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可花梨是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的。
  窝在他怀里,他的胸膛,他的手臂,他的气息,他的体味,无一不令她回想起那晚发生过的一切。
  如果说他和罗正军一起强迫她,还不是最恶心,最恐怖的事的话。那他后来趴在她腰里扳开她双腿,做的那档子事,就直接突破了她的底线,爆掉了她的三观。
  变态,变态,大变态!
  可是变态很恐怖啊!她敢骂流氓,敢打坏蛋,敢咬混账王八蛋。
  可面对大变态,她是真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在自己怀里扑腾得跟贞洁烈妇要被□似的,结果到了陈邵阳怀里,她就变成乖小孩了。这特么不是装相是什么?
  罗正军看得真眼疼,眯眼啧了一声,恨恨砸上车门,扭头跳上车。
  跟车子过不起似的,用力拧着火,脚猛踩油门,呼啸而去。
  罗正军气急败坏,吭哧吭哧的开车。后座陈邵阳则是一脸淡定的抱着花梨,一路上除了低头嗅了嗅她的头发之外,啥也没做。
  花梨窝在他胸口,听着他稳稳的心跳,越听心越乱。
  不知道他们要把她带到哪儿去?对了,那个一居室,他们不是说租了付了一年的租金。至于去那地方能干嘛,那她真是用脚丫子都能猜出来。
  怎么就没完没了呢?像他们这样的,要什么样的没有?手招招排队能排到国贸大厦,怎么就非得跟她过不去?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这一路她变颜变色,胡思乱想。心里是又恼又急,又气又恨,可并不是太慌。
  毕竟说穿了,男人,女人,还能怎么样!
  网上不是说了么,生活如同□,躲不了,那就只能躺下享受了。
  但是等罗正军停了车,陈邵阳抱着她下车,她就觉得事情不大对了。
  四周围怎么静悄悄的?怎么仿佛还有鸟叫声?大着胆子偷偷抬起头看了看,可把她吓出一身冷汗。
  这哪儿是闹市区的一居室,这儿是荒郊野外的大水库!
  怎么来这种地方?
  他们难道是准备……先奸后杀?再抛尸荒野?
  越野车停在半山腰,站在山上往下眺望,就是碧绿幽深的大水库。夜风过了水,打在身上凉嗖嗖的。天上挂着一弯残月,没有半颗星。四周寂静,缈无人烟。只有偶尔夜猫子叫,老鸨子飞,呱呱的,扑棱扑棱飞过。四周围都黑漆漆的,树木草丛掩映,到处都是深重的阴影。唯有越野车的车灯是亮的,she出两道近光,把方圆几米照亮。
  月黑,风高,没人,最适合杀人,放火,抛尸。
  花梨心都锁起来,瞪着两人变颜变色,不由自主的抓紧了陈邵阳的衣领。
  陈邵阳朝罗正军一努嘴,双手一托。罗正军伸手要接,结果花梨吓的尖叫一声,死命抓住陈邵阳的衣领。
  “不要杀我!”
  陈邵阳噗嗤笑了,罗正军则懊恼的皱起眉,笑骂。
  “谁要杀你?瞎想什么呢!”
  不顾她死命抓着陈邵阳,伸手就把她拽到怀里。
  “不要,我不要!”花梨不停的叫,硬是不肯撒手。
  陈邵阳硬是把她手抓了下来,整个都塞进罗正军怀里。
  罗正军洋洋得意抱住她,哼哼道。
  “抓着他干嘛?你当他是好人?能救你?他才最坏呢!”
  花梨心想你们两都坏!不过到了罗正军怀里,她就又抖起来,连扑带打还踹,实足一只小野猫。
  罗正军不怕她的花拳绣腿,不过真有点怕她咬人。所以拳脚不躲,就防着她那张小嘴。
  两人在车前闹腾,陈邵阳则自顾自绕到后面,打开后车厢,从里面把一只黑色的购物袋拎出来。
  他走过来的时候,这两人还撕打着。罗正军人高马大,收拾十个花梨都有余。可是不敢真打,让着她,跟玩似的。花梨则是真打,咬牙切齿,呲牙咧嘴,一点形象也没,头发都乱了,气也喘的厉害。
  陈邵阳默默路过,在车灯前站住,蹲下,从购物袋里掏出一条野餐用的后毯子,抖开铺在地上。
  花梨用眼角余光瞄到他的举动,顿时心生警惕,就不和罗正军撕打了,扭头看他。
  陈邵阳铺好了毯子,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细边眼镜被车灯一照,反光。两只眼睛躲在镜片后面,看不清。
  花梨顿时一阵恶寒,下意识扭头就跑。
  可罗正军哪能让她跑了,抄手一把就捞起她的细腰。
  陈邵阳蹲在地毯旁一招手,他就拖着花梨过去。花梨知道准没好事,那个扑咬踢打。可惜罗正军早学乖了,见她势头不对,就伸手一把扼住她的下巴,她就咬不着了。
  跟拎小猫,摔小兔似的,就把花梨就掼在地毯上。
  地毯厚,可地上有碎石头,还是把花梨的背给铬着了,害得她咝咝叫起来。
  上了地毯她就感觉自己是活鱼肥肉上了砧板,哪儿还顾得上背痛,跐溜打挺四脚着地夺路狂奔。
  可两门神一伸手,就把她给拦住了。
  “你跑什么?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罗正军还骂骂咧咧。
  花梨心想你还不如吃了我呢。
  陈邵阳是君子动手不动口,抓住她的胳膊一拧,就把她拧得叫起来。
  “你轻点呀!”罗正军又心疼了。
  陈邵阳瞥他一眼,把花梨往他手里一摔。
  “那你来,抓牢她。”
  罗正军这下闭嘴,二话不说,手脚并用,跟绞杀似的,就把她给绞住。
  陈邵阳则手麻脚利的剥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你们别这样!不要!有病啊!救命!救命!□啊!!”花梨扭来扭去,嘶声喊叫。
  她直着嗓子喊,罗正军就心虚,担心她把人招来。可伸手捂吧,又怕她咬人。是老虎咬刺猬,抓耳挠腮的无处下嘴。
  还是陈邵阳,一扭头,从他那只百宝乾坤锦囊袋里掏出一个口塞,抻开了往花梨脸上蒙。
  这东西,花梨是没见过,可凭着直觉也知道不是好东西,就扭着头躲。
  “叫你抓牢你倒是用点力啊!“陈邵阳不得其所,就嚷嚷罗正军。
  罗正军哼一声,抽出手扼住花梨的脸。
  花梨呜呜乱叫,张嘴乱咬,可还还是拦不住陈邵阳把这口塞塞进她嘴里,两根皮带往后一勒,在后脑勺给扣住。
  这一下,她算是被封了口。
  口塞是个棒球大小的橡皮球,塞进去她就合不拢嘴。想用牙咬,橡皮韧韧的,咬不动。想用舌头推,两条皮带扣着,也推不出去。要说塞着这玩意多难受,那也不是。可合不拢嘴时间一长,口水就哗啦啦的淌出来,跟个小婴儿似的。
  这就让人感觉太尴尬了。
  这玩意,就是强调一种屈辱性。
  想不到陈邵阳连这种东西都准备了,罗正军真不知道说他机智好呢,还是说他变态好。只能说,丫就是个机智的变态。
  这两家伙给她戴着种东西,花梨真是气的要疯。可这会她是别说耍拳脚威风,就是口舌之利都没法再逞。直接是死蟹一只。
  不再怕她咬了,罗正军就抖起威风,放开手脚,跟着陈邵阳一起把她剥了一个精光。
  她躺在地毯上,被压着四肢,坦露。
  夜色漆黑,更衬得她皮肤皎洁,雪白的如同刚剥了壳的荔枝。一张薄皮包着一腔子甜水,颤颤巍巍,软软嫩嫩。
  小白鸽在凉风中颤动,撅着红艳艳的小喙。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平坦的小腹下是莹白如玉的花苞。
  罗正军呼吸急促,五内具焚。
  陈邵阳的气息也乱了,从额头淌下热汗。
  “压住她!”他哑着嗓子指挥道,说着,松开了手。
  花梨立刻呜呜呜的挣扎起来,罗正军二话不说手脚并用压住她,大山压顶似的笼罩住。他流连忘返的巡视花梨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分都不放过。看了一会,又扭头去看陈邵阳。
  结果看到陈邵阳又从百宝囊里拿出一件漆黑的皮质束缚衣,顿时瞪大眼。
  怎么还有这种东西?丫到底都准备了些什么?
  说是束缚衣,其实就是一团解构复杂的绑带。罗正军看着陈邵阳小心翼翼的抖开这一团东西,然后转过身来,展示给花梨看。
  看到这堆东西,花梨是更糊涂了。不过白痴也知道这东西肯定比塞她嘴里的那玩意还糟糕,所以她立刻呜呜呜的叫起来,强烈抗议。
  陈邵阳举着束缚衣,低头扫视了一遍她皎洁的身体,毫不掩饰的咽了咽口水,心情激动。
  从网上看到这件束缚衣的时候,他就觉得花梨穿上一定很好看。
  当然,专注于这些东西,他也知道自己有点变态。不过他觉得自己是被压抑久了,一旦有了释放渠道,就容易偏向于追求另类一点的刺激。
  束缚衣看起来简单,不过是十几根长短不一的绑带。但每一条绑带都有起固定的位置和用法,他是认真研究过好几遍,把用法和绑法了然于胸了才敢用在花梨身上。
  但此时此刻真要用了,他还是有点小激动,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旁边罗正军等得心焦,变态也就罢了,怎么还磨叽,忍不住催促。
  “绑不绑?你倒是别墨迹呀!”
  这么一催,陈邵阳就醒过来,赶紧收敛了激动,拿出专业认真的劲头,把衣服往花梨身上招呼。
  起先花梨以为他就是绑她的手脚什么的,防止她挣扎。可等那十几条复杂的绑带一条一条往身上招呼的时候,她就知道远不是这么简单。
  每多绑上一根,她的心就往下沉一分,等所有的绑带都绑上了,她整颗心都跌进冰水里,凉透了。
  把最后一条皮带扣上,陈邵阳缓缓松开手,罗正军还小心翼翼喘着粗气扶着花梨,被他伸手一赶,也赶开。
  两个人各自后退一步,一起看着跌坐在地毯上,被五花大绑的花梨。
  花梨羞愤欲死,低着头眼泪口水哗哗流个不停。
  她两只手被反缚在背后,绑的位置姿势都很刁钻,让她一点挣扎的可能都没有。甚至为了防止手乱挠,还被套上了手套,两只手在手腕处被金属扣扣在一起。
  两条长绑带从肩膀绕过肋下,和背后手腕处的金属扣相连,在绕到前胸,勒住两只小白鸽之后在第三根肋骨处交叉又绕到后背扣住。
  这两条绑带勒的较紧,尤其是把两只小白鸽硬生生的挤在一起,挤出一条迷人的深沟。
  在她的腰上也缠着绑带,掐出一把细腰。绑带有绳扣,用来连接那些绑在大腿上的带子。
  而她的两条大白腿,则分别被折叠起来,各用三条绑带紧紧勒住。两只脚踝给金属扣扣住之后从背后提起和腰部的绑带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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