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那就是他们不对!

  看着他要走,凌妃想也不想的就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我不想你走。”
  他掰她的两条细胳膊,没有掰动。
  “放开。”
  季涣之还是之前没有一丝温度的姿态,冷冰冰的吐出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凌妃哼唧着鼓了个鼻涕泡,蠢萌蠢萌的。
  用最标准的舔狗姿势,越发的搂紧了他的腰。
  “我舍不得啊!”
  “季涣之,我知道是我贱,犯贱爬自己哥哥的床,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白给你肏,你也不稀得肏我。”
  “我也比不上那些世家小姐,能给你带来助力。”
  “我还自私自利,妄图用那点可笑的爱绑架你,还在你准备大选的关键时候,上赶着给别人递上拿兄妹乱伦来攻奸你的把柄。”
  “可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想怎么肏我都行,我只求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求你了。”
  凌妃把自己的可怜卑微表现的淋漓尽致,但不像一个弱者。
  她很有话术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最大限度的为自己争取了好处。
  很多感情都是睡出来的,这是不可否认的。
  自从那次尝了她的味道,他不是越来越容易对自己妥协了么。
  她在他的床上自慰,他发现了,也就是肏了她一顿而已。
  凌妃用胸脯蹭着他的背,小脸上闪过了一丝阴辣和执拗。
  他虽然看不见,但她也是瞬间恢复成了那副小可怜的模样。
  她根本不会放开这个男人,她迟早要把他驯得离不开她,天天给她舔小屄。
  她盯了这些年的男人,决不允许其他贱货来染指。
  “要是我杀了你父母呢?”
  季涣之玩味的吐出了一句。
  “那就是他们不对!”
  “我乖,我听话,你不要杀我好不好~”
  凌妃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季涣之的话,搂着他的手臂却是微不可查的紧了紧。
  “呵。”
  “别紧张,我开玩笑呢,要是那样的话,我可不敢放你这心眼比筛子多的小东西活着。”
  季涣之故作轻松的拍了拍凌妃的小臂。
  “松开吧,不赶你。”
  凌妃迟疑着,还是松了力道。
  这次,季涣之轻轻松松的拨开了她的手臂。
  他转过身,揪住她的头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
  那眼睛清澈的很,除了馋他的鸡巴,没有一点杂念。
  季涣之笑了一声,就把她按到了自己鸡巴上,有些残忍的说道。
  “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么,把它舔干净。”
  对于凌妃来说,这幸福简直来的太突然了。
  他之前插她,只是单纯的插她。
  避孕套,润滑油,打炮的必备。
  从来都是他自己给鸡巴涂上润滑油,就莫得感情后入她,也不玩奶子,更别说亲亲她了,这和泄欲有什么区别么。
  就这粗粗的大鸡巴,他也不让她摸。
  凌妃知道自己表现的兴奋过头了,毕竟一个没给男人舔过鸡巴女孩子,面对这种请求,都应该有那么一点犹豫的。
  可她实在是忍不了了,她看了那么多小电影,拿着假鸡巴偷偷练习过无数次的活儿,终于能正大光明的炫出来了,费了那么大劲儿,可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么。
  她确实是很灵巧的就给他舔起了鸡巴,无师自通的还触发了新的技能。
  小手旋着肉身,吃得大肉棒吸溜溜的作响,她时不时的舔舔唇。
  那无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向上看着他。
  不管他是什么反应,是厌恶也好,是嘲弄也好,她都把无比享受的一面展现给他。
  被自己的女人虔诚的舔着屌,对方竭尽全力的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季涣之他是个正常男人,还是个喜欢她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触动。
  凌妃舔得正爽呢,他就不让她舔了。
  不费力的推倒了她,凌妃下意识的摸一把小屄,在被单上曲了曲腿。
  可等着她的不是他继续塞到她小嘴里的鸡巴。
  他的一只脚踩上了她的奶子,把奶子踩成了大奶饼。
  左瞧瞧右看看,似乎不甚满意的推桑了两下,那奶子就跟水一样荡了一起来。
  脚趾夹着乳尖也是打量货物的做派,揪起来,按进去的,算不得温柔。
  狠狠的夹痛了,凌妃也咬着唇,不能扫了他的兴。
  她还在盯着那上方的大鸡巴,明明就差一点,她就能舔到了。
  小手心不在焉的撸着,心里想着要是再长一点就好了。
  他脚跟踩着奶子,脚趾按到了她的唇上。
  凌妃很上道的,就舔了起来,这个她也会,比舔鸡巴容易太多了。
  一只手撸着鸡巴,一只手掌控着那只脚。
  小舌把几个脚趾都刷了一遍,就开始从大拇脚指一个一个的细细舔起。
  同样,她舔脚趾舔了没几下,季涣之就不让她舔了。
  他依旧踩着她的胸。
  他拉开抽屉,拿出了一盒从未开封的药,扣开了一粒扔到了床上。
  居高临下,把渣男演绎到了极致。
  “吃了它,今天才能在这里睡。”
  凌妃知道是避孕药,她当然不会傻乎乎的问他是什么东西。
  只要以后还能生就好。
  喂她吃避孕药几个意思,嫌弃她凌妃不配成为他孩子的母亲么。
  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希望你季涣之以后不要求着我给你生孩子。
  凌妃看着季涣之,摸索着把那颗药放进了嘴里,这一刻她也表现的乖顺温良。
  正准备干咽下去的时候,男人扶着鸡巴做出了撒尿的动作。
  凌妃美滋滋的张开了小嘴,等着他尿到她的脸上,还省得干吞了。
  被射尿而已,和射精的区别不大,她并不感觉这是折辱她。
  季涣之只是虚晃一枪罢了,抖了抖就放下了。
  她远比他想象的难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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