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2】被遣散

  “你tmd不怕死吗?你不信我会杀了你?”
  陆雪的不害怕的样子,反而让范伯驹更加恼火,一个女人都不怕他!
  陆雪的脸都憋成了酱紫色,看样子是喘不上气来了,可是他依旧咯咯大笑。
  愤怒不受控制的愤怒灼烧着他的大脑和理智,让他身体中那原始的兽性嘶吼着想要破涕而出。
  杀了这个婊子,杀了他!
  “这就让你生气了,你还真容易生气啊,你以前不是很淡定的嘛?我当着你的面和别的男人睡,也没见你生气啊。”
  “你这婊子要脸吗?!”
  尽管愤怒到极点,可是范伯驹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理智,他很清楚有一个东西会让他失去理性,因此他在努力压制着怒火。
  杀死陆雪还是小事儿,如果失去控制了,那他将万劫不复。
  可陆雪仿佛抓住了他软肋似的,拼命地刺激他。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帮你对付范贤吗?我为什么这么恨他?”明明都喘不上气来了,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可是陆雪说话还是带着一种诱惑的味道,他对范伯驹说,”因为我想睡他,可是他却看不上我。我好生气啊,这天底下还没有我想睡却睡不到的男人。范伯驹你知道吗?我每天都想睡你儿子,不,是你哥哥的儿子。范贤这家伙和你哥哥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当初也是那样诱惑你哥哥,可他却看都不看我,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待在你身边。我忘了告诉你,每次和你睡我都是把你想象成你哥,但你比他差太远了,你根本就不如他……”
  忽然就好像是洪水决堤一样,有什么东西冲破了一个屏障,让范伯驹感觉脑子里猛的一热,像是油田喷发出来似的,然后他半边身体就失去了控制,向那边倒下来,脑子重重地撞在地上,让他两眼冒着金星,他把陆雪松开,想要撑着墙壁站起来,可是无论如何左边的身体都不受控制,根本用不上劲儿。
  “你这个婊子,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很明显陆雪那番话击中了他的死穴。
  他一时急火攻心,血涌上来,竟然被气瘫了!
  他整个左边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似的,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手脚更是不能动,只有右边的耳朵能听到陆雪的无耻的笑声。
  这种失控令他极度恐惧,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半边身体的失控却让他滑稽的,就像一只残废的老狗一样。
  他在地上用一只手一只脚拼命挣扎着,仿佛是在划水这个动作,把陆雪弄得更是咯咯大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要脸。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人,却要我用身体去替你开路,去讨好那些对你重要的达官贵人。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对你用情至深,才愿意这样糟蹋自己吧?范伯驹你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我和你在一起肯定另有所求啊。”
  陆雪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了范伯驹的身上,他早就知道陆雪是什么人,水性杨花根本不是一个好女人。陆雪和许多人有染,甚至有些人都是他亲自送上去的。不得不说这个骚货非常好用,他没有什么是非观道德观,用他那婀娜多姿的身材,不知道替范伯驹摆平了多少事儿。
  范伯驹并不是因为陆雪放荡才生气的。
  最让他愤怒不已的是陆雪竟然想睡他大哥还有范贤!
  陆雪走过去,用脚踢了踢范伯驹的脸,俯视着这个平时让自己不得不仰视的男人。
  他揉着自己被掐痛的脖子语带轻蔑。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吃了实验品玄药。你一直就有高血压,不能生气,真早就和你说过,你血压过高会有偏瘫的风险。虽然你平时一直在控制着脾气,可是那药物最容易让人理智失控。不过我只以为自己能把你气晕,可没想到这一次能把你气瘫呢,哈哈哈。”
  陆雪的笑声那么刺耳,可是范伯驹又能做什么,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直到此时范伯驹才恍然大悟,原来陆雪早就预谋好了要这么做!
  话刚说完,陆雪一脚踢在范伯驹的脸上。
  “你又丑又没用,如果不是为了报复你大哥,我怎么会和你这种东西在一起?你知道我忍了你多久吗?和你生气的儿子都是个窝囊废,真是让我生气。不过不要紧,你只要能够把这天下第一家族的招牌留给我儿子,我还愿意留你一条老命。”
  此时的范伯驹就像一条狗一样,任由陆雪欺负。
  陆雪找了根皮带拴在了范伯驹的脖子上,就让范伯驹像是残废的老狗一样爬在地上。
  范伯驹老泪纵横,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到老了会变成这样。
  当初的确是陆雪找上门来,主动要帮助自己对付大哥,并且主动给他提供了那种药,他才动了那个歪心思。
  谁知道因果报应,天道不爽。
  他害死了大哥,现在也把自己害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可是后悔已经晚了。
  没有人会来救他,他的儿子是个窝囊废,而且只听老妈的。之前范建落到了范贤的手里,范伯驹没有去就范建范建,现在更不会来帮他。
  而范家的族老会也早就已经被他遣散,现在根本就不成气候。
  “走吧,范当家的,出去看看。”
  范伯驹还没有从瘫痪的惊恐中恢复过来,陆雪就拽了一下他脖子上的皮带把他往屋外牵。
  范伯驹吓得半死,这是要干什么?外面可全是家里的下人!
  “不愿意出去啊?那可不行,你现在这个样子太好玩了,我一定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你有多搞笑。范伯驹,你这个畜生利用了我半辈子,现在刚反过来了吧。你把我像一条母狗一样,送到各种人的床上,现在该你当我的狗了。走!”
  他根本就不由分说拽着那皮带,就把范伯驹往外拖。
  外面的下人本来正在做着家务,看到范伯驹被陆雪像是一条狗一样拖着都惊呆了。
  “去找范贤!快去找!只有他能救我!”
  事到如今,范伯驹什么也顾不上了,在这事上能帮他的亲人,或许只有他曾经戕害过曾经最恨过的那个人了。
  范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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