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上翘的性器
梁小慵终于报复了回去。
可是得意劲儿消退,她看着飞掠的街景,觉得自己幼稚又可恶。
利用他和父母的过去再一次伤害他——她成什么人了啊。梁小慵越想心里越愧疚。她跟司机说回去,可拐角早已经没有人了。
她的心口闷闷地发涨。
好像系了一块石头,揪着最软的那一端心尖儿,难受得让她不知所措。
司机:“姑娘,还走吗?”
“……走吧。”她拉上了车窗。
过去恰好赶上他们放学,赵岳腼腆地朝她挥挥手。
梁小慵站在校门口:“你们学校还挺大的。”
“后头连着白城大学,更大。”赵岳笑,“你要不要进来参观一下?”
梁小慵:“你饿吗?”
“我还好,看一圈也不要多少时间。”
于是梁小慵跟着他混进学生堆里,听他介绍学校的趣事。
她借机问:“说起来,我听你们管丁兰时叫班长,他在班上是不是特别铁面无私啊。”
“没有,”赵岳说,“他是很好的班长。”
梁小慵很少听见用“好”这个字形容做班长的。她好奇:“多好?”
“这可要说不完了,”赵岳边走边讲,“跟你讲一件事吧,之前我们班有个女生被欺负,还是他最先发现的。等班里同学都知道的时候,他已经私下联系完了家长、老师和警察,证据都备足了。现在想想,那天警察来拿人的时候,我们都看傻了。”
他说,“要是我,我肯定就帮人打回去了事。”
“这事他还受了市里表彰,成了解决校园霸凌的模范。”
他突然跺了下脚,“为什么好人没好报啊?”
梁小慵不知道该讲什么,沉默地盯着地砖的缝隙。
片刻,她换了一个话题:“后天他的生日你们有什么准备?”
“我们合计一下,还是不打扰他了。”赵岳说,“这离叔叔阿姨的事没多久,你也看到,他根本没有走出来。而且往常,他都和父母一起过,阿姨会烤巧克力杏仁蛋糕,特别好吃。可惜了,以后没办法再吃到了。”
梁小慵:“什么样呀?”
“我有照片,”赵岳在手机里翻了一会,递给她,“喏。”
梁小慵低头看。
照片里的丁兰时与父母站在最中间,身旁围着许许多多的朋友,所有人的脸上都是笑容,温馨的幸福感仿佛要溢出屏幕。
桌上的蛋糕矮矮的,铺满坚果碎——感觉有点像布朗尼。梁小慵记下款式,心中猜测着用的原料。
这一晚她听了许多关于丁兰时的事。
他喜欢黑巧克力,喜欢听轻音乐,喜欢下雨天,喜欢小猫小狗——曾经养过一只叫“芝麻”的矮脚猫,可惜后来走丢了。
与她认识的那个丁兰时大相径庭。
而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梁小慵无法按捺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去探究过去的他。
晚饭后梁小慵没有回酒店。
比起一个人待着,她更乐意和丁兰时待在一起。尽管有时候不那么愉快。
她循着记忆回到了丁兰时的家,从地毯底下找到了钥匙——这也是她听来的其中之一,打开了他的家门。
屋里静悄悄的黑。
他应该睡了。
梁小慵轻手轻脚地向他房间走去,她没进去过,但黑暗里依稀能辨别出床的方位与上头半坐着的人影。
梁小慵吓了一跳:“你不开灯坐在这里干什么?”
空气里推宕着一种闷热的胶着感。
丁兰时没有讲话。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梁小慵以为他在因为被丢下的事生气,故意不理她。
内疚去而复返,她在墙壁上摸索一阵,揿亮了灯。
室内亮起。
她探寻过去的目光,率先与他手里上翘的性器打了一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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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今天感觉还会有六百收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