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执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235节

  这小孩,瞧把他得意的。
  第131章 中英街淘宝
  期末考试很快结束,陆亭笈果然捧回了成绩单,竟然是第一名,比他以为得要好。
  他骄傲地扬扬眉毛:“父亲,飞机票定好了吧?”
  一时又道:“虽然深圳那边比较乱,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保护好母亲的,至于你,踏实在家里上班吧!”
  他想想,补充说:“那边有什么新鲜的特产,我们会给你带回来的,你不用太羡慕。”
  陆绪章:“……”
  旁边孟砚青看着这简直要飘起来的儿子,一时也是想笑,他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这分明是要气死这老父亲!
  他微挑眉,有些无奈,但也说不得什么,谁让自己公务缠身,哪有那功夫陪着去,只能看着这傻儿子在那里乐呵了。
  临走前,陆绪章又叮嘱了一番陆亭笈,这几年深圳改革开放,经济发展得快,但也难免滋生一些牛鬼蛇神的,孟砚青又带着二十万元的汇票,这一路过去,总归要小心。
  “万一真遇到什么,记得,钱不重要,安全第一,有人要钱就给他们。”
  陆亭笈拍着胸脯打包票:“明白明白,放心好了!我都懂!”
  看着儿子那很有把握的样子,陆绪章无奈摇头:“反正听你母亲的话就是了,万万不能自作主张。”
  孟砚青要过去深圳,陆绪章自然万般不舍,临出发前一晚,百般缱绻,不知道多少不舍。
  孟砚青懒懒地靠在他胸膛上,道:“不就是去一趟深圳,我以前还去香港两个多月呢。”
  陆绪章埋首在她发间,有些贪婪地汲取着:“那不一样。”
  失去了,还没得到,那是一种心态。
  失去了,重新得到了,那又是一种心态。
  这些日子,他心满意足之余,其实还是有些患得患失,总怕一个回头,美梦醒了,他依然是一个人。
  孟砚青便搂着他哄着:“很快就回来了,再说还有亭笈陪我一起呢。”
  陆绪章想起白天时候儿子那意气风发:“他啊……就是踩着我显摆。”
  不过心里到底舒坦一些,儿子陪着也挺好的,他没事可以向儿子了解情况,有儿子陪着,一切都是踏实安稳的。
  孟砚青听他那语气,又欣慰又委屈,听着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她便笑,忍不住地笑,又抚着他蓬松的发,道:“怎么这么像一只可怜的狗呢。”
  陆绪章闷在她颈窝里:“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孟砚青揽着他结实的腰,笑道:“我是你的主人啊……”
  她声音咬得很轻很软,蒙着一层性感的纱。
  陆绪章的心便像被猫爪儿挠过一样。
  朦胧夜色中,他掀起眼来,捧着她的脸细细凝视着。
  在视线相对间,他声音压得很低:“你来,好不好?”
  这话很简单,意味不明,但孟砚青懂。
  孟砚青脸上有些泛红:“不要……”
  陆绪章便俯首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孟砚青咬唇犹豫。
  陆绪章哄着说:“为什么?不喜欢?”
  孟砚青:“那样太深了。”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颤,在这朦胧夜色中,暧昧到浮想联翩。
  他确实很有些本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比起年轻时更添几分威武,若是姿势拿捏不好,她便有些受不住。
  陆绪章的呼吸重了几分,搂住她纤细的腰,薄唇辗转在她唇畔细致温柔地亲,又很小声地哄着。
  孟砚青只觉得自己才是狗,一只小小的狗,被他健壮的身形有力地掌控笼罩着,明明他的意图昭然若揭,他却还故意用了动听的话来哄着自己应他。
  陆绪章沙声道:“可以轻一些,我都听你的。”
  孟砚青这才勉强应了。
  ……
  然而,第二天孟砚青便悔了,这哪是一条狗,分明是一头狼。
  他是恨不得把人吞噬入腹的。
  *
  晨间孟砚青醒来时,还是有些腿软无力,昨晚实在太过荒唐了。
  陆绪章见她这样,多少也有些悔意,想着弥补,便抱了她下床,然后揽着他过去洗漱,甚至到了吃饭时候,那是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喂她的。
  若是往日,也不至于腻歪到这个模样,只是今天她要去深圳,那是恨不得一直痴缠在一起才能够本。
  吃过早饭,陆绪章也不用去上班,便搂着孟砚青坐在沙发上,随意看看电视说说话,偶尔低首亲几口。
  孟砚青懒懒偎依在他肩头,只觉得自己像一块可口的蛋糕,他边看电视边吃一口的感觉。
  这时孟砚青想喝水,陆绪章也不舍得把她放开,便干脆让她修长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自己半抱着她,两个人就这么如同连体婴般起身过去倒水。
  谁知道刚走到一半,就听外面大门响。
  这响声一动,两个人瞬间一僵,彼此对视间,顿时明白了。
  那碍眼的儿子来了!
  陆绪章忙就要放开孟砚青,谁知道这时候,他西装上的一处扣子挂住了她的头发,两个人倒是好生狼狈。
  于是,等到那傻儿子进院子的时候,隔着窗子,他看到房中情景,便有些惊讶地扬眉:“这是怎么了?”
  他看到父亲正半扶着母亲的腰,而母亲柔柔弱弱地倚靠在父亲臂膀上,还微蹙着眉。
  孟砚青倒吸了口气,之后,以一种格外平静的眼神看向陆亭笈,道:“怎么这会儿过来了,不是两点出发吗?”
  陆亭笈:“两点出发,不过我着急,想着先过来!”
  陆绪章扶着孟砚青坐在了一旁沙发上,之后才淡声道:“你母亲刚才脚崴了下,我扶着她。”
  陆亭笈:“怎么了?严重吗?”
  孟砚青忙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疼,幸亏你父亲扶着我。”
  陆亭笈:“那是不是得抹点跌打损伤药?”
  孟砚青:“现在不疼了,不用抹了。”
  陆亭笈还待要说什么,陆绪章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好了,不用抹了,你不用操心了。”
  陆亭笈:“……好吧。”
  陆绪章淡望着这儿子,道:“对了,你手里的钥匙给我吧,我的钥匙丢了。”
  陆亭笈:“丢了?”
  陆绪章颔首:“嗯,先把你钥匙拿来。”
  没收,没收!
  *
  如今深圳的珠宝首饰加工厂能数得着的一共就两家,其中一家就是国有内联企业——深圳艺华联合工贸公司,这是深圳第一家对国内生产经营黄金饰品的定点企业。
  如今国内放开黄金制品生产,各大商场一旦拿到黄金许可证,都要来这家公司进货。
  陆绪章安排的那位便衣姓陈,孟砚青叫他陈叔。
  陈叔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戴着一顶解放帽,很低调沉闷的样子,完全不起眼,不过就孟砚青的经验,她也看出这陈叔说个厉害的。
  当下大家见过了,陆绪章又叮嘱了陈叔几句,孟砚青一行人这才出发。
  坐上大巴后,这趟大巴也就他们几个乘客,陈叔坐在后面座位不吭声,孟砚青大致给陆亭笈叮嘱着:“所以这次过去深圳,你不是当少爷的,是要求人办事的,是要拿到货的。”
  陆亭笈却浑不在意的样子,他只觉得新鲜:“母亲,你放心好了,父亲已经和我谈过了,我一定听话,做好你的小跟班!”
  孟砚青:“称呼变一下。”
  陆亭笈疑惑,他想想,确实也对,现在的孟砚青看着比较年轻,当他妈确实有些年龄不对。
  他无奈:“那我该叫你什么?姐姐?”
  孟砚青听到这称呼,也觉得有些怪怪的。
  虽然她现在确实年轻,也不是原来孟砚青的身体,但她下意识还是把自己当做原来的,而陆亭笈从看到自己的第一眼,似乎也没有什么隔阂,就理所当然地把她视为原来的母亲。
  所以他们之间的母子关系是下意识的,是自然而然的,现在突然要改,反而觉得别扭。
  不过现实情况摆在这里,本来这个时代都是叫妈的,并不会像陆家这种很正经传统地叫母亲,更不要说他们之间年龄差实在不大,这么叫只会引人猜测。
  孟砚青道:“辈分不能乱,你叫我小姨吧。”
  陆亭笈耸了耸鼻子,有些无辜,有些不情愿:“好吧……”
  孟砚青:“叫一声我听听。”
  陆亭笈:“小姨。”
  孟砚青笑道:“这还差不多。”
  陆亭笈突然道:“不对啊……我怎么和宁碧梧一个叫法,她就这么叫你,我是你亲儿子,不能和她一样。”
  孟砚青无奈:“和人家一个叫法怎么了,这不是挺好的吗?”
  一时不免教育道:“前几天你不是说,宁碧梧也在努力学习,最近学得怎么样了?”
  陆亭笈:“她啊,能有什么长进,就那样吧,那脑子简单得要命,什么都不懂!那天在首都饭店,我给她讲画,她根本不懂,就胡搅蛮缠了。”
  孟砚青看着儿子那一脸鄙夷的样子,道:“亭笈,话不能这么说。”
  她叹了声,道:“你之所以懂书画,那是因为你父亲会,你又跟在你祖父母身边长大,他们在这方面又很有些造诣,来往都是艺术大家,你从小耳濡目染,比别人懂的多一些是正常的,你的一些优势其实是你的家庭环境决定的,而不是你比别人优秀。碧梧不懂,那是因为她父母本来就对这个没兴趣,她没那个家庭环境。”
  陆亭笈沉默了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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