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滚开——”白莺闻言,开始剧烈挣扎,可她一动,小穴里的手指进得更深,猝不及防地让她呻吟了一下。
  商野嗤笑,“小妈这么骚,别装得跟处女一样。”
  白莺狠狠瞪他一眼,之前的淡定早就不复存在,这让商野心里莫名地愉悦。
  可白莺刚剐他一眼,便感觉小穴一阵蜜液不断往外流,这让她只能咬紧下唇,但小穴里的手指仿佛得到新的乐趣,不断地挤压,甚至还想再伸进去一根手指。
  这熟悉的情欲,让白莺攥紧手。
  皙白的脖颈紧绷,令商野凑近,舔了几下,引起白莺的瑟缩。
  只见平常冷静的女人,酮体粉色,纤细的腰间被少年搂住,少年亲昵地一边亲吻女人紧绷的脖颈线条,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揉捏女人胸前隆起的乳肉,这让白莺感觉自己被凶猛的野兽包围,整个人刚要挣扎,却忘记自身的下半身,一片糜烂。
  白莺的余光注意到像是在认真做实验的商琉。
  平心而论,商琉长得很出色,温柔的轮廓线条,还有纤细的睫毛,忽闪得宛如在湖水荡起一片涟漪。
  可就是这样温柔的男人,竟然在玩弄名义上的小妈,甚至得不到白莺的退让,温柔的男人,无奈地一笑,手指却猛然加大力度。
  小穴中被尘封已久的情欲,再度涌上白莺心头。
  脑海里,忽然想起曾经在雨夜过后,跟前男友在狭小的窗台厮混,对方强势的力度,撕开了表面的平和,一向温柔的眼神像是迫不及待的野兽,势必要将她“斩杀”在情欲当中。
  恍惚间,白莺绷紧大腿,眼神迷离,分不清现实还是假象。
  “不要……”
  耳边似乎传来男人的轻笑。
  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开。
  小穴开始收缩,可闯进来的手指却不甘心地想要往前,剥开层层肉壁,势必要找到心里想要找到的感觉。
  而搂住女人的少年也开始转战,回到喜爱的乳肉上,不断吸吮,吞咽,像个要喝奶的孩子。
  白莺觉得全身火热,特别是想到被名义上的儿子们触碰,小穴开始抽搐,有什么不断涌出来。
  “原来女人的汁水,是这样的。”
  白莺被强烈的情欲给折磨得好一会才苏醒过来,闻言,仰起头,看见温柔的男人手指上全都是自己的蜜液,脸上刚浮现羞愤,可男人却莞尔一笑,像是找到新的乐趣,笑意不断放大,站起身,随意从口袋找到抽纸,擦拭了一遍,这才俯身对白莺说。
  “谢谢小妈的表演,只不过小妈潮吹的样子太骚了,有点难画。”商琉说完,随手拿起带过来的画板和毛笔,从容不迫地从游泳馆走出去。
  等他走后。
  白莺毫不分说直接一巴掌甩在还在玩弄她乳肉的商野脸上。
  “你敢打我。”少年震惊地捂着红了半张脸,难以置信。
  白莺若忍着腿间的酥麻站起身,把衣服穿回去,脸上的潮红已经消散。
  又变成了冷静的模样。
  商野舔了一下唇,眼神明显不爽这个女人装模作样。
  “我会告诉你父亲。”
  商野不在意地说,“你觉得我爸信你,还是信我。小妈。”商野一双锐利的眼睛落在白莺的锁骨,眼睁睁看着雪白的乳肉被藏进去,眼神晦暗。
  白莺注意到她的眼神,丝毫不在意,在将绳子系好后,白莺对他说,“你可以试试。”说完后,她就光着脚往换衣间的位置走过去。
  只是在她在要走的最后一刻,对着刚站起身,懒散的少年说,“其实你的技术很糟糕,没轻没重,一点都比不上你二哥。”
  商野脸色瞬间黑了。
  白莺转身,吐出一口气,在换好衣服的期间,她发信息给名义上的丈夫说。
  【你的小儿子,最近玩女人,有点过火,对方怀孕找上门,我给了一笔钱打发走了。】
  白莺暗示男人,商野需要管教,顺便为了可信度,找了一张朋友的怀孕单子,再看看自己身上糜烂的一幕,拍照发过去。
  果然,白莺发现她这几天没再看到商野。
  不过在她敷面膜,正躺在浴缸享受按摩师的按摩肩膀的时候,却接到少年义愤填膺的电话。
  电话那头少年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到她的电话,气急败坏地说,“你到底跟我爸说了什么,他竟然要送我出国。”
  白莺心情大好,可声音还是很平静地说,“你猜。”
  气得电话那头的少年在踹沙发。
  白莺挂断电话,刚好余光看到胸前还没有消散的瘀青,心里想着年轻人就是没轻没重,不过还好。
  一想到对方现在的惨遭,白莺心情非常不错。
  她开始慢慢享受按摩师的服务。
  按摩师是一家专门给豪门夫人服务的会所里,里面有专门的女性按摩师,刚好白莺这几天没事做,太过懒散,就想着找按摩师按摩一下肩膀。
  按摩师非常有经验,面对白莺身上没有消退的瘀青和暧昧痕迹,都没有任何吃惊,只是尽力地按摩她的肩膀。
  偌大的浴室内,还放着舒缓的音乐,还有燃烧的香薰。
  就当白莺昏昏沉沉,感觉当个阔太太真不错的时候,手机又有电话。
  白莺点击接通。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时间慢慢流逝,按摩师给她泡了一杯温酒,白莺刚喝下去,就听到对方无奈地开口。
  “小妈,我只是想画画,你也没必要找人烧我的画室。”
  “你在说什么?”
  白莺装傻,小口抿着酒,惬意得很。
  “我在说,画室里的画全都是我的杰作。”男人温柔的声音配合耳边舒缓的音乐,让人如坠云层,柔软得让人放松警惕。
  但白莺却说,“我知道。”
  “所以你在生气。”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个柔弱的女人。”白莺舒服地阖眼,这句话让电话那头的男人笑了一下,像是发现新大陆,声音轻柔地在一个午后,放在琴台上的琴被人轻轻拨动,余韵缭绕。
  “所以说,小妈是不是觉得我服务得不够好。”
  “你有过什么服务?”
  商琉望着自己辛辛苦苦作的画变成一团废纸,只剩下一片灰烬时候,再听到耳边女人冷漠的声音。
  他想,撕碎女人的皮囊,装饰在画上。
  不过,商琉想到那天女人的情态,商琉放缓了声音,歉意满满地说。
  “既然这样,要不找个时间,我好好跟小妈道歉。”
  “你想怎么道歉。”白莺随意地说。
  商琉:“我会舔的小妈很舒服。”
  见多识广的按摩师,手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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