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六章 慷慨大方
来到了东陵门之后,萧逸却是想不到,却是从吴长老的口中,得到了这样的惊天大秘密。
原来所谓的东陵门,居然就是当年兰陵宗的残余弟子们建立起来的,而且他们的宗旨就是,复仇,为当年的灭门之仇,有一天要让天禄教血债血偿。
而吴长老作为东陵门的大长老,居然认定萧逸是他们宗门的后人,想让萧逸也加入东陵门。不过却是被萧逸给严肃的拒绝了,他是绝对不愿意卷入这场斗争当中的。
萧逸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在灵虚界他是一方霸主,到了灵幻界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散修罢了,对人家根本没有任何的威胁。而且,萧逸来到这里的目的也非常的简单明确,那就是尽快的晋级到了神之境界,然后想办法再回到灵虚界。
不过眼下,萧逸还是有一桩交易叫做的。萧逸又出从储物袋当中,拿出了一个石斧和一个罗盘,这是两件地阶初期的法宝,加上之前的那个黑葫芦,一共是三件地阶的法宝。
“吴长老,如果确定要的话,另外两件法还是请检查一下吧。”毕竟是交易,萧逸很客气的道。
“不用了,我相信萧师侄的东西不会有假的。”吴长老随意的摇了摇头,连看都不看一眼,压根就不在乎。
而后,他大手一挥,直接交给了萧逸一个储物袋,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萧师侄,你清点一下吧,购买法宝的灵石都在里面了。”
“恩。”萧逸点了点头,打开那储物袋,用灵识探入了进去。不错,里面有很多高阶灵石和中阶灵石。萧逸一清点,却是发现加在一起的数量居然达到了七十万地阶灵石的数量。
萧逸诧异的看了吴长老一样,发现对方不动声色,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吴长老,你好像搞错了。我的这三件法宝只卖给你五十万灵石而已,可是你这个储物袋里面有七十万,多了二十万,多余的我还是还给你吧。”
倒不是说萧逸是什么道德楷模有好处不要。只是他不相信吴楚凡作为一门的大长老,真的会把这么简单的帐都给弄错,对方可不是什么老糊涂,而是一个不择不扣的修仙者,不至于把这么简单的帐都给弄错的。
说罢,萧逸就又用一个储物袋装了二十万灵石,要还给吴楚凡。
没想到吴楚凡却是一脸正色的摇了摇头,道:“不比了,我们东陵门,不缺那一二十万块的灵石。能够把当年的兰陵宗旧物收回了,多花个一二十万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这二十万也算是给萧师侄的封口费了。我已经把东陵门的事情都告知三位了,也希望三位不要对外透露出去。”
萧逸没有想到,这吴楚凡竟然这么的大方,这二十万灵石说给就给了,一点儿犹豫都没有。
就连田波龙也是暗自咂舌,这东陵门还真是大手笔啊。要知道,他们这种三流世家,能够流动的灵石数量也不过三四十万而已,他们给个感谢费,就相当于自己家一半的家当了。
“这,恐怕有些不妥吧。”萧逸摇了摇头,道:“我萧逸也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人,是我的我一分不少,不是我的,我一分也不多拿。”
“另外,吴长老也不用担心,我萧逸也不是什么多嘴的人,可以对天立下毒誓,你们的秘密,我是绝对不会对外面透露半分的。”萧逸义正言辞的承诺道。
“呵呵呵,萧师侄如此推推拖拖,是觉得我们东陵门给不起那二十万灵石吗?”吴楚凡不明所以的笑了笑道。
他并没有去接萧逸的二十万灵石,而是反问道:“萧师侄,可否告知老夫,你现在是什么修为境界?”
萧逸点了点头,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道:“让师傅蒙羞了,我没学到什么本事,我现在是宗师初期而已。”
“宗师初期吗?以你现在的年龄,如果是放在当年的兰陵宗,你的确不算是什么出众的弟子。”吴楚凡如此评价道。
“当年,在我们兰陵宗,最杰出的弟子,你可知道是什么修为境界?”吴楚凡忽然又询问道。
“这个?”萧逸想了一想,猜测的道:“贵门派被称为当时大燕国十大宗门之一,其中最杰出的弟子相比也是天之骄子,修炼奇才。要我说,恐怕最起码也得是大宗师后期了吧?”
“大宗师后期?”闻言,吴楚凡却是桀桀一笑,不知是何意味。
而后,他道:“萧师侄,看来,你的确是对当年的兰陵宗一无所知啊。”
“此话怎讲?请吴长老赐教。”萧逸愣了愣,询问道。
那吴楚凡站起了身来,双眼中射出炯炯的光芒,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当年的情景当中,道:“我们兰陵宗未覆灭之前,已经是传承了三百年的大教了,名震一方,底蕴极其深厚。前来拜师学艺的弟子,更是来自五湖四海,四面八方。其中,当然也不乏一些天赋相当顶级的弟子们,被当做核心弟子来培养。”
“吴某不才,当年通过了门派选拔的关卡,因为表现还不错,被一个长老看上了,直接当成了自己的入室弟子来培养。在兰陵宗,也算是核心弟子的一个行列了。当年,我是十七岁入门,在宗门内苦修了几年,在加上大师傅的细心教导,等到我像萧师侄这么大岁数的时候,就已经是宗师后期的修者了。”
“厉害,吴长老果然是当时的栋梁之才啊,萧某佩服。”萧逸抱起拳头夸赞了一句。毕竟对方可是一下子就多给了自己二十万灵石,萧逸说话不能不客气一点,连拍马屁都用上了。
不过,能在萧逸这个年龄,就达到大宗师后期层次的修为,远远的超过萧逸,这的确让萧逸非常的发自内心的倾佩。
“栋梁之才?也算手吧,不过比较宗门内真正的天才弟子,我还是差的太远了。”没想到,吴长老提起自己的当年,丝毫没有半点自负,反而是无比的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