影的孩儿,他是当真这么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还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孩子,想寻找一个心灵的寄托罢了?
想到香莲和她已不复存在的孩子,燕玲珑沉默了下来,若不是香莲遭人下毒手,那孩子应该发育得很好吧!
见玲珑突然沉默了下来,封子墨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于她额间轻轻一吻,轻问了一句:“爱妃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间沉默不语?”
燕玲珑摇了摇头,想到来此的目的,她换了个话题,“殿下,可否将肖进调回禄丰城?”
听闻此言,封子墨整了整脸色,望向了她,“爱妃,军令如山,开不得半点玩笑,爱妃你……”
玲珑知道他的性格,没有再多言,只轻轻点了点头,“殿下放心,玲珑有分寸,知道该怎么做。方才是玲珑多言了。”
封子墨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朝她一笑,“爱妃明白就好。爱妃放心,等肖进一返回禄丰城,本王就替他和兰皙保媒。”
燕玲珑莞尔一笑,应了一句:“殿下有此承诺,玲珑自然放心许多。好了,殿下莫要累着,注意休息才是。别忘了,冬藏养。”
“遵命!”封子墨佯装朝她抱了抱拳,应了一句。
晚些时候,燕玲珑去找兰皙一道用膳,进了兰皙的房,这才发觉兰皙并不在屋内。
“兰皙,小皙儿!”玲珑喊了两声。
然,屋内空空如也。
玲珑以为兰皙出去散步,一路找去,却始终未见其踪迹,返回驿馆时,方才遇一侍卫匆匆朝自己跑了过来。
“娘娘,冷妃娘娘,殿下请娘娘去书房。”那侍卫神色匆忙,看似十分焦急。
燕玲珑点了点头,随他一道朝驿馆书房跑去,进了书房,玲珑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阎生!”玲珑一喜,喊了一声。
听到燕玲珑的声音,阎生回过头,朝她望了一眼,随即朝她跑了过去,“玲珑姐姐。”
“你不是在卫城郡吗?怎么来了这里?”燕玲珑问了一句。
“这……”阎生垂下了眼,似是不敢抬头去看玲珑的眼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阎生你不要吓我好吗?”玲珑看了看他随即将目光移到了封子墨的身上。
封子墨微微皱眉,随后朝玲珑走了过去,伸手握住她的,“爱妃,肖进被肖大将军抓住了,此时囚禁于卫城郡。之前,肖进拼尽全力救出阎生,阎生这才跑回来报信的。还有,兰皙知道肖进被囚,偷溜出了驿馆,此刻怕是已经出了禄丰城。”
“殿下,你说什么!”燕玲珑脸色一变,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望着封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