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追溯

  「坎特院长，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们不为别的，我想详细了解享天伦的情况跟第九近源血亲的战斗。」
  「关于这方面，我相信鲁特教官或是其他人已经给了更好的解答了。」赫斯答道。
  「我已经理解了，所以我才要问当事人当下的感觉，你实际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现在的你能驱使座天使的力量。」坎特在语调中多了几分学者的精神，说到甚至不自觉地往前倾。
  「当耶卢法，也就是第九近源血亲，她将亚尔兰教……上尉插在刀山后，我就因为恐惧而脑袋一片空白。」
  「当我回过神，我发现自己站在星空下的草原，罗蜜站在我的面前。」
  「罗蜜？」
  「严格来说是她的力量馀韵，我投入了她的怀抱，将意识交给了她，之后我就没了记忆。」
  「嗯……看来跟我推测的差不多，问题是你怎么会有她纯正的馀韵，就算是力量和圣器的让渡，那也是具有相当高的风险的。」坎特扶着下巴思索着。
  「那个，坎特院长，我们要对付的东西，真的只有维斯跟邪神而已吗？」
  「其实不然，我不排除有人类在协助他们，虽说法力跟魔法能从邪神那获得，但是他们有些技术真的与人类太相似了，甚至连近源血亲这种与人类相近的生物都產生了。」
  「居然有人类在协助他们，难以置信。」
  「享天伦，你还记得当初卡尔.拉图接触到邪神克苏鲁(cthulhu)的样子吗？」
  享天伦点了点头，那时卡尔老师疯狂的样子，如今想到依然心有馀悸。
  「要是精神不够强大的话就会被反噬成为邪神的奴僕，当然也有人为了获得力量鋌而走险然后保有理智，或是单纯因为获得恩惠而朝拜信奉的也大有人在。」
  「那些人也将会成为我们的敌人，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成立知识分级的原因。」
  「就趁这个机会稍微跟你们说说吧！神祇时代，善神与邪神的大战，一切的开始。」
  「我们这整个宇宙甚至包括你们那边的世界，全都是在邪神阿撒托斯（azathoth）诞生下形成的，但是作为造物神祂却没有爱戴所创之物的心，祂率领着眾邪神大举进攻我们的世界，善神为了守护我们而出兵进攻，现在所流传的大多数魔法和科技都是祂们教授的，之后知识分级中的一级跟二级魔法就是简化版本，为了让常人能驱使而修改的。」
  「但是，当时的帝国内部十分不争气，大难临头都没意识到，还在持续自己无谓的内战，之后普拉斯皇室成立帝国五支柱剿灭内患，之后跟善神学习才有了我们现在科技与魔法的雏型，之后帝国五支柱和善神儘管击溃了大部分的邪神，但是剩下的邪神实在是过于强大，所以五支柱和善神最后付出了性命将祂们封印。」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你们所熟知的事了，我就不多加赘述了。」
  临走前，坎特将杜兰德尔还给享天伦。
  「你没告诉他。」约瑟夫从黑洞中浮了出来。
  「告诉他什么？」
  「为什么你这么清楚的原因。」
  「那些事情只不过是陈年往事了，就让它过去吧！也不是什么光采的事情。」
  「是吗，那就随便你吧！只是纸包不住火，那些骯脏事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约瑟夫一说完便走出指挥官室。
  「谢谢你的忠告，我会注意的。」
  苦涩的回忆浮上心头，被帝国誉为最接近神的男人，同时也是最接近恶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