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更迭(女课/路人百合,慎)

  京城纷传,老皇帝突发恶疾,缠绵病榻,人参鹿茸灵芝仙草如流水般淌入养心帝宫,却没有任何好转迹象。
  老皇帝垂危,最忧心的自然是老皇后的哥哥,右大臣继东征兵统大元帅,纳兰部的纳兰左戈郡王,以及老皇帝最信任的亲王弟弟,右大臣兼监国大都督西陵弘。两人商议之下,实在坐不住了,便要去皇宫内探个究竟。结果还未见到老皇帝的面,就被以私带武器入宫,篡权谋反的罪名拿下,两人的头颅也成为这顿血色盛宴的开场点心。
  阿木哈真随父住在京城的宅邸,带了五百兵士隐于宅中,铁托又以筹措女儿及笄大礼一事为名,频繁出入各个交好高官府宅,实际是探听对方口风,暗作劝告拉拢。
  京城住所虽大,却不若草原有围帐阻隔,挨家挨户的,只要有心便能窥探,兵士住在地宫暗道,也不敢声张,阿木哈真就停了每日的早练,换成了扬地鸨母的女子课。
  接下来几堂课,阿木哈真不愿裸身露体,鸨母就拿了几样教具,其中有一套打磨光滑、大小粗细兼有棍型玉器,雕刻如男子勃起的阳物,尖端还微微向上翘起,像是要勾住什么东西。
  阿木哈真看到之后,只觉得好奇:这东西究竟是依照理论上的男根打造,还是真有一个男子的原型,倘若真有,又是从何处寻来这种如金勾般细长的阳物,以及这种粗如儿臂的庞然巨物?
  阿木哈真不愿意亲自试验,鸨母就邀了她的干女儿,名叫柔怜的一匹瘦马来做演示。那女子腰不过一握,胸脯却大若圆盘,腿细如筷,双脚用刺绣布鞋套着,看上去只有丁点大,走路都走不稳,还要阿木哈真叫了位兵士把她扛过来,女人放在床上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化开了,褪去外氅,内只一件轻薄的贴身鹅黄丝绸肚兜,媚眼如丝望着阿木哈真,双腿交迭轻轻揉擦,似乎要邀她同床一般。
  那位兵士之后跟她说:那柔怜轻得就跟一只猫儿一样。兵士家里有个女儿,他疼爱至甚,爱屋及乌之下,竟有责备阿木哈真不给柔怜吃饱饭的意思,也是好笑。
  鸨母说,柔怜是做过画舫红牌的女子,曾经扬地男子皆为她倾倒,说她是女人中的女人。
  阿木哈真却看她像个怪物,尤其当看到柔怜那条窄穴能容下儿臂粗的玉棍,还一副享用不尽的餍足神色时,她只觉得惊恐。
  鸨母一边用玉棍挑弄,一边解释说,柔怜的名器叫:有容,甚至能容下昆仑奴那般硕大的尺度,但又张弛有度,并不会让客人觉得松乏。至于儿臂粗的玉势,也是拿昆仑奴的作为摹本。
  柔怜被玉势作弄到顶点,竟从裆间喷出一股喷泉般的液柱,阿木哈真只觉得自己在看猴戏,一旁解说的苏云辞也目瞪口呆,说他在话本中看到过这等描述,没成想竟然是真的。
  作弄完前面,鸨母又将柔怜翻了个身,让她像狗一样爬在床上,撅着臀瓣。她拨开柔怜的臀瓣,露出其中粉嫩的菊穴,阿木哈真看得皱眉,道:“那里不是用来屙屎的吗?”
  鸨母解释:“小怜这孩子自小就养得干净,只吃瓜果,饮花蜜山泉,故而排出的渎物没有异味(屙屎都是香的)。再者她每日都会羊肠灌水清洗,又用滑液滋养,故而那里常保粉嫩,内里也是干净的。”
  说着就用手指翻开菊瓣给阿木哈真看,阿木哈真勉强看一看,就收回目光,皱眉让她继续。
  鸨母挑了一根中等大小的玉势,轻轻在菊穴褶口摩擦,粉红的菊瓣被揉擦得翻出猩红内里,阿木哈真看不下去了,连忙叫停,可那姑娘却跟发情一般喊嚷着还要。
  “她这是装出来的,还是果真如此?”
  “姑娘玩笑了,柔怜受惯了恩客的疼爱,正所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两个穴都骚的很,什么时候都想要吃大鸡巴)”
  阿木哈真瞥了一眼苏云辞,暗示自己知道他翻译的小动作,苏云辞无辜得摸摸鼻子:他也有自己的坚持。
  之后便是那双套了刺绣鞋履的金莲,柔怜虽然上了榻,却没脱履,阿木哈真说想要她脱鞋看看,结果那畸形崎岖的脚让她差点吐了出来,忍不住对苏云辞骂道:“你们大梁的男人,品味都如此独特吗?”
  苏云辞无辜得望着她:“在下习的清修禅宗,不近女色,在下不知。”
  鸨母媚笑道:“苏大人要不要上榻,尝尝小怜这丫头玉足的功夫,也好给小姐演示?”
  苏云辞这次想都未想,直接拒绝,他并不是来者不拒的浪客。
  鸨母见强邀不得,阿木哈真也不愿意再贡献一个男人出来,只能自己脱了下裤,拿出一个双头的玉势,用自己的幽穴含了一端。如此之后,她也就成了半个男人。
  “你们大梁真是……博大精深,光怪陆离,我算是开眼了。”这次阿木哈真使用的是肯定句了。
  苏云辞又摸了摸鼻子,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放,就只能望着阿木哈真,看她还有什么别的说法,他再随机应变。
  此刻鸨母坐在榻上,端起小怜的玉足,在翠玉做的男根上滑动,说这叫金莲盘龙;又仰躺在床上,让小怜起身,用足尖揉搓她松垮的花核,一边喘气一边解释说,如果是男子,揉搓的是他的丸卵,这就是步步生莲。
  之后还有几种玩法,阿木哈真不想再看,径直离开,把房间留给已意乱情迷的鸨母和柔怜。关上房门,只听内里浪声一片,想必两人已用那根双头的玉势,玩将起来了。
  苏云辞竟然也跟着出来了,阿木哈真冷笑得望着他:“苏大哥怎么不留在里面,一起享用欢愉?”
  清癯男子略显局促得摸了摸鼻子,解释道:“在下没有这种嗜好,不过贵女要是需求,在下也愿意做你的帮手。”
  阿木哈真白了他一眼:“多谢苏大哥了,我也没有这种嗜好。我先回去了,大哥若是后悔,也可以进去玩耍,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之后,鸨母还送了她一套粉色玉卵,说待小姐初尝情事之后,可用下身含住玉卵入眠,玉卵养穴,久而久之,蜜穴便保持湿润,就能像柔怜一般可以随时承欢。
  鸨母语气之间尽显骄傲,似乎她真心诚意认为,那种身底下随时湿湿哒哒、等着侍候男人的女子,才是真正的女娇娘。
  阿木哈真原本想把玉卵扔了,思量片刻,还是留下了。
  不过,这几堂课还是有些有用之处的。譬如她知道了,未尝过情事的女子,私处有一道肉箍,是为处子膜,每个女子的处子膜形状各不相同,有的容易破碎,或在幼年骑马蹦跳时就已撕裂,有的则柔韧异常,难以扯开,会在初次爱弄中给女子带来极大的痛苦。甚至有女子的处子膜完全闭合,这种女子就是石女,无法交合,因此也无法生育。
  女子的处子膜撕裂之后,流出的血液就是所谓的落红,很多男子还将其视为贞洁象征,喜欢这种征服的快乐。
  阿木哈真觉得,这种征服,如同在战场上鞭打不愿招降的敌人,是建立在对方的痛苦之上的欢愉。
  然而老鸨又说,待处子膜剥脱之后,女子便可与男子一起共享极乐,甚至这种欢愉,比男子还要更强一些。
  阿木哈真听着有些迷茫,以至于晚上在地宫暗牢鞭打父亲带来的一位囚徒时,忍不住抓住那人的头发问:“我打你,你也会爽吗?”
  那人是纳兰部的一位年轻军师,负责账目的,他被捆在木桩上,麻绳束缚下胸肌充血,鞭笞之后身上满是红条,他被打得脱力,睁开眼睛回首看了她一眼,清俊面庞竟带了一丝笑意:“咳咳……爽?爽!郡主要是能给我爽爽,我或许全都招了。”
  阿木哈真又打了他一鞭,兴许是方才的话刺激了他,她见到他下面隆起了一个鼓包,大概是硬了。
  原来,大原的男子也是一样变态。只是变态得各有千秋,仅此而已。
  阿木哈真想了想,就把柔怜叫人抬过来,指着被捆住的军师问那女孩,可愿意侍候这个人。柔怜见那男子清俊,胯下物件也大,自己在阿木哈真府邸待了好几日也不允许触碰男子,有此机缘竟然喜上眉梢,连连点头,待阿木哈真同意后,竟然直接跪在腌臜的地牢泥地上,脱了军师的裤子,给他吮吸阳物,似乎那东西是什么无上美味。
  纳兰部军师也意乱情迷,却哼哼说:“郡主不亲自招待,我可不……啊……”
  阿木哈真给了他一鞭,他只觉得前面被女人唇舌刺激着,后面被狠狠鞭打着,竟是双重快慰。
  柔怜吮得那人肉棒又湿又滑,昂然挺立,就剥了自己衣服,跨坐上去,双手双腿皆缠抱住他,像个溺死的水鬼攀上了浮木,军师也舒服得哼叫起来,阿木哈真担心自己再鞭打会伤到柔怜,便退出牢笼,锁上牢门,任那对男女交欢。
  她步出暗牢,坐在花园一条长椅上,天色已黑,抬头是一轮明月,洒下淡淡银辉。她感觉身边有人坐下,却见是自己的副官陈子颐,那少年灿烂得笑着,竟然如月色一般皎洁。
  “长官姐姐要是累了,可以靠着我的肩膀睡一会,我保证一动也不动。”
  阿木哈真打了个哈欠,她也的确累了,便缓缓靠了过去,少年郎虽年纪小,胸膛却很开阔,她觉得很安心,便沉沉睡去,只是朦胧间感觉有羽毛样的东西,点啄着她的唇。
  兴许是树上的叶子,不小心落在了她身上罢。可是寒冬十二月,哪里来的叶子。
  阿木哈真这一觉睡得很安心,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长椅上,头枕在陈子颐的膝盖上,身上盖了他的羊皮大氅。那少年像看什么宝贝,笑着盯着她看。
  “我睡了多久?”
  “有一个时辰吧?”
  “那你……”难道看了我一个时辰?
  “嗯?”
  “没什么。走,去看看犯人如何了。”
  阿木哈真起身,步入牢中,只见柔怜仍攀在纳兰军师身上,两人秘处相连,都闭着眼睛,想必是欢爱之后困乏了。
  美人计果真有效,那位纳兰军师把他知道的纳兰左戈金库所在交代了出来,条件是让阿木哈真把柔怜赏赐给他。
  阿木哈真问过柔怜,那女子觉得纳兰军师和大梁的柔弱男子不同,爱极了他的大胸肌和大鸡巴,自然愿意,不过鸨母却狮子大开口,要了阿木哈真一块金锭子,才把柔怜转手给她——所谓“干女儿”“好孩子”,也不过是老鸨买卖的物件。
  纳兰军师和柔怜在一起后,又出卖了前主子的秘密,觉得纳兰部不可能再容下他,就心一横做了铁托的军师。之后一年,柔怜生了一个女儿,两人似乎过上普通夫妻般的生活,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所谓变态与常态,并不是非黑即白的矛盾,互相之间,随时都能转换。
  【来自渣渣作者的碎碎念:
  强烈谴责裹足这种变态行为!!
  以后涉及到另外一个女性的欢爱场面,会标一个“慎”,友友们可以自行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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