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献身来报答

  “牛二,我想报答你。”李寡妇一本正经地说。
  牛二楞了,不解地问:“我还没给你找工作呢,你报答个啥?”
  李寡妇幽幽地说:“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也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既然你答应我了,就一定会兑现诺言的。所以,我觉得应该现在就报答你。”
  牛二四处瞅了瞅,见李寡妇家里啥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于是,好奇地问:“你一个穷寡妇,能拿什么来报答我呀?”
  李寡妇说:“我用身子来报答你。”
  牛二吓了一跳,他惶恐地说:“我…我不要你的身子。”
  “你嫌我的身子脏吗?”李寡妇问。
  牛二连连摇头,解释道:“我…我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不会轻易和女人睡觉的。”
  李寡妇嘲笑地说:“牛二,四年前,你才十八岁时,就把黑妞睡了,难道还不随便吗?还不轻易吗?”
  “四年前,我绝对没睡黑妞,不信,你可以问黑妞。”牛二辩解道。
  牛二觉得自己太冤了,现在全村的人都认为自己睡了黑妞,睡完就逃跑了,就象个贼一样,甚至比贼还要坏一百倍。
  “牛二,黄大嫂满村子叫喊,你睡了她闺女,难道还会假?再说了,你没睡黑妞,为啥要帮黑妞逃婚呢?显然,你是问心有愧嘛。”李寡妇幽幽地说。
  牛二长叹了一口气,说:“李寡妇,我即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那我就不解释了。不过,我要让你知道:我不会轻易跟女人睡觉。”
  李寡妇哼了一声,说:“牛二,我知道,你不跟我睡觉是因为嫌我跟无数个男人睡过,所以,嫌我脏。”
  “不是的。”牛二不知道该如何表白自己的心迹。
  “牛二,我要对你说一句心里话。至今为止,我只跟一个男人睡过觉,就是那个骗子男人。”李寡妇诚恳地说。
  牛二吃惊地问:“你…你只跟一个男人睡过觉?”
  李寡妇点点头,继续说:“牛二,你也许不相信,但我要摸着良心说,我讲的全是实话。”
  李寡妇叹了一口气,说:“牛二呀,自从我十八岁上了那个骗子男人的当,怀了孕,从此,我就对男人十分戒备。我嫁到你们这个村后,我那个生病的男人,那方面早就不行了。可是,他虽然那方面不行了,却用手、用黄瓜、用筷子,总之,用一切他拿得到的东西来折磨我。”
  “啊!”牛二惊叫了一声。
  这是他听到的,关于李寡妇的第三个版本了。
  快嘴黄大嫂的版本是:李寡妇不愿意跟男人做那种事,每天晚上都被男人纠缠,打闹。
  那个听墙角的石头的版本是:李寡妇那方面欲望很强,每天晚上都让生病的男人跟她那个。
  今天,李寡妇的版本是:生病男人的小家伙不行了,就拿乱七八糟的东西折磨李寡妇。
  唉!关于李寡妇的版本真是五花八门呀,不过,牛二相信李寡妇说的这个版本。他相信:李寡妇没说假话。
  李寡妇哀哀地说:“那时,我都怀疑自己会被老公折磨死的,好在他没活多长时间就死了,这样,我才算是从地狱般的生活里解放了。”
  牛二听了李寡妇的诉说,他深深地被打动了。
  李寡妇又说道:“我万万没想到,老公一死,还没过头七,村长就跑来打我的主意了。”
  “村长?”
  在牛二的印象里,村长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平时,他很严肃,从不跟女人们纠缠,更没有什么传闻。
  “对,村长晚上跑到我家来,对我表示慰问。他说:只要你今后听我的话,做我的情人,我就会关照你。”
  “村长好象不是这种卑鄙的人嘛。”牛二有些不相信。
  “我也一直认为村长很正派,但我老公一死,他就原形毕露了。村长威胁我,要是不做他的情人,就会让我在村里呆不下去。”
  “啊!他…他想一手遮天呀。”牛二愤愤地说。
  “村长要想给谁穿小鞋,那还不是小菜一喋呀。”李寡妇叹着气说。
  “你没答应村长?”
  李寡妇笑着说:“不瞒你说,我对村长来了一个缓兵之计,我对他说,我要给老公守两年的孝,两年后再做他的情人。”
  “村长相信了?”
  李寡妇点点头,说:“村长毕竟是个比较文明的人,他不想采取强迫的手段让我就范。”
  “两年快到了吧?”牛二急切地问。
  李寡妇说:“对,再过两个月就满两年了,村长早就迫不及待了,前几天,专程跑到我家来,问我:两年快满了,没变卦吧?我回答:我说话算话,不会变卦的。”
  牛二终于明白了,李寡妇急迫地想离开村子,除了从小就向往城市外,还有这样一个难以启齿的原因呀。
  这样一个苦命的女子,难道不值得同情,不值得为她做点什么吗?
  牛二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帮李寡妇在城里找一份工作,让她跳出这个火坑。
  “娘的,这个村长太无耻了。”牛二愤愤地骂道。
  李寡妇笑了笑,说:“村长虽然无耻,但也可以理解,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呢?包括你牛二,难道见了漂亮女人不动心吗?”
  牛二正色道:“君子好色,取之有道。村长他利用职权,想玩弄女人,就是无耻之举。”
  李寡妇叹了一口气,说:“女人太漂亮了,既是福,也是祸呀。”
  牛二赞同道:“是呀,还是中庸之道好。”
  牛二最信奉中庸之道,他觉得:世界万物,人生百事,唯有中庸最好。
  李寡妇瞅着牛二,说:“我至今只跟一个男人睡过觉,而且只睡了一次。那次,是因为想进城,受了骗。这次呢,我又是因为想进城,愿意跟你睡觉。我相信:这次你不会骗我的。”
  牛二摆摆手,拒绝道:“李寡妇,我不管你曾经睡过多少男人,也不管你为何要跟我睡觉,就一句话:我牛二不是一个好色的男人,也不是一个随便跟女人睡觉的男人。你呢,你无须用睡觉来诱惑我。我既然答应帮你找工作,就一定会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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