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太子?

  陆压来到阴间之后,带着炎天,直接朝着酆都飞去。陆压的速度极快,仅仅是一天的时间就到了酆都。
  酆都城外,陆压盘坐在一处无人的山头,全身散发出一道炎热的光圈。光圈向四边扩散,然后没入酆都之中。
  陆压的眉头一拧,连续两个时辰之后再飞出,陆压凝重地道:“果真如此!果真如此。我们进去吧!”
  “是!道君!”炎天恭敬地道,随后跟随陆压进去。
  两人来到城门处交了入城费,进去之后,直接朝着城主府走去。
  陆压望着城中心的枉死城,面色一拧,呢喃道:“酆都被人控制了吗?应该不是他,难道是帝心尘,所以他才听候帝心尘调遣的吗?”
  陆压二人走到城主府前,城主府的两个门外将陆压二人围住。问道:“请问二位来城主府干什么呢?可是城主招来的呢?”
  “不是!两位,你帮我带一件东西,你们城主自然回来见我。”陆压淡笑道,随后手中拿出一个玉佩,只见玉佩上面有十个太阳,看上去非常奇特。
  其中一人接过玉佩,半信半疑地道:“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随后直接朝着阎至九所住的地方跑去……
  阎至九正在自己的房间之中休息,这时门外一声报告:“城主!城主,有人前来求见!”
  阎至九下榻开门,这人恭敬地道:“城主,有一个怪人叫我给你这个。他说你看了自然会去见他。”随后这名下人恭敬地递出太阳玉佩。
  阎至九也非常好奇,所以伸手接过玉佩。望着上面的十个太阳,阎至九眉头突然一凝,随后感觉头一阵眩晕,好像引动了埋在心间的什么东西。
  这名下人望着阎至九头晕,连忙上前扶住阎至九,问道:“城主,你怎么了。”
  “没事!那人在哪里,带我去。”阎至九凝重地道。
  “城主,随我来。”下人恭敬地带着阎至九出去。
  来到门前,阎至九望着陆压,感觉自己的头更痛。同时他还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之中还有一丝愤怒,不过也有些觉得亲切。望着背着大葫芦的陆压,阎至九凝重地道:“随我来!”
  陆压面色凝重地和阎至九走进城主府之中,两人在一个亭子之中坐下。阎至九拿出太阳玉佩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让我感觉到头痛?还有你是谁?我认识吗?”
  阎至九之所以问得如此急切,是因为他的脑海之中好似不断地述说这件事,如果不弄清楚,只怕他的的脑海注定昏昏沉沉了。
  “这块玉佩是你的,你不用给我。至于他是什么东西?你不是知道了吗?一个普通玉佩而已,没有任何功能。如果要是真的要说他的特殊,那就是材料有些特殊了。至于我吗?名叫陆压,也许你认识,也许不认识。这次我找你是有一个问题问你,如果你选择对了,也许我就会说出这些秘密。”陆压凝重地道。
  “我的吗?”阎至九眉头一凝,随后收起玉佩,放到自己的怀中。随后阎至九凝重地问道:“你说的选择现在说吧!”
  “离开华夏天朝!”陆压凝重地道。
  “哦!离开华夏天朝吗?然后投靠你吗?”阎至九紧望着陆压。
  “自然不是,离开华夏,你和我同样等级,甚至我可以听你的。”陆压严肃地道。
  “听我的?不行。我阎至九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不过选定的东西就不会再改。我投靠华夏,对于我而言已经是很憋屈的事了,如果我再背叛华夏,那么我阎至九还有什么人品,活在世间岂不是羞耻吗?”阎至九慷慨激昂地道。
  “呃?不愿意吗?离开华夏只是要有一个更加大的发展空间。你不应该屈居一个小小的天朝,还是最弱的一个天朝。你的血脉高贵,他们无论是谁也不陪,知道吗?”陆压几乎用吼。
  “血脉高贵吗?你知道我的什么问题?现在给我说,我不想昏昏沉沉地渡过此生。”阎至九一下子抓住陆压的双手,急忙问道。
  “你是太子,皇子。不能够屈居于帝心尘,哪怕他是帝家的人,也不行。就算是帝尊也不行,你有的不知是你的尊严,你还带着我们的尊严,你这是践踏自己的尊严,你的家人,朋友的尊严知道吗?”陆压怒吼道。
  “我是太子?皇子吗?以前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一个孤儿,没有父母,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打拼而来的,用了这么多年,我终于成为了酆都城主。但是没有得到枉死城我只是暂时拥有而已,现在圣上炼化了酆都,他可以随时收回。但是我感觉到酆都对我的修炼有着很大的作用,所以我选择了追随。我虽然只是为了修炼才追随圣上,但是我阎至九既然选择了,那么就会继续下去。你说我是太子,皇子,那么我落魄之时有谁来慰问过我。没有,一个也没有,现在让我回去享福是吧,那样的福我享受不起,我也不需要。”阎至九愤怒地道,随后直接转身离开。
  陆压望着阎至九离开,眼神之中有些淡漠,不过最后还是选择离开了。
  炎天看着陆压离开,也紧随着离开。
  阎至九的宫殿之中,阎至九手中拿着那一块玉佩。想要想出它的来历,以及与自己相关的,可是越想只会头越痛,丝毫记不起一分。
  阎至九最后一脸痛苦地收起玉佩,然后静静地坐下。不过脑海之中不断出现之前陆压的人影,以及陆压说的话。
  “陆压?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他到底是谁,我又是谁?”阎至九喃喃自语地道。
  阎至九虽然一直很想想起,不过一点记忆也没有,哪怕一丝,都没有。
  一座山头,陆压盘坐在石头之上,手中拿着一块玉佩。玉佩和阎至九的那块样子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玉佩的厚度。阎至九的那一块的厚度大慨是陆压手中的九倍。
  陆压望着手中的玉佩,陷入沉思,炎天一直静静候在后面。
  陆压手抚摸着玉佩,嘴角泛起苦涩地笑,随后抬头望天,喃喃自语道:“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最后陆压几乎是嘶吼出来,空中的飞鸟也被惊飞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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