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发疯整治修真界 第29节

  而在原著之中,谢轩然这个时候就应该去勾搭袁婉柔了,体现得多么舍不得袁婉柔,碍于袁婉柔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小妈,所以不能够跟她继续在一起……
  为什么轮到她这,谢轩然就不来勾引她了?
  那些宗门仙首不着急了?
  仙首们当然是着急的,只不过谢澜从昨天晚上就自闭沉入水底,没人能把他从水里捞出来。
  那些仙首一个个急到吵架,却也不敢真的突破谢澜焚心殿的禁制……因为他们都打不过谢澜。
  鲛人是天生的战士,是生于大海的帝王,近水的谢澜,几乎是无敌的。
  他能源源不断地利用水来为自己补充力量,他甚至需要的灵力都很稀薄,因为操纵水是他的天赋技能,并不是他修炼所得。
  因此谢澜是这些仙首之中,唯一一个根本不需要借用地元金髓兽来修炼的。而这才是这些仙首一致同意让他看管地元金髓兽的真正原因。
  但是谢澜现在不干事儿,甚至悄悄操纵分身来在线教学,帮助宗门弟子过明天的门内考核,都不肯去和那些仙首密谋,原著之中的那个今夜谢轩然在线勾引小妈的剧情就没了。
  贺清心走到谢轩然的身边,伸手去拉他,谢轩然眉心一皱,触电一样躲开,身形一闪人已经到了几十步之外,回头看了贺清心一眼,再身形一闪人就没影了……
  站在原地的贺清心:“……”搞什么东西,至于就吓成这样?
  她只是想让谢轩然给她辨认一下储物戒指之中的东西都是干什么用的。今天在库房里面拿了一大堆,但是一个也不敢用啊。
  正在对着谢轩然一顿夸夸夸的弟子们:“……”
  贺清心和大家一起面面相觑片刻,笑了笑说:“你们没养过孩子大概不知道,小孩儿就是容易叛逆,叛逆了就不听大人说话……等我没事的时候让宗主好好揍他一顿!他就老实了。”
  这些弟子们听了之后都有一些忍俊不禁,因为在场之中所有人,唯一能够称为小孩的估计就只有贺清心本人。
  他们随便拿出来一个平均年龄都在百来岁。
  “你们继续练吧,今天考试肯定都能过!”
  贺清心抓着扇子摇了摇给自己扇了扇风,转身闲庭信步地离开。
  你还别说,仙山就是仙山,夜晚的风景也是这样的美好,虽然长明灯都是白的,但是阵法偶尔被推动的时候,漫天游动的符文金光,有那么一点烟花倾落的意思。
  贺清心走出了一段路,弟子们当中钻出来一个小姑娘,追在贺清心的身后,过了一个拐角的时候,有一些犹豫地叫了一声贺清心:“清心……夫人。”
  贺清心疑惑地回头,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广冬?”
  正是昨天在她院子里面干完了活,贺清心许诺今天会给他们消食丹的弟子之一。
  “我还找你们来着,为什么你们今天没有人去我的封灵宫?”
  贺清心脚步一转,扭了回来,看向犹豫的广冬说:“我已经把丹药都拿出来了,正好你在这里,你顺便也都给他们带回去吧。”
  答应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嘛。
  贺清心也不知道哪个是消食丹,她今天从库房把所有的丹药都拿了一些,索性拉着广冬到了一个有石台子的地方,从储物戒指之中把丹药全部都倒出来了。
  “你自己找消食丹,我懒得找。”贺清心为自己的无知找了一个懒惰的借口。
  广冬看到这些瓶子之后,下意识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刚入宗门的时候,在炼丹房那边帮着看过火候,认识这些丹药的瓶子……
  广冬看着这些瓶子眼睛都直了,片刻之后又瞪着眼睛看向了贺清心,眼中的震惊简直要化为实质的土拨鼠,发出啊啊啊啊的尖叫了。
  这些丹药,个个全部都是上品极品,即便隔着承装丹药专门的封灵瓶子,都能感知到其蕴含的灵力精纯非常。
  若是随便拿出去一瓶……那都是会引得整个修真界哄抢的!
  而贺清心就把这些丹药随便地摊在石头上面,混在一起,像扒拉一堆小石子一样,对广冬说:“看着我干什么,自己拿消食丹啊。”
  广冬抖着手,咬着嘴唇看着贺清心,欲言又止了好半天,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把那天跟你们来的那几个人的份也拿走,估计他们也不敢去我那要了,你就直接带给他们吧。”
  “嗯……”广冬点头,心如擂鼓。
  兑现了承诺的贺清心把丹药瓶子全部都收起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先去看了小贺喜,又逗了逗几个打坐的仙童,这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洗漱过后倒头就睡。
  但是第二天她没能够睡到自然醒,就被贺喜给掐醒了。
  睁开眼睛之后,贺清心先是惊喜:“你醒过来啦!”
  贺喜却一脸着急,又说不出话,手一边比划一边在地上蹦。
  外面这时候也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好像是一群仙童在拦着什么人。
  第25章 25 、两章合一plus
  贺清心人都没睡醒呢, 就被强制开机。
  从床上坐起来之后,看了一眼在地上蹦来蹦去的贺喜,噗嗤笑出声。
  “开窍之后连蹦都更有劲儿了哈?”
  贺喜一边着急地指着外面, 一边比比划划, 在地上蹦来蹦去。
  贺清心明明都已经听到了外头的声音, 却还是逗贺喜玩,躺在那里猜:“外面地震了?天塌下来了?”
  贺喜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贺清心又问:“海水倒灌了?还是世界末日了?”
  贺喜迟疑了一下, 再次摇了摇头, 但是神情还是非常的焦急。
  “小贺喜你要知道,只要天没有塌地没有裂,睡觉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贺清心说着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又朝被子里面拱:“不用拦着, 就让他们往里进,我倒要看看谁敢闯云栖宫宗主夫人的卧房。”
  贺清心说着, 就真的钻回了被窝里面,她的被窝特别特别的软, 像是整个人窝进一团巨大的棉花里。
  正常来说床铺要硬一点才对身体好。
  但是贺清心并不想正常, 她都穿进修仙世界了, 睡一睡棉花窝怎么了……
  贺清心钻进被子之后又夹住了一个枕头,塞在双腿之间,被子往头顶上一拉,就只有一堆乱糟糟的头发露在外面。
  任外面如何的吵闹,贺喜在床边走来走去, 着急地又不敢来推她, 贺清心都完全不为所动。
  贺喜最后没有办法,她又说不出来话, 就只好按照贺清心说的去办。
  让那些仙童不要阻拦想要进来的人,甚至把大门给他们打开了。
  然后那群人气势汹汹地往里走,最后却停在楼下的大殿之中没有人敢上去。
  这些人全部都是刑罚殿的人,一共来了四个,是刑罚殿的长老指使他们,让他们把宗主的新夫人带去刑罚殿。
  这群弟子在门中走动,都是非常有威严的,常常是人还没等到地方,要被惩罚的那个人就已经战战兢兢地在等着了。
  哪怕只是被刑罚殿请去问话,也不会有人敢试图拖延,云栖宫之中规矩很大,就连长老们牵涉到什么事情当中,这些刑罚殿的弟子也不会多么客气。
  几乎所有的大宗门都是这样戒律森严,云栖宫尤其如此,谢澜这个对人性完全没有任何期待的人,就极其注重刑罚,多年以来一直都大力支持刑罚殿。
  因此这些弟子们都以进入刑罚殿,成为司刑弟子为荣,自然是在门中腰杆子特别直。
  他们把大部分的同门都不看在眼中,对于贺清心这个昨日刚刚成婚,而且修为低到令人发指,只会像昨日在婚宴上一样“哗众取宠”的宗主夫人,他们当然没有几分尊重。
  所以几个弟子才气势汹汹地进来,但是他们好歹还有一点脑子,并不敢真的冲到宗主夫人的卧房之中去。
  虽然知道宗主本人并不在这封灵宫,但毕竟顶着一个宗主夫人的名头,他们也不好强行冒犯以免被人抓住把柄。
  然后他们就卡在这儿了。
  贺喜又不会说话,这些弟子们和贺喜沟通了半天,除了学会蹦跶之外什么都没学会。
  想要指使外面的那些仙童去叫宗主夫人下来,和他们走一趟,但是那些仙童没有一个听话,一个个都对他们瞪眼睛撅嘴唇,他们也没有办法。
  然后封灵宫内就形成了一种非常有意思的现象,最开始是四个刑罚殿的弟子等待贺清心起床。
  然后大概是刑罚殿那边的长老等急了,又派了两个人过来,这两个人也卡在了这里,一起等着贺清心起来。
  至于司刑那边听了宗主夫人竟然还没起床,也根本就不见他们,是如何的震怒就跟贺清心没关系了。
  贺清心在自己的被子里滚来滚去,到了平时要起床的时间也没有起来,昨天晚上那一大碗面加上那些灵兽肉,吃得非常扎实,贺清心到现在还没饿呢。
  而且被窝实在是太舒服了,被窝能够封印一切,被窝就是人间的天堂。
  如果贺清心一天都不饿,她都能在床上滚一天。
  只是手里有一点空虚,这要是有个手机的话,贺清心可能连三餐都会挪到床上来。
  至于楼底下那几个要找她的人,贺清心就只当他们不存在。
  一大早就气势汹汹地跑来肯定没什么好事,正常人可能都会问一问到底怎么了,但是贺清心并不正常。
  谢澜一直都觉得贺清心这种性格,应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但实际上贺清心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还能有什么大事?这世界上有什么大事?
  在贺清心看来那句名言说得特别好,这世界上除了生死没有任何的大事。
  而除了生死之外堪堪能称为大事儿的,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扰人睡觉天打雷劈!渡劫渡不过去!
  贺喜楼上楼下着急地跑了两次之后,估计是被贺清心的状态给传染了,也变得不着急了,开始自发地去准备贺清新洗漱要用的东西,还有今天的穿戴。
  而司刑殿的长老迟迟等不到人,一把胡子全都气到快飞起来了。
  他在门中是非常有地位的,也是非常古板的一个糟老头子,说他是糟老头子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年纪大,而是因为他驻颜的时候已经六十来岁了,确确实实是老态龙钟。
  老头子被气得简直胸闷气短,几次摸出通信玉牌,联系谢澜想要告状,但是谢澜的通信玉牌竟然一直无法接通。
  他才刚刚成婚,总不会在这个关头闭关吧?
  就算是要闭关,也要好好管教一下他这个不守规矩的新婚妻子,否则门中的规矩何在,日后那些弟子们又要如何管教!
  但是这边谢澜联系不上,那边贺清心迟迟不肯起床,一群犯了事儿的弟子跪在刑罚殿的大殿之中,承受着刑罚殿长老如有实质的凶狠眼神,个个表情都是如丧考批。
  跪在正中间的“广冬”更是整个人吓得抖若筛糠,从早上就一直开始筛,筛到了日头快偏西了,在被窝里面吃了一轮零食的贺清心,总算是起床了。
  她就是故意磨蹭,她根本就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无论如何那群人就是不走,贺清心还是在洗漱过后,让贺喜伺候着打扮的漂漂亮亮,穿着一身飘渺的嫩粉色长裙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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