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对我

  “解锁。”她把手机递给她。
  不出她意料的,阮曼不肯接过去。
  “老师。”程思然蹲下,和靠着墙瘫坐的她平视,赤裸裸的拿捏着她的命门,“那以后就别想我操你了。”
  这句话说出来自然有效,而且程思然精神状态相当不稳定,谁也猜不准她到底是在游戏还是在较真。
  阮曼拿过手机,动作还是有些犹豫。
  “我现在对你和你男朋友的事不感兴趣,别惹我不高兴。”
  女人惊愕地抬头,却发现好学生压根没看自己。
  少年心性是不讲道理的,那件事虽然被搪塞过去了,但是无疑已经变成一根深深的刺,变成程思然攻击阮曼时,最好用的一个武器。
  刺的另一端扎在她自己心上,两颗心一同流血,一同流泪。
  扶着墙壁不大容易的站起来,阮曼没有和她互飙狠话,表忠心似的,解了锁就递给她,只是眼圈淡淡的红着,不着痕迹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他…”
  没等说完,手机被程思然一把夺过去,好学生走向沙发的背影决绝,似乎根本不在意她要说什么。
  “衣服,脱了。”拉上窗帘,阴暗寂静的房间里变得好像牢房,两只困兽做着因情而起没必要的争斗。阮曼眸子里悲伤的光不断闪动,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答案,又不能真的放任她离自己而去,于是只能听话地脱去衣服。
  即使烧着地暖,赤身裸体时,她依然感到一阵寒风,不知道是来自窗外,还是面前人幽怨的眼神。
  点击拍摄,程思然指着沙发:“坐过来。”
  下嘴唇的伤口结痂很快,舔过去还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打开玄关的灯,暖黄色的光传到客厅刚好够她拍的清楚。
  “把腿分开。”看着阮曼含羞带臊的样子,她语气冷酷,“不懂吗?像我以前抱着你操你那样,分开。”
  以前,虽然程思然以前偶尔也会这么说话,但是她知道那都是为了哄自己高兴,现在的她生理上确实也会控制不住地激动,但是心里却阴郁地下起雨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把手机对准终于被扒开露出的小穴拍了将近一分钟,程思然有些不耐烦:“继续。”
  “我…我不会…”
  阮曼别开脸,大张的腿和粉嫩的小穴说不上是抗拒还是邀请。
  程思然发出一声嗤笑。
  “老师,你不会,你那些小玩具是谁玩的?还是说你没想着我自慰过?”她自信满满,神情轻蔑,一种摸透她底牌的无所畏惧,“别装了。”
  矛盾纠结着,阮曼又咬住了那个伤口。
  小玩具确实没用过,但是这话她怎么能说?至于想着好学生自慰…阮曼是尝试过的,可自从她们真的开始做爱以后,想象对她来说就失效了,她只愿意在占有的注视下被送上高潮,程思然看她一眼,比世界上最烈的春药都有效,她自甘堕落在情爱的泥沼。
  “快点,还是说你故意自慰视频录的这么长以后好经常重温?”
  无可奈何的,阮曼伸手摸了摸自己干燥的耻丘,又顺着肉缝进入,揉弄着阴核,小核左右跑动着,像她抓不到捞不着的欲火,只有干巴巴的急躁。
  “阴蒂。”手机快要贴上她的肉穴,程思然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忘指点她,“不是最喜欢我摸那里吗?”
  阮曼听从指令,碰到鼓出的小肉球,一接触就麻酥酥的,她不由得瑟缩一下。
  “啊,原来不是只有我摸才这么爽啊。”
  “不是的…”
  “少废话,继续。”
  蹿起的小火苗还没等烧旺,被程思然这一盆冷水浇过来,登时成了怎么也擦不着的火柴,可燃头是潮的,火柴盒是湿的,身体像是听懂了程思然说话一样,任凭阮曼再怎么努力,它都不肯给出一点反应了。
  “然然…”
  阮曼心里急的要命,像是抱着最后一根火柴的小女孩,期盼着程思然能帮她点燃这一刻,给她一场做不完,永远也做不完的美梦。
  “我不行,然然,求你了,我弄不出来,好难受,然然,你帮帮我…”
  她嘴上说着,手上却没有丝毫怠慢,对程思然唯命是从,娇弱得即将折断的花朵,在狂风暴雨里,泪眼朦胧的请求垂怜。
  程思然抬眼看去,正好接收到她求救的信号,长而卷翘的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我见犹怜,清纯美丽,又风情万千。
  “别这么对我,然然。”一颗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而下,道尽了主人的委屈和心酸,“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即使是这样,她的手也不敢停下,阴蒂在保持胀大,穴内也兢兢业业地吐着淫水,整个画面看上去漂亮极了,程思然离远了些,草草拍了个全景,阮曼以为她不吃这套,几乎要毫无形象的放声大哭,却见好学生拍完以后把手机向下一扣,扑过来抱住了她的大腿,舌头不由分说地卷着先前被抚慰过的小肉蒂,口水混着体液附着在上面,程思然粗暴地咬进嘴里,牙齿轻微压迫下,布满了丰富神经末梢的地方把这威力无数倍放大,阮曼在快感轰炸下本能的抓住了沙发的靠背,拱着下半身往程思然嘴里拼命的送,小穴里也喷出一股股暖热的水液,打在程思然的下巴,浇在她纯白的衬衣上。
  好学生大肆地舔,丝毫不嫌弃地从阴道口舔到阴核,接着变成深深浅浅的吻落在她偶尔抽动的小腹,小巧的肚脐,因为用力凸出的肋骨,柔软的胸乳,修长的脖颈,线条流畅的下巴,最后她吻上她的嘴唇。
  阮曼气息还没均匀,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的侧脸,不住地去蹭她,独属于情人间青涩的缠绵。
  “什么味道。”她问她。
  “我的味道。”阮曼如实回答,“还有你的味道,然然,谢谢你,你越来越厉害了。”
  “这种事你为什么总是要说谢谢呢?”
  感觉到语气中的不满,阮曼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这种事又怎么值得你道歉呢?”
  好像怎么做都不对,她不再出声了。
  “老师,让你说出来那几个字还真难啊。”
  好学生搂着她坐在自己怀里,疲倦地吻了吻她的头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室旖旎,两厢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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