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你真是个小机灵鬼
“那不是因为那个啥,世界上最长寿的人类不是也就活了一百多岁嘛。”洛珊说起来这个解释解释的还挺有道理:“所以只要医学技术不会进步的太厉害,我感觉他最厉害也就是再活八十年了。”
陆宓听的叹为观止,随后又看一眼洛珊:“你也是个人才了。”
洛珊:“巧了,我也感觉我可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不过玩笑归玩笑,办法还是要想的,洛珊又看一眼陆宓:“你能不能去找沈中辰帮忙?”她思考了一下:“以沈中辰家里的势力,如果他要帮你的话,那你基本就可以说是阻挠的了,陆家在沈家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陆宓思考了一下:“其实这个还有点难度。”
洛珊倒是有点疑惑:“什么难度啊?难道沈中辰还会不愿意帮你嘛?”她笑眯眯的看了陆宓一眼:“还是说你就是感觉自己如果提出来要求的话,你就是在这场感情之中占据下风了,于是不肯去求沈中辰。”
陆宓嗤笑一声:“开玩笑我是那么有骨气的人嘛?”她看一眼洛珊:“你自己想想也该知道你那些理由又多不靠谱了。”
洛珊想了想,感觉也是这个道理,于是看着陆宓:“那是个什么情况?”
陆宓回答的也十分爽快:“找不到人,沈中辰现在跟我基本就是失联状况你懂吧。”
洛珊思考一下:“他们家里的人不同意这门亲事。”
陆宓叹口气:“何止不同意啊,我感觉他们就差跑过来跟我讲说,你配不上我儿子,劝你趁早离他远一点了。”
洛珊也叹气:“那这个事情就有点麻烦了。”她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又问陆宓:“那你说起来不也是陆家的一个成员,你爸爸死之前就什么东西都没有留给你?”
陆宓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始解释:“那个,其实我当时根本就看不上陆家那点钱你知道吧……其实我现在也不是很能看得上,虽然我是缺钱吧。”
她支支吾吾的这一句话刚刚说了一半,洛珊立马就可以脑补出来下一半了:“于是你就根本就没有去看过你爸爸的遗嘱,就任由陆家现在掌权的那个女人弄走了你的东西?”
陆宓脸色有点尴尬:“其实差不多就是这样吧,不过陆得胜当时出事的太突然了,我就算过去也不一定有什么用,而且那会儿还忙着比赛啊是不是。”她看一眼洛珊,嘴角笑容还有点苦涩。
“至于后来嘛,后来我就感觉算了吧,反正我过得比她们轻松男朋友比她的丈夫好,我还比她年轻那么多……”陆宓的声音也有点低沉。
洛珊自然听的出来陆宓现在的情绪也是十分的低沉,于是也不再继续跟她讨论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一个话题:“算了,现在这个也不是重点,我回去之后跟家里人说一下吧,看能不能帮你一点。”
陆宓也笑了一下:“那我就继续努力跟沈中辰联络,看看能不能找的到他?”
“实在不行不是还有过段时间的那个宴会吗?”洛珊努力的笑了笑:“别担心了。”她看一眼陆宓:“宴会沈中辰肯定会来接你的!”她说的十分坚定。
可是当事人对于这件事情倒是没有什么自信:“也不是很可能吧。”陆宓笑了笑:“我估计他应该又被关起来了。”她这句话说的无奈:“毕竟大家都还年轻,他还是太嫩啊。”
洛珊看着陆宓看起来似乎是好了点,也明白自己总归还是没有办法让陆宓重新开心起来,而且有的事情就得自己度过,于是也不在继续喋喋不休的打扰陆宓,转身站起来去骚扰刘可青。
“老刘我今天中午要吃糖醋里脊!”她几步小跑扑过去。
刘可青一抬头,指指时间:“几点了?”她问了一下洛珊。
洛珊看一眼那个钟表,也有点不能理解刘可青的意思,不过还是照着她要求的报个个时:“九点十七了啊,怎么了?”她歪歪头,有点疑惑。
刘可青低头继续看手机:“我跟你讲啊,你才刚刚吃完早饭,能不能过一会儿再来找我说你是午餐问题,给你刚刚吃过的早餐一点面子好吗?”她叹口气。
“你这个人事情真多。”洛珊明显很嫌弃这个说法。
陆宓听着自己两个朋友打打闹闹,虽然心头依旧还是被最近纷至沓来的一大堆的破事给馋人着有点烦恼,不过好歹还是轻松了一下。
好吧,也没有什么嘛。陆宓暗暗想着,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万一我就一个不小心就解决了这些事情呢?陆宓又看了一眼手机。
手机上依旧还是没有任何回复。
“我手机呢?”沈中辰拦住了一个执事:“或者是电脑……以及其他一切可以跟外界联系的电子设备。”他几乎都快要被气笑了:“你们要我听你们话的方法是非法监禁?”
那个执事微微弯腰:“少爷,你可以去找夫人。”然后你就可以放开我了,你们这些有钱人搞事情干嘛要拿无辜群众开刀。
沈中辰自然也明白自己现在就是在迁怒,毕竟眼前这些执事和女佣绝对不可能对自己家里的事情有任何的话语权,不过他现在是难得的愤怒。
他看了一眼这个空荡荡的房子,终于还是放开了自己手上的那个执事,然后继续回到了自己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地方突兀的跟旁边其他地方都不一样,可以清楚的看出来这边可能原来是有个什么东西的。
沈中辰叹口气,那儿原来放的是他的电脑,前两天他回来之前被人连夜弄走的。
她一想起来自己的房间被几个陌生人进来了,或许还到处走过看过甚至是搜查过了,他就油然而生出来了一阵压抑的愤怒,不过他自小收到的良好教育还是让他没有去找人迁怒,那太难看了。
沈中辰坐在自己的床上,阳光从窗户外边撒进来,撒在他身上恍如一张漂亮的水彩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