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所以他有机会肆意蹂躏她的善良,践踏掉
“大哥哥!”
女孩看着车子发动,即使心智不健全,却也还是明白了什么。
“哥哥,别走!”
车尾灯越来越远了,她追着车子奔跑,扒住车窗妄图拉住男人。
她蹦起来,抓到男人衣领的那一刻娇俏脸蛋倏地浮现笑意。只是那笑容不过半秒就又如同遽然入冬一般冻结。
常朔停住车,发动机的声音并未停止。细眼慢慢眯上,眼神从她的脸上开始,顺着胳膊一路看到她紧抓自己不放的手指。
“怎么?”
她眼神盯着自己脖子,常朔蓦地一皱眉,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后颈有轻微的刺痛。
这个位置提醒着他什么。眼睫一暗,刚逃出片刻的记忆漩涡又将他吞没。
这一道是顾疏桐今天白天发疯时抓的,那个自称他母亲的女人。
“疼吗?”
小手颤巍巍地摸上他的皮肤,许是知道自己手上不干净,乖巧地躲开了伤口,趴过去吹气。
“呼——”
温暖湿润,常朔不禁一抖,眼眉急遽压低。
这个动作意味着他不开心,傻姑娘看明白了,嘟着嘴说了她最不该说的一句话。
“冉冉很喜欢哥哥,哥哥好,不要扔下我,我乖。”
“喜欢我?我好?”
傻姑娘第一次说自己的名字,可常朔根本不在意,那两个字被轻易抛之脑后。
男人眼眸乍起血色,他这辈子从没听人这么讲过话,一时间只觉得可笑。
磨蹭牙根,颌线来回移动,女孩说的话在他齿间被咬碎。
赵岳山将她送来那天只不过一时恻隐,但不意味着他会真的要一个傻子陪着自己。
“我是给你脸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喜欢我?”
女孩没听懂他的意思,看着他的眼神依旧充满光彩。常朔被她给自己吹伤口的动作惹恼,作为一个天之骄子,他人生的污点已经够多,眼下却又和一个傻子扯上关系。
“喜欢我是吗?”
他仰着头睨视她,温润气质消耗殆尽,面具早在顾疏桐在人前喊出那个名字时便摘了。
站起来打开车门,女孩躲闪不及被掀在地上。几乎与地面平行的光线照尽男人眼底的欲望,就像昨晚一样,几声布帛撕扯之后浑身光溜溜的小人被他压在后座。
青天白日,虽然已经黄昏,可她莹白的肉体还是让他感到兴奋。
“哥哥......你做什么?”
“做你,不是喜欢我吗?”
说完,他一把抽出了腰带,那个另她恐惧的东西从他腿间跳了出来。
“啊!”
她吓得捂住头,从手指缝里偷看昨天好像刀子似的锋利巨物。
那根可怕的肉棍子比她的手腕还要粗,青色血管突突地跳着,前面的大蘑菇头粗了茎身一圈,猩红狰狞朝她吐涎水。
“腿分开。”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她没动,在分辨他是不是不高兴。因为在会所里时有年岁大的女人教过她,要怎么做才能哄男人开心。
莹莹目光流过他全身。
男人双眼通红,不久前哭过;手上受了伤,筋骨破碎。这样一定是不高兴的。
可自己也很痛,昨天晚上她流了不少血,到今天方便还有隐痛。
少女在抉择,最终选择回报他。然后那双执拗紧合的小腿便在他眼下分开,将还肿着的少女芳田奉献给他,一直护着胸口的手也拿开,还牵了他的手到自己娇乳上。
“大哥哥,别生气,我能让你开心。”
她不知道那些女人教她的是什么,说出这种话也毫无羞耻感,甚至眼神依然纯净的像个孩子。
常朔嗤笑一声,奶肉下一秒在手掌里被捏得变型。翻弄两下红肿的花瓣捅了进去,同样初尝人事的人被要命的紧致箍的头皮发麻。他开始有些明白,为何萧烈一定要把叶闻筝抢回家,那时他鄙视萧烈的无耻,现在倒是觉得两人半斤八两。
这种事真是做了就上瘾。
“嗯......很疼......”
还没恢复好的穴口又被撑开,薄薄的一层膜艰难含着他,透明中泛起血丝,好像再动一下就要撕开。
在她身上驰骋的人不懂得怜惜,常朔从一开始就后悔留下她。他不是什么好人,没理由对着一个傻子发善心。
可傻子确是傻子,给了几口饭吃就眷恋上了自己。
所以他有机会肆意蹂躏她的善良,践踏掉她所有纯洁,染上他的肮脏。
“别乱动!”
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小女孩眼泪汪汪的样子让常朔心里异样滋生。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繁乱,他随意抄起后座上的西装外套挡住她的脸,又掐住她的腰箍住,对着外翻红肿的花心不断冲击。
“呜呜......疼......”
声音被挡在西装下面,刚开始只是断断续续的,后来哭声就越来越大。
“撕拉——”
常朔撕了袖子团成一团塞在她嘴里,一刻不停又埋起她惊慌茫然的眼瞳。然后惩罚或报复似得发狠抽动,雪白的嫩肉被他捻得通红,肉眼可见的血丝伴着粘液汩汩流出,沾湿了车座。
“还喜欢我吗?嗯?”
狠命一戳,她挺起身子,无法发出声音,哭得呼吸停了几秒。
和昨晚一般无二的炽热在体内绽放,一股一股占领子宫深处,小肚子都鼓起来。
接着他无半刻留恋的离开,等到掀开西装露出梨花带雨时他已经穿上衣服。
“哒——”
一抬手,落在地上一张卡。
“拿着,以后,别找我。”
车门又关上,她披着常朔的西装外套,摔在地上磕烂了手掌。车里的男人整理着自己的领口,望了眼后视镜,目光淡漠的不起一丝波澜。
女孩的眼泪和哭喊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决然,常朔车子开出很远,看着依然在后面奔跑的小身影冷笑了一下,油门踩到最底。
她跑累了,那辆黑车在夕阳下七拐八拐之后没了踪影。
手很疼,肚子也很疼。她趴在地上,掌心被捻的稀烂,细小的碎石扎在里面,她才刚刚看清一下眼泪就又涌上来。
“呜呜......大哥哥......”
她哭得快要虚脱,周围没有人,这栋小房子像是一个禁地,谁都不会来这种出过事的地方触霉头。
肚子越来越疼。她像个小孩,哭了一会儿没人管揉揉眼睛起来半爬半跑到屋子里,脱下裤子用内裤擦着自己不断流出白液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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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现在是变态了,一下子被刺激到了。
十一结束是没问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