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进骚子宫里了

  两人努力压抑着身体里的情潮,开始一本正经地吃饭,可没吃几口,又情难自禁地吻到一起,宋骁把筷子扔掉,搂住她的腰,单手搓揉起她的两只娇乳,顾轻轻两只手肘撑着身后的桌子,仰着头,挺着胸,任由他把玩自己的巨乳。
  “嗯……”她眯着眼呻吟,扭着腰去夹男人的鸡巴,被操干的感觉,真的是太舒服了,她已经沉迷其中。
  淫水源源不断从两人性器的交汇出泄出,浇湿了腿根,还有身下的沙发,宋骁看一眼身下,忍不住嗤笑,“骚货,沙发都被你喷湿了,等会你助理上来,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要怎么说?”
  顾轻轻上下晃动着自己的腰,让他的鸡巴在穴内小幅度地抽插着,闻言不甚在意地说:“我就告诉她,是被你鸡巴流出的骚水弄湿的,一个大男人,骚起来也会不停地流水,龟头上的小孔,跟个小嘴似的,不断地吐着淫水。”
  明明是羞辱的话,却越发刺激男人的情欲,宋骁真的是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又想狠狠操死她,最好是上下两张嘴都操烂,这样她就没办法再说些刺激他情绪的骚话来。
  宋骁双眼通红,咬紧后槽牙,一把将她推到餐桌上,就着插入的姿势站身,用力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掰开她的腿,开始用力往她骚穴深处顶弄起来。
  “贱货,看我不操死你。”他咬牙骂着粗口,这些话,换做平时的他,是打死也不可能说的,可一遇上她,一进入她的体内,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身体里的野兽挣脱出笼,理智全无,唯一的念头就是操干她,羞辱她,让她变成专属于他的,最淫荡的猎物。
  青筋虬结的大肉棒,被花穴里的淫液浸湿,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更多的体液,水光油亮的,格外的淫糜,用力操进去时,那些体液又被挤进去一些,反复捣弄下,交合的地方发出淫荡的“啪啪啪”声和“噗嗤噗嗤”的水渍声。
  顾轻轻被插干得神魂颠倒,什么也不想做,只能这样一直被男人操干,不要停下来。
  “好爽……嗯嗯……干死我了,好舒服啊……”她晃着脑袋,双手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揉捏,“宝贝,再用力点,好爽……”
  宋骁加快挺腰的速度,按着她的腿根,将她双腿打开到最大的角度,目光死死盯着她腥红的穴口,操控着鸡巴用力顶撞,几个深捣之后,他隐约感觉到宫颈快被顶开,他咬牙用力,将鸡巴往更深的地方撞去。
  几次又深又重的撞击,让顾轻轻的呻吟声都变了调,她尖叫着抬起头,看向宋骁说:“啊……太深啊,顶进去了,啊啊啊……”
  宋骁冷笑,探过头去舔了舔她的唇,问:“进去哪里了?是不是操进你的骚子宫里了?”
  “啊啊……是,骚子宫被操到了,啊……宝贝,轻点……”
  宋骁快速地操干着,哑声说:“轻点怎么能操进去呢?怎么把你操舒服呢?你这骚货,最喜欢我这么操你,不是吗,最好把你的骚子宫操熟操透,以后光是看见我,就自觉地流骚水。”
  “嗯嗯……我喜欢,喜欢宝贝把我操熟操透,我的骚穴就是生来给你操的。”
  “生来给我操的,那是不是我随时随地想操你,你就会脱裤子给我操。”
  “是……你什么时想操,我都让你操……啊啊啊,我要到了,要去了……”
  宋骁只觉得后尾椎一阵麻意迅速往上蹿,蹿得他一阵头皮发麻,腰部越发用力,往死里操干她。
  “呃嗯……”他也压抑不住快意,舒爽地低吟出生。
  听着他性感地沉的呻吟,顾轻轻就像喝了酒似的,越来越上头,她伸手去搂住他的脖子,花穴一阵收缩,高潮瞬间朝她袭来“啊啊啊啊……”
  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宋骁也没压抑自己的情欲,在一阵疯狂抽插后,面目扭曲地将浓稠的白浆射进她子宫里。
  顾轻轻被滚烫的精液一浇,又哆哆嗦嗦地攀上小高潮。
  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两人维持真插入的姿势,一动不动,过了一会,率先缓过来的宋骁,才慢吞吞站起身,轻轻将鸡巴从她的体内抽出来,这一抽,又惹得两人的身体同时一阵颤抖。
  他射的东西实在太多,鸡巴一抽出来,体液随即跟着涌出来,流到桌子上,又顺着桌子滴到小沙发上,宋骁有些着迷地看着那个淫乱的地方,顿觉喉头一阵发痒。
  顾轻轻伸手摸了一把自己湿滑的下体,抬脚踢了踢他,用女王般的语气,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宋骁楞了下,用力咽了咽口水,默默坐回沙发上,弯腰低头,将脸凑到她两腿间,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她的腿间骚味更浓,被反复蹂躏的骚穴,还在缓缓吐着淫液,看起来又骚又浪。
  宋骁凑过去,伸出舌头,开始在她无毛的大阴唇上慢慢舔弄起来。
  顾轻轻实在太喜欢他舔她,因为他舔弄的动作,又温柔又舒服,让她欲罢不能。
  “啧啧”的水声从下体不断传来,顾轻轻伸手放到他头顶,像在抚摸一头狼崽子似的,赞许地摸了摸他的头,被夸奖的男人,抬眼看了看她,然后更加专注地舔着她的花穴。
  中午休息时间不长,两人玩到最后,差点迟到,是谷羽不断打电话进来催促,顾轻轻才依依不舍地放男人离开。
  下午的拍摄,顾轻轻去了A组,宋骁则在B组,一直拍到下午六点多,场务过来找宋骁,说外面有个女人找他,是昨天来过的那个。
  宋骁朝那人道了声谢,又跟何导打声招呼,才拿着自己的钱包离开片场去见人。
  宋惠今天打扮得很漂亮,穿着条白色改良款旗袍,拎着个小皮包,远远看去,像个30岁左右的少妇,谁又能想到,这么光鲜亮丽的一个女人,居然是个缠着自己儿子要钱的泼妇。
  宋骁叹气,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把钱给她,从今往后,他们之间就再无任何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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