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收拾好书包后，小艺开心地下楼。
  满心期待着晚上的小惊喜。
  电梯抵达一楼后第一个遇见的是大嫂，她正在整理餐桌。
  「去帮忙大嫂整理餐桌。」
  大哥从厨房里喊道。
  「我这都弄好了，大家入座后就可以开席了。」
  大嫂说
  「别太宠她，会变坏女孩的。」
  大哥端了一盘沙拉出来。
  「才不会。」
  小艺反驳
  「要变坏，她早就变坏了。我还记得第一次相遇发生的事。」
  大嫂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大哥
  小艺在一旁是不寒而慄，心想着那天真的是很棒的一天。
  很快5人都入座，二哥帮大家倒上红酒，而小艺喝的依然是果汁。
  「我也要喝红酒。」
  「你还没18。」
  二哥言之凿凿。
  「剩没几天了，在自己家，没关係啦!」
  小艺企图说服。
  「有差，很多事差那几天会变成重犯罪。」
  大哥反驳。
  「哪有那么夸张。」
  面对大哥那尖锐的眼神，小艺只能乖乖地低头啜饮果汁。
  「庆祝小艺高中毕业，大家来举杯。」
  兴许是因为二嫂是老师，转移话题和带气氛都是她的绝活。
  大家举起高脚杯，玻璃杯在空中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是18岁生日的前奏。
  「二嫂不能喝酒。」
  小艺提醒。
  「她喝的是葡萄汁，你不是讨厌葡萄?」
  二哥笑笑地说
  因为小艺讨厌葡萄，所以大哥准备的是柳橙汁。
  从二嫂怀孕后二哥就开始很护短!
  「如果你二哥犯这种低级错误，大概要塞回娘胎里。」
  大哥抿了一口红酒。
  「大哥，这种低级玩笑你也敢开?」
  大哥耸了耸肩，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架式。
  他们的相处总是伴随着打闹，别墅内装满的是温暖与嘻笑。
  看着哥哥们都步入婚姻，自己也长大逐渐脱离哥哥们的照顾，她也会和哥哥们一样找到另一半过着这样的日子吧?
  此时的她是如此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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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间后，小艺完全忘记方才的旧恨。
  开心的拿着哥哥们送的新洋装，打算沐浴后就换上。
  卡片上说9点要去实验室，现在已经8点初头。
  洗好澡也差不多时间。
  然而此时4楼的实验室里，大哥拿出几罐粉红香檳，透明的玻璃瓶内是少女心爆棚的粉色。
  「大哥真是大手笔，这些粉红香檳不便宜啊!」
  二哥推门进实验室。
  「这些都是给小艺的，没你的份。」
  大哥仔细擦拭每一瓶酒。
  这些都是请朋友从法国空运过来的，去年的得奖作品，它们已经在这里静躺了一年。
  「我也不会喝，怕喝了会犯罪。大哥今天定力要够啊!」
  二哥正经地说
  「等等注意好你自己就好。」
  大哥一个眼神也不给，专心地擦拭着酒瓶。
  让它们闪耀着昔日的辉煌。
  叩叩叩!
  「大哥在里面吗?我可以进来吗?」
  兄弟俩像是心电感应一样互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