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长期搭档

  回到教室,下午的课堂中,我的大脑在妮可的大屁股和梅之间不断地切换着,老师讲的内容我根本就听不进去,今天的英语课梅也来了,我与她唯一的接触就是当她进来的时候,与我挥手致意,我曾经幻想着梅能和妮可一样扭着大屁股上来抱着我、亲吻我,但很显然比起竞选更像是痴心妄想,这节课就这样平淡无奇地结束了。望着前面几排里聚精会神的梅,我心想她的屁股会是什么样子的呢?这样的疑问让我心里如同蚂蚁在挠,我快要变成一个偷窥狂了....
  就这样我糊里糊涂都下了课,接下来和上周一样也是戏剧课,自从参加完本次演讲后我发现我在公开场合的适应力更加强大了。即使面对瓦尔达这个最严肃的老头,我也能坦然应对。
  “同学们好。” 瓦尔达先生简洁有力的开场白一如既往。“我们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或者更具体地说,是你们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这样幽默的笑话可并不常见,我大大咧咧地带头笑了起来,瓦尔达先生很显然是故意的,他继续讲到。“接下来是本学期的一个重大课题,鉴于上节课的搭档内容非常有效,所以我希望大家接下来能找到一个长期稳定的合作搭档,所以你们现在,赶紧开找吧!”
  “什么?长期搭档?”我大脑再次宕机了,这个怪老头总能给我们整些不一样的。说完他便让我们自己赶紧行动起来,而他却自顾自地在那儿看报纸去了。
  ……好吧,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我此时没有以往那么慌张了,但是看着周围熙熙攘攘、乱七八糟的人群,我还是迈不出第一步。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如天籁般的声音,我抬起头,看见了梅。一种美好的预感油而然生,看着台上的瓦尔达老头,我恨不得上去抱着他狠狠地亲他的“嘿”声。
  “嗨!” 我害羞地打着招呼,她就已经在我旁边坐下了。
  “嗯...先生。瓦尔达告诉我们要找一个合作愉快的人,而我和其他人合作过的并不多,所以...”
  “真的吗?” 我问道。我太害怕了,不敢问她是否愿意做我的伴侣。
  “是的。” 她低下头细声细语地回答道。“好吧,如果不行的话,那就不好意思打扰了……”她说着起身准备走开。
  天哪,我本来就是要找她搭档的,这种机会我怎么能放过?我一下子急了站了起来,啪的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
  “嘿,梅。” 我大声喊了一声,她停在原地,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显得即惊讶、又惊喜。
  “阿宾?” 她撇过脸害羞地问我,但是手也没有拿开。
  “你...你愿意成为我的搭档吗?” 这些话几乎是从我喉咙深处喊出来的,虽然觉得很羞耻,但是我没有放开她的手。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随后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声:“阿宾,手....手疼。”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力道有点大,显然已经把她的手都抓红了,赶忙放开她,这下我又有点不敢说话了。
  “啊!你们都快点!” 瓦尔达先生大声喊道,显然他也有点着急了。“小娜,我们花了多长时了?”
  “十几分钟吧,老师。”小娜是课堂中表现最积极的戏剧学生,她看了看手表说到。
  “十几分钟了都。” 瓦尔达先生重复道。“花了太长时间了。你们赶紧主动点!”
  很快几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好了。” 瓦尔达先生说道。“现在,给你们自己贴上A和B的标签。”
  梅是 A。我们上节课做过这些,早就轻车熟路了,一切都是那么默契。
  “担任B的同学,上来拿你的表演内容。” 他把手伸到身边,取出一顶倒置的圆顶礼帽。
  大家意识到里面就放着他出的考题,我和其他人一样,耸耸肩,走上前去拿属于我们的纸条。我把手伸进帽子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一棵树被砍倒了。”
  正当我万分不解的时候,瓦尔达先生开口解释道。
  “你们所有人都分配到了一个故事片段。到下周一的这个时候,你们每个人都会有5分钟的时间来展示这一动作。而且你们表演的要像是一个非人的动物,要有这个动物该有的动作、习惯、声音,尽可能地表演地惟妙惟肖,而不是一个人的样子,懂了吗?我知道这不容易,这很有挑战性,所以不要掉以轻心。我希望你们让整个情节更加有趣,内容上你们可以自主地借鉴和创作,发挥你们年轻人的想象力!如果你们有任何问题比如灯光、音效什么的,都可以问我!除此之外,一切都由你们自己决定。随时可以来办公室找我,开始吧。”
  每个人都在舞台上领取到了自己的内容。我把题目给了梅以后,也有点犯愁不知道该怎么办,然而梅却给我使了个眼色,“跟我来。” 她示意我。她发号施令的时候真的蛮可爱的。
  “老师!” 她喊他。
  “有什么问题吗?” 瓦尔达询问她道。
  她回答道。“我们可以出去看看树吗?如果我们要扮演对应的角色,那我们必须得找点东西参考。”
  瓦尔达先生的嘴角浮现出微笑。“不错。我猜你们选到了“一棵树被砍倒”的内容了?只要确保除了学校前面之外不要去任何地方。后院有一些树。”
  我和她都兴奋地点点头。这真是个好主意!我惊叹于她的沟通嫩能力,就这样在同一天,我和两个不同的女孩,来到了小树林。
  一路上,梅和我并肩而行,我的心砰砰直跳,上午我才在这里被一个女孩热情地拥抱,如今我就和另外一个人在这里独处,真的太TM刺激了。
  “到目前为止,你喜欢九年级吗?” 她问我。
  我窃笑。“如果你一周前问我,你会得到截然不同的答案。” 我想起了妮可,以及几天前我们在她车里所做的事情,当然这些事情我可只敢偷偷想。
  她扭捏着似乎有点不开心。“我想这和我转学到这个班没有什么关系,是吗?” 她眨眨眼问道。
  我的脸瞬间红温了,低着头不知道该咋说。“嘿。” 过了一会儿她说道。“我就开个玩笑,你别在意。”
  我大着胆子向她说道。“当然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
  “你别哄我,我可不这么觉得。”梅的话语间显得醋意十足。
  听她这么说,我张了张嘴,很想把这段时间的疯狂心告诉她,但我仔细想想如果我这样提出来那也太粗鲁了,那我就彻底失去她了!不行!告诉她我的性经历绝不会给我俩带来任何好处。
  “到目前为止,那你喜欢九年级吗?”我转移话题反问她。
  “呃……”她有些犹豫。“我最近变得没那么害羞了,而且现在我在这里感觉很舒服。所以我想还不错。”
  “是吗?那你交新朋友了吗?” 我问她。
  “有吧算是。” 她突然颓丧了起来。“自从我来到这里以来,我还没有能和那个人特别深入地交流过,你要知道我在聊天方面有多糟糕。”
  “嘿,你千万不要泄气啊。” 我挺直了腰板。“如果你需要朋友,我就在这里。如果……如果你想要一个朋友,我就是。”
  她咯咯地笑起来,可爱极了。她从台阶上跳了下来,拥抱了我。“谢谢,阿宾!” 我的双手悬在半空,鼓了鼓起勇气轻轻抚摸上了她的背。那手感,简直绝了。突然,我意识到她的乳房正逼近我的胸口,我下面瞬间起了反应!不行这太尴尬了!我轻轻地把她推开。好在,她只是以为拥抱结束了。
  “你有手机吗?” 她问我。“我觉得你的提议还不错。”
  我高兴得简直要说不出话来,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上,掏出手机,我们交换了号码。
  “太棒了。” 她高兴地说道,紧接着又一脸狡黠地补充道:“希望我给你发短信的时候,你女朋友不会介意。”
  “女朋友?” 我一下子愣住了,直到我想到了些什么。“谁,妮可?”
  “那个女摄像师?原来这是她的名字,嗯,我在学校附近见过她很多次。她到随身带着相机,到处乱拍,简直是个怪人。反正我在午饭的时候看见你们两个了。我都看见看见她吻你了!在脸颊上。”
  梅显然已经吃醋了。
  虽然我不想骗她,但这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暗恋。我不想就这样失去和她在一起的机会。“不,你误会了!她只是我的邻居。”当男人开始学会说谎,那么他会说的比真的还真。我几乎是用一种极其自信的声音对她说道。“我们从那时起就认识了……我还不会开车,所以...” 这并不算是谎言,因为我真的是在打车,只是我做的地方是在她身上而已。“但我们永远不会成为情侣的……,她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姐姐。”
  当这些谎话从我嘴里吐出来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我说的,我的小心脏简直快要爆了。
  好吧,我都觉得自己恶心。但女人就是这样子,你只要哄好她,哪怕假话连篇也不要紧。,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我蒙混过关了。
  “哦,真的吗!” 虽然她已经尽量压抑着,用平常的声音说话,但是我还是察觉出她内心的激动。只见梅早已经羞红了脸,她一只手紧张地搓着衣角,另一只手玩弄着一绺头发,我以前从未见过她这样做。许久,她说话了。“那么这是否意味着……你是……你是”。
  正当我俩情意绵绵的时候,突然瓦尔达先生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差点没把我吓死。
  “我想你们两个不仅仅是在这里聊天吧。”
  “没有老师,我们练习了很多内容了。” 梅赶紧走到一边,向瓦尔达解释道。
  “哦!那就好,我只是提醒一下,阿宾!刚刚广播里在喊你去参加学生会会议了,你赶紧去吧。”
  啊这?我净在这里谈情说爱了,居然忘了妮可提醒我的事情,正当我想跟梅说一声抱歉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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