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击杀忍者
东瀛的忍术其实是由中华传播过去,在日本结合了当地社会最底层的实用杀人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以击杀对手为目的,加上一点神秘色彩的一种功夫。
其实说穿了,所谓的忍术,就相当于中华下三滥或者说三教九流用的伎俩。他们不讲什么江湖道义,手段更是残忍至极。什么迷香、下毒、偷袭、间谍……总而言之一句话,只要能够击杀对手,一切方法皆可用。
在文明的东方,这种手段早就为人所不齿,早就受到唾弃,当然很少人使用。只有那些市井小民、卑鄙无耻之徒才会用这些手段。
可是在日本,这样的手段竟然被加持一道神圣的光环,成为了扶桑一个正大光明流派,还暗中得到了朝廷的支持。
秦枫没有想到,今日竟然能够在这里,在这地下宝塔之中遇到东瀛忍者。
不过他想想觉得也不应该有什么可意外的,毕竟幽兰教就是长期在黑暗之中生存繁衍,和东瀛忍者流派有殊途同归之妙。所以他们勾结在一起,并不那么让秦枫震惊。
现在这个忍者二话不说,飞镖早已发射向秦枫。
秦枫微微一笑,几个闪身,早就躲过了这一波攻击。
要说暗器,刚才一层的张济才算得上是真正的高手。他的手法独特,而且隐蔽性非常强,手中力道和爆发也非常到位。可以说,小小一枚暗器之拿捏,张济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只是因为他年老力衰,加上不忍对秦枫动手,才误伤在秦枫手中。
相比张济,这个忍者的飞镖简直就像小儿科一般,根本不值一提。
秦枫鄙夷地笑着,甚至笑出了声音。他就是要用这笑声告诉东瀛的忍者,他们的功夫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就如同他们这个弹丸小国一般,再强横也不过是只强壮的蚂蚁。
第二波、第三波飞镖如约而至,秦枫轻描淡写,甚至双手负背,轻松潇洒地避开对方的杀招。那鄙夷的表情,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是打心底看不上这所谓的忍术。
“八嘎呀路!”忍者不是傻瓜,他当然看得出来秦枫的轻蔑。一个男人的自尊让他抽出腰间弯刀,狠狠朝秦枫劈过来。看起来,他是要拼命了。
秦枫知道,这东瀛的忍者刀的确是名不虚传。当然,他指的是忍者刀而不是忍者刀术。毕竟日本这个弹丸小国,所有的资源都十分有限,有的甚至非常稀缺。所以他们非常节约一切资源,将这些资源用最合理的方式达到最好的效果。
铸造之术中首推兵器淬炼之法。因为这个小国虽然地域狭窄,但是却长期分裂成无数小国,史称战国割据。后来又出现了无数的幕府,幕府将军们此起彼伏的相互征伐,最终才成立了以天皇为核心的政治体制。
在混乱的割据征伐之中,兵勇当然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兵器的好坏。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了好的兵器,自然是冷兵器时代战争胜败的一个重要因素。
因此在常年的攻伐之中,他们的兵器淬炼技术也是炉火纯青,没有人敢小看一个东瀛浪人手中的兵器。
秦枫不是傻瓜,他当然也不会轻敌到那种程度。
他仔细观察了这个忍者和道士,发现道士对这个忍者也不大待见。忍者发射飞镖的时候,秦枫运用飞纵术躲避,这时应该就是道士出手的最佳时机。因为这个时候秦枫专心致志躲避暗器,若是还要分心对付从侧面的进攻,那么就会首尾不能相顾,很容易露出破绽。
可是,这个忍者连续发射了三拨暗器,道士始终似笑非笑地站在原地观看,连一点出手的意思都没有。
足见,从他心中也是绝对看不惯这个嚣张的忍者。
当然,还有另外两种可能。一是那道士认为以他一人之力足以击败秦枫,因此站在那里笑看风云;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要仔细观察秦枫的招式,为待会儿的恶战打下一个基础,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秦枫却没有那么多想法,他只知道这个道士根本没有出手的打算,因此便放开手脚和这个忍者周旋。他要看看这个忍者到底有什么真本事,他要深入了解传说中的忍术是不是有传说中那样厉害。
忍者刀法如风,快如闪电般朝着秦枫劈砍过来。那股迫人的架势,的确让人有点惊心动魄。
可是秦枫却由表及里、由此及彼,从现象到本质,将忍者的刀法看得通通透透。
这个忍者的刀法不过就是以不断地劈砍,不断地逼迫,让对方手忙脚乱,最后乱了心神,被他偷袭得手。在中华的武术中,这就叫做抢攻,也就是先发制人。
这种打法当然厉害异常,而且往往发招就能抢得先机,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但是这种抢攻由于速度奇快,那么匆忙之中自然就会有破绽。虽然可以用速度来掩盖,让人不能在第一时间利用破绽攻击。但在秦枫眼中,这点速度根本算不得什么。因为他学过花蝴蝶的泼风刀法,天下第一快刀。
两人你来我往攻防了二十多回合。这个忍者连续进攻,但是连秦枫的毛都没有碰到一个根。秦枫利用身法上的优势不断闪躲,也不去和对方硬碰硬,在二十回合之后,他已经发现对方在使用重复招数了。
秦枫微微一笑道:“小矮子,你们的忍术也不过如此。做人千万别嚣张,最终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话音未落,手中钢刀翻飞,使出正宗泼风刀法。只用了三招,仅三招而已,这个忍者右手竟然从手腕被齐齐砍断。
顿时,忍者刀哐当落地,鲜血直标,忍者痛得哇哇大叫,血泪齐出。
“我不想你那么痛苦,就送你一程吧!”秦枫钢刀一挥,忍者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他眼睛中布满了血丝,左手和残缺的右臂捂着脖子,然后倒地抽搐,最后痛苦地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