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这个骗子。”(H)

  小院门口的树下,两个身影难舍难分。
  看了一晚上烟花,傻姑娘到回家还像喝醉了酒似得,美得晕晕乎乎,脸蛋上生着两团兴奋的酡红。
  “哥哥,哥哥不走,不要走。”
  袖子被抓住,领口都扯到变形。常朔许久没陪她过夜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被允许。
  “宝宝会动了,哥哥陪陪他。”
  一句话撞软了男人的心,也让刚好出门的女孩听到。
  萧烈手掌抚过叶闻筝的背脊,凑在她耳根说了什么,小姑娘便扬着头坐上车,不再看常朔一眼。
  这便是让他进来了,叶闻筝孕期脾气不好,眼里揉不得沙子。常朔知道自己就是那颗沙子,事事谨小慎微,不敢碰到她的逆鳞。
  “谢谢。”
  怀里的小人儿还在搂着他不肯松开,他安抚着那只慌张的小手,用外套里的温度暖着她。
  两个人不必再分开,就这么黏着进了冉冉的房间。
  门一关上,刚还斯文儒雅的男人凶相毕露,他将黑手伸向正在脱衣服的小姑娘。她冷不防被扑倒下了一跳,脱了一半的外套转瞬间就被扔在地上,毛线裙子也推到胸口。
  女孩睁着懵懂的大眼看着他,面前的男人与她对视,墨色眼瞳骤然深暗。喉咙上的凸起在上下移动,她对他的一切都好奇,轻轻触碰着他的敏感地带,引得血藤又攀上眼角。
  他把住柔润的小脚丫,从脚背开始一路亲过小腿,大腿根,然后到肚子上。小姑娘的肚子很圆,他之前用一个手掌就能盖过,现在要用两只手抱着还抱不过来。
  “让我见见他。”
  今晚在河边看烟火时宝宝突然动了,这第一下胎动来的如此何时宜。他趴在她肚子上听动静,又被来自子宫的微弱力量碰了两下,激动得眼泪都要奔涌出来。
  “唔......哥哥,扎。”
  吻又到了胸口,雄性激素旺盛的男人过了一天已经生了些胡茬,下颌发青的模样多了几分野性潇洒。
  胸前的重量忽然消失了,被黑影剥夺多时的灯光重新回到眼前,她向后靠了靠身体,抓住被子,看着男人脱得和自己一样不着片缕,便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呆呆地捂着肚子,水亮的眼瞳有些湿润,也有些委屈。
  “有宝宝......”
  “没事,没事的,现在可以。”
  他扶着胀痛了一天的欲根凑近她,冉冉很乖,在他欲火冲天的凝视中张开腿。
  颤巍巍又娇弱的姿态让他血脉喷张,他咬着牙根笑了笑,挑起她的下颌语气和目光皆轻佻。
  “宝贝,你是什么精怪,我的血都要让你吸没了。”
  随后大物抵住穴口,忍住一冲到底的邪念,慢慢推了进去,最后还留在外面一截,生怕碰到里面的小家伙。
  浅浅抽动,偶尔深一下,撞得小姑娘直叫。她不懂忍着音量,常朔也没打算让她忍,咿呀的淫糜呻吟顺着窗户缝飘到各处,听到的人脸上都不自然。
  胸前两个白兔子因为怀孕饱满了不少,他雨露均沾,两只手分别捧着,舌尖挨个照顾到左右两颗樱桃,没几口就被舔舐的挺立起来,随着乳波翻涌也跟着闪烁。
  冉冉动了情,旷久之身很敏感,穴道像是发了河。汩汩水流随着抽拔流出身体,将身下床单染湿了一片,气味淫腥又羞臊。兴奋的巨龙上也被沾得水光盈盈,那些凸出棒身的青筋看起来更狰狞。
  “嘶——”
  男人仰起下颌喟叹,浓睫压下一片光,眼瞳漆黑一片,只有掠夺的欲望。
  太紧了,像是将烧热的铁杵塞进棉花里,还是那种洇湿了水的棉花。那些褶皱纤维似得绞着他,他每次抽出时都舍不得他离开,小嘴狠狠地咬,自己被干得翻出嫩肉都不肯松口。
  最要命的是下面明明包裹得那么销魂,那双大眼却始终明晰透亮。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把这个小人儿弄脏,就算她现在挺着肚子怀着自己的孩子,依然和当初充满处子香的姑娘无二。
  “妖精。”
  他狠狠顶弄了几下,小姑娘闭上眼,许是被他猩红的眼神吓坏了,手腕推着他的胸脯,边推还边喊“大哥哥”。
  又夹又咬,愣头青似的男人根本抵不住这种折磨,很快咬着牙在她身体里缴械,浓厚精液射了满穴,刚一抽身就流出来。
  刚刚发泄完的欲根再次挺立,可是看着已经半眯着眼的傻姑娘他怎么也没狠下心来,只能握住她的小手上下套弄纾解。
  兀自发力,“等你生下他,看我怎么折腾你。”
  -
  咖啡厅不算小,可是沉严还是一眼便看到窗边那抹清冷气质。
  “沉严哥。”
  苏杰朝着他笑了笑,推到他面前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小杰。”沉严打量着少年的颓废,虽然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你怎么还不回家?”
  苏杰摇着头,专属于少年的柔软胡茬已经长了出来,之前勉强出来的坚强面具终于裂开缝隙。
  “我,我不敢,我对不起姐姐。”
  沉严盯了一会儿面前的少年,思量再叁还是将那天看到的说出口。
  “小杰,你听我说,别激动。”年轻男人看了眼窗外,蓦地压低了嗓音。
  “我那天,在公园见到了清冉。”他回忆着那天的场景,再加上几个同学说的,语气倏地不自然,“她身边还有个男人,和她举止很亲密。”
  就在苏清冉出事的前不久,她才刚刚接受了他的玫瑰花。虽然没明确说过,但他已经算是她正式的男朋友,从自己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他别扭的很。
  “你是说......”
  “我是说......”
  沉严重复了一遍苏杰的话,“她不清醒,可能被人救了也说不定,但是记不住家在哪里。”
  这是最好的结果,也是之前苏家人不敢奢想的。
  沉严又掏出一张照片,这是那天室友拍落叶,正好拍到了那男人的侧脸。只可惜当时女孩离得有几步距离,没有将她也拍进去。
  “这就是那个男人,只有个侧脸恐怕——”
  话没说完,手中的照片忽然被抽走。与他面对面的少年眼中骤染猩红,血丝纠葛,捏着照片的手臂都在颤抖。
  “我认识这个人。”
  他当然认得这个人,将他从坏人手中救出,又好心帮他找姐姐的叶先生。
  犹如一桶冰水当头浇下,他麻痹的神经才清醒。
  “这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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