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怀过孕?生过子?

  抬起头,不经意瞄了靳如深一眼,居然觉得他魅力四射,想扑过去把他强了……
  这想法太可怕。该不会,那杯咖啡有问题吧?
  她看见靳如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不停地在扭动领结,随后干脆一把扯了扔到一边,白色的衬衫湿了一大片。
  “该死!”
  他眉头深拧,想到了进门前喝过的那杯酒。
  忽然焦躁地看向宁浅,然后大步走到盥洗台前,拧开水龙头,捧了一大把水便往脸上泼。
  宁浅也站了起来,朝干湿分离的浴室而去,脱了鞋,打开浴洒便往脚上冲。
  冰凉的水很刺激,能缓解身体的不适。
  而就在这时,外面的男人忽然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浴洒,抓起了她的手。
  两人的掌心都滚烫,像是有磁力一般。
  她竟然有点贪恋这个温度,但同时,又有些害怕。
  “靳总,你要做什么……”
  靳如深沉着脸不说话,而是自顾自地把身上湿透了的衬衫解开,往外一丢。
  露着自己结实的肌肉,将宁浅壁咚,吻上了她。
  “唔……混蛋流氓,你居然敢非礼……”后面的话,瞬间被男人炽热的吻吞没。
  她像一只发狂的小狼崽,对他拳打脚踢,甚至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浓腥的血味让靳如深的意识清醒了些,定睛看着臂弯下的人儿,小脸已经湿透,形容狼狈。
  可就算如此,他的心里仍旧有狂奔的野兽在叫嚣,有个声音控制着他,要把这个小女人吃干抹净。
  该死!他居然对这样的货色动情了?
  “立刻给我滚出去!”
  猛地将她推开,他吼道,以此来压制心中的欲火。
  宁浅如获大赦,像个受气的小媳妇,逃一般地跑出浴室,来到盥洗台前疯狂洗脸。
  ……
  长达半小时的冷水刺激,药性才散去。
  偌大的浴室一片狼藉,衣服丢在地上都湿透了,两人都是光身赤体的。
  宁浅蹲坐在地上,抱着自己不敢抬头,只能看到一双光脚的男人腿。
  那腿修长,尤其是浓黑的腿毛,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这样的男人,当然是她绝佳的结婚对象,但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对于这种男人,想想就行了。
  靳如深随手抓起橱柜里的浴袍套上,捡起地上的裤子,从裤兜里翻出烟盒,用打火机点了几次都不着,烦闷地将整根烟都丢在了地上。
  “要什么补偿,说吧。”半晌后,他淡淡道。
  宁浅从恍惚中回过神,捂着自己起身,也扯了一件浴袍穿上。
  这语气,和那小家伙还真是一样呢。
  “咱们什么也没发生,补偿什么的不必了,我也不想跟一个小孩计较,等会你把我送出去吧,别让外人误会!”
  她的话音刚落,门外忽然有动静了。
  咔嚓——洗手间的门锁动了。
  接着,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爸比、妈咪,你们怎么在里面呆了这么久呀。”
  门口,站着小不点,身后还跟着一干侍从和保镖。他们像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一样,都死死地低着头。
  看着小家伙装蒜的模样,宁浅便来气,“好了,靳一唯同学,你的目的达到了吧!我可以滚了吧!”
  “妈咪,你好像生气了?”小不点抱着她不放,明知故问卖萌撒娇。
  “靳总,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我也很无辜。这事就当作是个乌龙吧?”
  靳如深剃了她一眼,却没接话茬。而是拉起小不点的手,朝卧室走去。
  “austin,那个女人你从哪里找的?”
  “爸比,我不能回答你。是你说的,我是这个家的小主人,我有权决定任何事。”
  “是有权,但不包括决定你的妈妈是谁。”
  “那好吧,你把那个女人赶走吧。不过,我破坏了她好多次相亲,现在她又被爸比你占便宜,像她这样子以后怕是很难嫁出去了,真可怜。”
  “……”靳如深一脸黑线,什么叫他占了便宜?这一切,说到底还不是臭小子你干的?
  “爸比,你欺负了人家女孩子就要负责哦,我觉得她做我妈咪挺好,你觉得呢?”
  “我会考虑你的意见,你先出去,我和那个女人想单独聊聊。”
  “恩恩,爸比可不要欺负她哟。”
  “放心。”
  看着小唯唯和一干保镖佣人离开,宁浅也打算走。
  但是腿刚迈开,便被一道厉声吼住,“站住!”
  于是她又停下脚步,“如果你要劝我嫁给你,别做梦了,休想!”
  “没想到你是真的自我感觉良好?嫁给我,你配?”
  “那不就结了,我现在要离开!”
  “没那么容易。既然austin喜欢你,那你就留下,支票上的数额你随便写。”一边说着,他一边从茶几里的皮夹掏出支票,放在茶几上敲了敲。
  她辛辛苦苦上班,加班累成狗,不就是为了俗气的钱么。
  “真的随便写?”她看着空支票,冷笑了一下。
  靳如深冷冷扬唇,“随意写。所以刚才那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她可以选择拒绝,但事后肯定会被纠缠。与其如此,不如痛快答应。正好她也喜欢小唯唯,当做一份工作来照顾他,也算两全其美。
  “情况不一样懂么?刚才你是拿钱买我的身体,买我的尊严。现在,你是拿钱买我的服务,就像月嫂照顾孩子,这也是份正儿八经的工作。”
  “强词夺理。”靳如深冷淡道,在他眼里都是拿尊严换钱,没什么不同。
  宁浅把空支票收走,小心翼翼地攥在手里。
  故意站在远离他的位置,问道:“那接下来,我需要怎么做?”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谁知靳如深却不紧不慢,把玩着茶几上tory的战马饰品,问道:“你怀过孕?生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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