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不羁公子哥们×你(4p)

  (你的裙子如图↑)
  “叮!”电梯门打开,你款步走出,顶楼的空气就是不一样,寂静寥落,平白要低上几度,你有些紧张,握紧了手里的小提包。
  高跟鞋踏上地毯的那一刹,像是踩上羽毛一样柔软,没有支撑力的感觉让你有些不安心。
  酒店很高级,是你这样生活一团乱麻的人恐怕一辈子都难以见识的地方,顶楼只有一间总统套房。出了电梯,一条笔直的走廊直达房间门口。
  脚步在地上都没有声音,门外几米摆着对称的插花,色彩明快艳丽的花朵,无根地栽在材质名贵的花器中。
  看似生机勃勃,实则同你一样,短暂的绽放之后就会枯败,遭人厌弃。
  未知的明天,又会否有哪片贫瘠的土地愿意润泽你呢?
  走廊尽头,棕色的套房大门古朴厚重,沉沉得压在你心里。
  慢慢走上前,你按照他微信的指示,直接推门走进去。
  你和他是上周在雨姐的生日宴会上认识的,雨姐是你在酒吧兼职时认识的姐姐,妩媚多姿。
  那天穿着件粉嫩碎花抹胸上衣和修身牛仔长裤,坐在吧台前掐着杯橙黄的酒,漂亮得你不敢多看。酒吧里其他人都说她保养的钱来得轻松,一晚上就有好几位数字进账。
  看着他们戏谑轻蔑的表情,你面上不显,心里警戒自己不要和雨姐有牵扯。
  她倒是一直在观察你,几次和你的偷瞄对上眼神。离开时,她摸上你的屁股,往裤子后兜塞了什么东西,拍了拍你就走了。
  她走后你避开想灌你酒的那些男人,躲在卫生间。摸出东西来,发现那是几张红票子,里头有一便签,写着她的微信号,她说,对自己好点,买点好看的衣服来穿,如果有赚钱的需要可以找她。
  你只觉得羞愧,身上这条洗得发白的黑色牛仔裤,她原来一早就注意到了。
  看着镜子里五官算得上出彩的自己,你慢慢红了眼眶,与眼睛里的红血丝连成一片。
  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光鲜亮丽呢?可是繁重的学业、积压的债务、阿尔兹海默症的奶奶、躺在ICU里的妈妈,每一项都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你平时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哪里有闲心妆点自己?
  你最开始没有理会雨姐,奈何医院账单如雪崩一般向你涌来,白茫茫一片遮住你的眼睛,你完全看不到未来。
  于是在雨姐照常光顾酒吧的夜晚,你主动和她交换了微信号码。
  雨姐生日宴时,你做好了对方有可能是个大肚子油腻老头的准备。没想到,雨姐带着你进会场后,直接走到一个帅气精致的青年男人面前。
  他头发往后梳,嘴角带着清冷疏离的笑,靠着墙转着手里戒指,懒散地看着会场人来人往。左手的腕表,表盘里的钻石闪得耀眼,连袖扣都彰显着名贵。
  看到雨姐来,他和她拥抱了一下,分离时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笑得乖张。
  雨姐和他打情骂俏了一阵,才把你推到他面前,他转向你时眼前一亮。
  后面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宴会结束之后你上了他的车,失去了身体里的一部分,事后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卡里多了好几位数字。
  事后你当然也哭过,可是看着交完账单后还剩余不少的钱,你心里还是轻松了不少。扼住你喉咙的命运,如今终于稍稍松手了。
  就在半小时前,你正在图书馆温书,他发来了酒店位置和房号,你只能马不停蹄往他身边赶。
  把门关上,沿过道进去,你看到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西装革履背对你坐在沙发上,一个一身运动装在落地窗前打电话,看起来明显小几岁,浴室里哗啦啦响着水声。
  你有点不知所措,是不是来得太早,打扰到他谈生意了?
  见到你来,落地窗前的男人迅速结束这一通电话,和坐着的男人对了个眼神,“老齐。”冲着你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那个被叫老齐的男人侧过头看你一眼,“来了?过来。”语气淡漠,不容拒绝。
  你紧张地挪过去,高跟鞋在瓷砖上“咔哒”作响。
  你慢慢走到离他两步远的地方,两道目光前前后后打量着你。这种被审视的感觉让你心里发毛,鸡皮疙瘩爬满手臂。
  “三哥眼光不错啊!”坐着的男人淡笑夸着,长臂一伸就拉住了你的手腕,把你拉过来放到了他的腿上,你吓得手里的包都掉在地上。
  因为拘谨,你刚才根本不敢抬眼看人。现在坐到人腿上才看清楚,他就是之前和影后公布了婚讯的豪门之子,他们的婚礼奢靡至极。
  “齐……齐先生,我是来找黎先生的。”你手臂环在胸前,好心提醒他。
  他垂眸靠近你颈侧吸了吸你的味道,闻言有些疑惑地看了你一眼。抬手把你的头发理到身后,没有情绪地开口,“我知道。”
  那个运动装的男人凑过来坐下,捞起你的脚放到他腿上。
  你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好像雨姐生日宴上遇到过,记不清名字了,只记得他姓李。
  为你解开高跟鞋鞋带之后,他大掌拢着你光滑的脚心,捏着你的脚趾,握着你的脚腕,往大腿根处送了送。
  你的脚趾酥痒难耐,感受到了那里过高的温度。
  你今天穿的是一条红色修身吊带方领长裙,前凸后翘,复古热辣。
  本意是为了迎合恩客的口味,但同时也束缚住了你的手脚,譬如现在,双腿裹在裙子里,你想要抽身而不能。
  “三哥可以啊,哪找的这么正点的人?”
  听到这话你只觉毛骨悚然,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你慌乱得头脑发懵,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这时水声终于停止,一个健硕高大的男人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裸着上身,腰腹肌肉周正克制。
  发觉你如看到救命稻草般亮着眼睛望着他,他抓了把头发,走到你身前,隔着沙发,直接把手塞进了领口,抓住了一侧嫩乳。
  贴身的衣服被撑得变形,你吓得浑身紧张,手脚都不知往哪放,喘息都变得粗重。
  下意识想抬手隔开,抱着你的男人却抓住了你的手,托着你的手掌放在腿上,大拇指揉搓手背。
  “洗完澡了?”他还有闲心问身后的人。
  “嗯。”站着的人答得漫不经心,绕到沙发前,顺手把腰上浴巾扯了。
  运动装的男人把你的脚放下,他坐到两人中间,大喇喇岔开腿。
  托着你的脸,在你嘴上亲了亲,而后他的话让你背后一凉,“今天我们三个都在,你要辛苦点了。”
  你不知所措,双手抓住他手腕,“黎……黎先生……”
  声音都发颤,“今天来的时候您没和我说是三个人。”否则你是绝对不会接这一单的。
  “呵,”他短促地笑一声,拍了拍你的脸, “不认识钱啊?给的多少心里没数?”
  你抿着嘴不说话,原本就白皙的脸,现在更苍白,你就说为什么这次那么多钱,原来是这个意思。
  “跪过来。”
  他没什么耐心,语气也不复温柔。
  “瞧把我们小美女吓得……”抱着你的齐先生捏着你下巴瞧了瞧,推着你站起来,往那人腿间送。
  光脚踩在瓷砖上,寒意从脚底爬上全身。
  没有拒绝的可能了,昨天收到的那笔钱,有一部分已经成了今天妈妈的医药费,和奶奶的生活费。
  进了这个房间,就没有你说“不”的权利了。而且这些本来就是你要面对的事情,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费尽心力说服自己,你徐徐蹲下,膝盖与地板硬碰硬,挪到他身前。
  他的阴茎已经半立起来,尺寸可观,你颤抖着指尖握上它,那是一种温吞的热和硬。
  撸动两下,把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抹开,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舌头勾弄菇头,沿着边缘画圈。
  鼻尖缭绕着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他的体味。太过粗长,你含不完。
  另外两个男人自行解开了裤子拉链,齐先生拉过你的手放到自己身下,而另一个人已经脱掉了运动裤站起来。
  他站到你身后,弯腰把你捞起来站着。因为体位的问题,你把嘴里的东西含得更深了,为避免伤到金主,你尽力收起牙齿。
  没经历过多少人事,你的技巧几近于无,只能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他们随意掰折。
  身后的人一掌拍在你挺巧的屁股上,你闷哼一声,顿感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饱满的臀部颤巍巍抖动,他很惊喜,“三哥,身材确实好哈!难怪你那么喜欢!”
  头顶传来沾满情欲的声音,“嗯。”
  他当然喜欢,稚嫩有稚嫩的好处。
  一点也不懂变通,也不敢向他们撒娇服软。只知道一味迎合,明明吃不下,还要倔强地张嘴硬塞。
  没有多的话语,音色嘶哑,伴随几分喘息,你觉得应该是取悦到他了,吃得更尽心尽力。
  手上被齐先生握着,他的手覆盖着你的,带着你上下撸动。
  他的手很温润,没有干燥开裂的伤口,也没有劳动后留下的老茧,就是肌肤本真的触感。
  他很有耐心,引导着你如何握,如何撸,如何用力,如何用手掌抵着顶端打圈。
  “嘶啦”一声,李先生把你的裙子从臀部开始撕开,布料垂到地上,在腿边摇曳。后背露出大半,披肩长发垂落到空中,发端打着卷,妖冶十足。
  白皙的皮肤在红色面料的衬托下更加夺目,有如他在拍卖会上见过的白瓷,白似雪,润如玉。
  在铺设了黑色绸布的展示台上安静坐着,一束灯光迎头照下,宛如孤芳自赏的美人。
  脑海中白瓷的形象瞬间被替换成了眼前的女人,三个不同肤色的男子环绕着你,他心中大为畅快。
  饶是见过那么多女人,但像这样天生媚骨,身材、容貌、气质绝佳的,他也觉得少有。这样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女被拉下神坛,即将在他身下醉生梦死,光是想想就令他兴奋。
  为免显出内裤痕迹,你穿的是一条白色的丁字裤,这正好给他大开方便之门。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往你下面揉了两下,他就直接提枪上阵了。
  你被激得下意识加紧腿,却被他钳住了双臀。虎口推着臀肉往两边,阴唇被迫分开一个小口。
  浅浅入了一个头,下面干得发疼,他也挤不进去,毫不怜惜地捏住你的阴蒂,上下蹂躏了几番,才感觉到有点湿滑。
  他一鼓作气,全部入了进去。
  你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深处泄出不成调的呻吟。
  你身体被顶得往前耸动,嘴里的阴茎深到了喉咙,你难耐地发出几近呕吐的声音。迎来一阵窒息,眼前黑了一瞬。
  你还在适应,努力挣开喉管,避免自己吐在他们面前。
  “三哥,怪不得你最近想玩处女,这果然好啊!”
  身后的人舒服得仰头叹气,他仿佛进入了福地洞天,紧致温暖的媚肉包裹着他,千万张小嘴不同程度的张合,吸得他恨不得阴囊都塞进去。
  感叹完毕,他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入得极深,“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
  毕竟是情场老手,他随随便便改变一下深浅和力道,你就已经溃不成军,身下长河泛滥。
  尽管很羞耻,但你不得不承认在其中体会到了快感,连媚叫都多了几分真心。
  嘴里的肉棒渐渐不由你掌控,在主人的挺腰下,兀自往你喉咙里钻。压着你的舌头,刮着口腔里的肉。
  眼里蓄满泪水,越积越多,直到再也兜不住,扑簌簌顺着眼角往下滑。一滴泪挂在下巴尖,楚楚可怜。
  身后男人嫌你脱了鞋子太矮,两手捞起你胯骨,让你被迫踮起脚,脚尖都险些沾不到地。
  “嗯哼……”
  如此一来,你含得更深。身前的男人不由自主爽得闷哼,左手拢着你头发让你吃得更尽兴,右手把着你的头,随他的心意变换节奏。
  他挺腰的频率加快,身后的顶弄也不轻松,还有被人捏住的一只手,撸动太久,你的手酸得快要废掉。
  就在你思虑到底这个姿势还要持续多久时,身后的男人射进了你的身体。
  小腹里头的东西一阵阵跳动,你被烫得绷直了身体,连脚背都放松不得,汩汩浓精就这样和你融为一体。
  他喟叹着从你身体里出来,黏腻湿滑的液体缓缓流下来,你软得立刻跪在了地上。
  “去床上。”
  身前男人放开你的头,从你嘴里抽出来自己,说完捞起你抱到宽大的床上。
  剩下两个男人跟过来,顺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黎先生放下你后,两下把裙子剩下的地方也撕掉。现在它彻底成了几块破布,凌乱地散在床上。
  你身上一凉,下意识遮着前胸,咬着唇艰难抗议,“那我一会怎么回去?”
  他跪在床边,攥住你的腿把你往他身下拉,撇开你的手,发狠捏了把你的胸,雪白肌肤立时出现红痕。
  把身前勃起的东西放进你的身体后,他才边抽插边回答,“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说话间,另外两人已经赤身裸体上了床。
  齐先生跪倒你身边,托起你的头,放在他大腿上。
  你学得快,这次无需多说,你就懂得伸手张嘴含住他。余光瞟到他的身体,肌肉虽说没那么明显,只有薄薄一层,但和他温柔的气质相得益彰。
  给他手冲了那么久,他都还没射。你决心要好好卖力,起码要给人伺候舒服。
  于是粉嫩的舌头伸出来,沿着菇头转着圈舔。舌头直往马眼钻,然后从上到下又舔又亲。最后包住前端,慢慢吸进去。
  你手上也不闲着,把住把玩着他的阴囊,指尖在他小腹周围摸来摸去。
  李先生明显性格比较活泼,捏着你的乳头拉扯,时不时还要掐一下。看你如此上道,他还夸你,“三哥,你看人家学得多快,哪里还需要调教啊?你是遇着尤物了。”
  他力道不小,弄得你生疼,你皱着眉缩着腹小心扭动着胸,不敢说话。
  但是好像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的手,两个乳头想必已经充血红肿了。
  正在你身上驰骋的人不错眼看着你如何淫荡地迎合他兄弟,腮帮子都被戳得鼓起一块,不屑地哼笑,“所以才叫你们来玩啊。”
  说着,他攥着你膝盖把你的腿分得更开,发了狠地往你身体里撞,脚尖都乱颤。
  你的媚叫被撞得破碎,每一声都配合着他的频率。
  你心里却不大开心,想着下次不一定接他们的单。
  黎先生还不大满意,大拇指揉着你阴蒂,疼得你大叫。
  他得逞地坏笑,“不是说你学得快吗?说几句骚话来听听。”
  你喘息两声,眯着的眼睛瞬间张大,眼里是三个男人期待与玩味交杂的脸。
  吐出嘴里的阴茎,口水都还在拉丝,你舔舔嘴角,“哥哥……哥哥们好厉害。”
  李先生嗤笑出声,“就你这?确实还要人教。”
  他的手终于离开了你的胸,下一秒他的肉刃却抵了上来,硬硬地顶着你的胸,在你乳沟流连。
  齐先生把你的头掰过去继续插进你嘴里,身下的那根肉棒也恢复了打桩的速率,没人多说话。
  你有点羞赧,看来叫床没叫到人心坎上。
  你只能专心吃着嘴里的东西,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男人们的喘息加重,房间里的气味逐渐浓稠发腥,根本闻不得。
  齐先生在你嘴里进出的速度加快了一些,最后一下顶得特别深,目不转睛地看着你如何眼含热泪、楚楚可怜地张嘴吞咽。
  泪花闪烁,鼻头微红,脸颊潮粉,好不诱人。
  一阵快意袭来,他迅速抽出自己。甩开你的手,自己上手快速撸动。
  没两下之后,他就射到了你的脸上。
  你清楚地看到它是如何跳动的,马眼张开,外皮蠕动,一下一下喷射。
  乳白精液洋洋洒洒喷满了你的脸,连头发都沾染了一些。腥味直冲鼻子,嘴边好像也有,黏黏糊糊,好像下一秒就要流进嘴里。
  见你皱眉,仿佛知道你怎么想的。他拇指碾开你的嘴,“自己尝尝。”
  你逃不过去,只好试探性伸出舌头,沿着唇边舔了一圈。
  他不满意,亲自用食指抹了一些,伸到你嘴里翻弄。
  因为已经射出来一会,精液有点变凉,浓稠度也提高。
  腥味更加明显,还带着点皮肤的咸湿。
  身下男人还在冲撞着,直到你小腹开始阴恻恻的疼,他才吼叫着加快速度冲刺一波在你体内射了出来。
  之前的那一次精液就没清理,现在又吞下一波,你身下黏得腿都张不开,股沟都湿哒哒。
  齐先生的肉棒还半硬着,现在眼睛亮起来,无比期待,“到我了?”
  说着就把你扶起来跪好。
  和你乳交的男人立刻占据了你的嘴,还兴奋地问正在扯纸巾擦下身的三哥,“哥,啥时候开发后面啊?我想和你一起玩。”
  你机械地张着嘴,听到他回答,“下次吧。”
  望着忽远忽近的男人躯体,你无比希望这场荒诞的怪梦能尽快过去。
  可惜你低估了男人们的持久力,以及他们对处女的新鲜程度,今天一定会无比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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