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大佬的首富太太[八零] 第183节
具体数额秦湘还没算,但两个队伍的人都信心满满,都觉得自己的队伍能够取得胜利。
秦湘将楼下的卷帘门关了,所有的员工都挤在二楼的大客厅里,秦湘要给员工做这半年的总结了。
客厅不大,人不少,也没有专门的桌子,就围着吃饭的饭桌,秦湘和谭秀几个店长坐在那儿,其他店员各自找地方坐了。
条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大家都很兴奋。
因为上楼的时候看仓库的秦大爷给他们看了老板给准备的年货,非常丰盛。
看着热情高涨的员工们,秦湘笑着开口,“年终销售会议,现在开始。”
第145章
重生一年, 秦湘对自己的成绩还是很满意的。
离婚、创业、考大学,上辈子从没敢想过的事情,这辈子都做到了。
现在想想上辈子的生活, 真有些恍然如梦的感觉。
她看着客厅里一张张年轻的脸,心中也涌动着莫名的情绪,这是属于他们的时代, 她还能做的更好。
秦湘深吸一口气, 开口道, “你们从鲁省跟着我来到首都,也有人本身就是首都人,不管是哪里人, 你们都是我的好伙伴, 我很感激你们陪伴我这么长时间, 未来, 我希望依然能够和你们携手将‘湘恋’做的更好。我也不瞒着你们, 在未来,我会创立自己的品牌, 等到那时候, 你们都将是‘湘恋’的功臣。”
一听这话,屋内众人情绪也被调动起来了,大家虽然只是售货员, 但也明白批发进货跟自己办厂的区别。
米红军双眼崇拜的看着秦湘道, “姐,我一定会好好跟着你干。”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秦湘笑了起来, “我是相信你们的,能走到一起就是我们的缘分, 如果不信任你们,我也不会跟你们说这些话。进货卖自然省心,但也受制于人,我们的目标是做大做强。等有朝一日,我给大家盖家属楼。”
这个承诺可就大了,几个首都的姑娘感觉尤为明显,她们各自的家里都是住在大杂院,一大家子挤在那么两间屋子里,根本就挪不动脚。如果她们能分到房子,那以后嫁人都比其他人多了底气。
这个目标是秦湘的目标,也是大家的目标。
秦湘说完,又继续看了眼本子,“现在我们颁发优秀员工奖励。”
毫无疑问,优秀员工奖是谭秀和米红军这两位店长的。秦湘奖励也实在,每人一辆自行车,如今只是轻飘飘的一张纸,年后兑现。
另外又让人统计这一周以来两支队伍在夜市的销售额,众人更加兴奋。
谭秀才拿到一张自行车的奖励,这会儿更加高兴,看着米红军道,“我肯定能赢过你的。”
米红军也不甘示弱,“那可不一定,嘴上说没用,现在统计。”
统计的是人是门头房的秦东和毛玉香,两队人各派一人在旁边监督,秦湘趁着这个工资下楼,就见她爸拿着本子在那儿清点货物。
在这住了好几个月,秦保田将仓库里的事儿都摸透了,该怎么做都一清二楚。
见秦湘下来,秦保田道,“不是开会?听着挺热闹的。”
秦湘笑道,“爸,你怎么不上去?你也是大家中的一员啊。”
因为有她爸在这守着仓库,出货也仔细,秦湘根本不用操心。
秦保田摇头,“我上去干什么,我在下头呆着挺好的。”
秦湘无奈,“爸,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您不能因为觉得您是我爸给我干活就是应该的,这可不行。”
说着她从兜里拿出一个红包塞给她爸,“这是您的奖金。”
“我还有奖金啊,我不要。”秦保田只捏着厚度就知道这奖金不少,连忙推了回去,嘴上念叨道,“别人都羡慕你能挣钱,可这中间的麻烦和辛苦爸是知道的,爸没其他本事,只能给盯着仓库,这算不得啥,你平时给工资已经不少了,不用再给奖金了,你自己留着,也能傍身。”
想到这个秦保田就忍不住叹气,自家闺女没有再婚生孩子的打算,那么钱就很重要了。他宁愿自己不要,给闺女留着,以后也有个傍身的。实在不行等以后让老三偷偷的多生个孩子过继给秦湘,这样老了也有个依靠。
所以秦保田坚决不肯要这钱。
秦湘直接塞他兜里,“给您您就拿着,不然我以后可不敢让您干活了啊。”
爷俩一起坐在仓库的椅子上,看着已经有些空荡荡的仓库心情也莫名的好,仓库里没多少货说明货出的多了。这是她的本事。
秦保田无法,只能接了,“那爸给你攒着。”
爷俩又说起过年的事儿,秦保田问她回不回秦家屯。
秦湘非常坚定的摇头,“不回,我四姐估计也不会回。”
回去干嘛?
秦家屯大部分人都知道他们兄妹三个在外头个体户挣钱了,还不得可这劲儿的给他们三个介绍对象啊。
当然,三哥现在可能跟赵倩已经谈上了,但她和四姐还没有呢。
与其回去听人絮絮叨叨不知真心假意的给她们介绍对象,还不如在省城清净,她看着秦保田道,“您如果回去就让三哥送您回去,我和四姐不会回去的。”
秦保田犹豫了一会儿也摇头,“你们不回去我还回去干啥,你们在哪儿过我就在哪儿过就行了。等二十九让你二哥三哥跟我回去上上坟就行了。”
他知道自己闺女的心结,他和连凤英又离婚了,与其回去听着抱怨,还不如在省城清净。
听他这么说秦湘也松了口气,“那到时候喊上二哥他们一起来省城过年,另外爸,年后您有什么打算?我的想法是您继续跟我来首都看仓库,或者留在省城给三哥帮忙,您觉得怎么样?”
秦保田也没拿定主意,“我想想再说。”
秦湘也没逼他现在做决定,点头起身,“走了,一起上去看看。大家吃了您这么久的饭菜,该好好感谢您的。”
爷俩上去,统计结果也差不多出来了。
秦湘作为老板和公证人员看着秦东将数据写在小黑板上,秦湘笑着看着结果道,“是谁胜出呢?”
她故意卖个关子,见众人都很紧张,笑了起来,“那就是……”
“米红军队伍获胜。”
此话一出,米红军队伍的人登时兴奋的蹦高。
五百块钱到手了,队伍里加上丁香和赵文娜一共有五个人,每个人能分不少了。
米红军得意的看着谭秀,“我赢了。”
谭秀哼了一声,“明年我们再战。”
“再战你也赢不了我。”米红军嘚瑟的很。
秦湘笑道,“虽然小米的队伍赢了,但是不代表谭秀的队伍不优秀,总数额就差了九十八块。”
说着她拿出一个装满五百块钱的信封交给米红军,又拿出一个袋子,里头各装了一件毛衣,“这是你们的鼓励奖,人人有份。”
五百奖金米红军怎么分配秦湘不管,她让秦东把给大家准备的年货拿出来。
人手一条牛仔裤、一桶五斤装的花生油、五斤猪肉,每人再来两只全聚德的烤鸭,年货足足的,每个人都很兴奋。
年货发完,又发新年红包,不多,每人十块钱,算是作为老板对他们的一点心意。
秦湘拍手道,“新年快乐,收拾一下,咱们去东来顺吃火锅去。”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这会儿已经七点多,东来顺人员不少,好在秦湘提早订了大包间,十几个人围聚在一起涮羊肉涮牛肉,说说笑笑别提多开心了。
因为高兴,秦湘还特意点了两瓶低度数的白酒,每人喝一点儿不让喝多了。
秦湘喝着小酒儿,想到这半年挣的钱,心里美滋滋的。
她心里还有个想法,准备回去跟三哥商量一下。
喝的多了吃的多了,秦湘起身上厕所,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贺成华靠在外头的墙上抽烟。
秦湘只当没看见他,绕了过去。
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缘分,来吃东来顺就容易碰到,看来以后得少来了。火锅虽然好吃,可架不住总遇见贺成华,她宁愿以后不来了。
“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贺成华将烟扔地上碾灭,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秦湘走了过来,堵在秦湘要走的路上,眼睛死死的盯着秦湘,“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秦湘抬头,笑道,“贺营长说笑了,您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让人讨厌。”
但说完她又不自觉的将视线移开,不想跟他对视看他似笑非笑,又似乎很受伤害的表情。
贺成华眼睛眯了眯,心情很不好,“我去学校找过你,但说你们放假了。我去你们店里的时候你也没在。”
秦湘:“哦。”
她的态度让贺成华有些恼火,低头看着她,“你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我吗?你就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
“抱歉,我怕跟你接触久了我对象会不高兴。”秦湘抬头看着他,笑道,“贺营长,我跟孟怀卿在搞对象了。作为一个正直的人,您总不至于抢其他人的对象吧。”
如果只是单纯的作为朋友交往,秦湘没有任何意见,但贺成华显然不是这么想的,既然她和孟怀卿已经默契的走在一起,那么还是跟贺成华说开比较好。她可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拼酒的事一次就够了。
“你说的是真的?”贺成华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语气也有些不好,他盯着眼前含笑说着已经搞对象的女人,恨不得抓住她的肩膀问个清楚,“你说跟我不合适,跟孟怀卿就合适了?你宁愿跟一个家在港城的男人在一起,都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就这么让你厌烦吗?”
秦湘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贺成华,还真有些担心他会动手打人,但她知道贺成华不会,她淡定的看着贺成华道,“合适不合适不在于距离。相反,正因为他家在港城,才与我更合适。”
贺成华抿唇,“我不明白。”
既然他不明白,那秦湘就说个明白,“他能接受只跟我谈恋爱不结婚生孩子,你能接受吗?”
闻言贺成华瞪大眼睛,这时代的人哪个不是奔着结婚去的,即便是他也是思考良久,决定追求秦湘,他甚至考虑到了以后他们结婚后的事情,如果家里人不接受秦湘,那他就在外头买个房子两口子居住。
可他听到了什么?
秦湘不愿意结婚生孩子?
贺成华难以相信,他看着秦湘认真的眼神,很想说他也可以,但显然,他做不到。
他就是想明白了,想跟秦湘结婚组成一个家庭的。两人相爱再结婚,然后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不好吗?
他不明白秦湘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就为了让他退缩?
贺成华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不安的挪动了一下双脚,看着秦湘道,“你为了拒绝我,连这样的理由都说出来了。那像孟怀卿那样的家庭,能允许他不结婚生孩子?等到人家需要结婚生孩子的时候你又算什么?你给他当情妇?这就是你能接受的?”
“真到了他需要结婚生孩子的时候我们自然就分开了。”秦湘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孟怀卿身份不一般她当然知道,人家大家族的需要传宗接代她也能理解,所以他们也算达成共识,一旦孟怀卿需要结婚了,那么他们就自然而然的分开,谁都别耽误谁。
她觉得这是最好的,但是其他人似乎并不理解。
不过没关系,秦湘也没有给别人解释的必要。
谁都无法替她生活,谁都不知道她曾经经受过怎么样的背叛。
两世为人,她最大的感触就是,男人和孩子都是靠不住的,只有自己最能靠的住,生孩子,不光要负责吃喝拉撒,费劲心机养那么多年还可能养个白眼狼,何必呢。
至于结婚,两人如果只有彼此,结婚不结婚又有什么不同,她不想给自己戴上一道枷锁。