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你要娶她,她愿意吗
见爵铭丝毫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儿,张婉若胸口的怒火更甚,沉声说道,“当时我就警告过你,她不会在原地等你;你的固执只会毁了你们的将来,把她越推越远。”
“她为什么要和顾南川离开,你都不想一想么?”
“楚儿她不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她和顾南川离开,有可能是被逼迫的?或是其他什么的原因?”
“都督为什么要把她抓起来?”
“而你这么禁锢着她,和把她关押起来又有什么区别!”
“爵铭,女人不是这么爱的,你想和她在一起,不应该这么蛮横的,想想你以前是怎么宠着她、对她好的,看看你现在又是怎么做的。”
听到张婉若的话,爵铭深邃的眸子微动,眼底神色复杂。
母亲说的他都知道;可是,如果不这样看着她,她就会跑了。
不再纠结这件事情,抬眼看向张婉若,神色严峻,“母亲,我要娶她,婚礼继续,你给我准备一下。”
听到爵铭憋出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话,张婉若气的头疼。
“你要娶她?她愿意吗?”
爵铭眸色深谙,带着一股坚毅的执着与霸道,只五个字,“她会愿意的。”
但,即使是不愿意,他也要娶她,强行把她留在身边。
见爵铭自始至终都没有把自己的话听到心里,张婉若感觉像是在对牛弹琴。
上前一步,认真的审视着爵铭,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爵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为什么这么问?”对于张婉若忽然说出的这句话,爵铭有些不明所以。
看着眼前的爵铭,张婉若没有说话,只是紧盯着他,想要看出些什么。
可看了半天,见他还是她的那个儿子;满脸的冷冽,对任何人都狠厉冷酷。
轻叹口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感觉你变了,无论是性格还是做事方法,都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她是他的母亲,是最了解他的人。
这些日子他的变化太大了,以前对夏楚总是温柔以待,现在动辄就是威胁恐吓。
虽然和以前的他没有特别大的差别,但对于处理夏楚的事情上,太过极端了。
听到张婉若的话,爵铭紧抿着薄唇,眼底暗芒一闪,摇头否认,“没有,我只是……不懂得,怎么去爱。”
对,他现在不懂得怎么爱,对于夏楚,他真的很想回到孙宾所说的那种你侬我侬的状态。
可是,夏楚现在总是想要逃离他,用各种言语激怒他,让他无计可施,只能这样禁锢着她,生怕她会逃跑了。
“哎……”
长叹口气,张婉若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苦口婆心地劝说,“爵铭,女人是要用心呵护的,你原来的时候不是很会讨得她的欢心么,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愚昧了。”
爵铭眸色一深,深知张婉若是什么意思;失忆之前的他,确实对夏楚关怀备至,很会讨她的欢心。
但是,他也明白,他们之间那种状态,最重要的前提是夏楚会主动对他服软。
那时的他,和现在的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对她,也是霸道的很。
如果她像现在这样反抗他、拒绝他,怕两人也会针锋相对,根本就不可能那么如胶似漆。
看着爵铭眸色深谙、敛眉沉思的样子,张婉若摇了摇头,也不想再说那么多了,只道,“如果想要讨好女人,你可以问下怀儿,他在这个方面比你温柔的多。”
爵锦怀那个人,最擅长的就是讨女人欢心。
说着便转身朝着卧室走去,伸手想要打开房门,见此,爵铭连忙上前拦住,把她往外推去,“母亲,你回去吧,我和夏楚之间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哎……”
转眼看向卧室的房门,张婉若一脸不满,“我去看看楚儿……”
刚才来的时候,听到她对爵铭一直怒骂着,显然是对她动粗了;一想到爵铭的霸道,张婉若就感觉十分无奈。
对待女人,哪有这么蛮横的。
“不用,她害羞,”把张婉若推着走到大门口,爵铭对着依旧在厨房躲着的张妈叫道,“张妈,拿着夫人的手包。”
“好的少帅,”在屋内把整个事情的过程全部听了个遍的张妈,此时对爵铭和夏楚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有些担心。
走到沙发旁拿起手包,紧跟着走出了门外,一脸担忧。
张婉若被爵铭这句害羞给气笑了。
害羞?夏楚都快被他给气哭了,他竟然说害羞?
但见爵铭不愿意让自己呆在这里,也不再停留了,索性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自行解决吧。
走到车前,转眼看向爵铭,忍不住再次提醒,“爵铭,女人都是心软的,你要多说些好话,多做些体贴的事情,才会挽回她的心。”
“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霸道,也不能动辄就威胁她,你这样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知道了母亲,”打开车门,爵铭一脸不耐,迫不及待的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就是要讨女人的欢心么,他虽然不会,但可以试着学习一下,总不能比行军打仗还要难吧!
只要他想学,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看着爵铭急不可耐的表情,张婉若不由得眉头紧皱,“我看你还是不懂。”
想到什么,转眼看向一旁的张妈,提议道,“不如就让张妈留下吧,监督着你;必要时刻,还能提点你一下。”
她实在不放心爵铭,怕他会再对夏楚动粗了,把两人的关系搞的更僵。
张妈连忙点头应声,“对对对,少帅,要不我留下吧,我还能伺候一下您和夏小姐。”
听到两人的话,爵铭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不用,你在这里,不方便,”
“……”
张婉若顿时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张妈不也是在这里伺候你们吗?”
话音刚一落下,想到什么,脸色微红,气的伸手朝着爵铭的肩膀打了一巴掌,“爵铭,你现在怎么和你父亲一个样……”
懒得再管他是事情,直接关上车门,感觉脸上臊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